廖先生一哆嗦,明显吓得够呛,等他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回头看过去的时候,甲板上已经出现了两块裂痕和一道像是喷气式飞机冲上天空一样留下来的诡异痕迹…
白烟,一道白烟。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慌忙跑出来。
此时甲板上早已经乱成一团了。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刚才,有个什么东西飞走了…”
有人指着天空说,一脸无辜,却又支支吾吾的不合是很确定的样子。
“啥?!”
男人一脸懵逼,用手指弱弱地指着天空,“刚才…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飞…飞走了…”
“飞走了?”
廖先生猛然抬头。
“啊,飞,飞走了…”
“不好!”
廖先生心里头咯噔一下,慌忙跑进去船舱里。
陈凡得到房间依然大门紧闭,里面,依然能够隐隐地传出了苏欣那死去活来的làng_jiào声。
廖先生一皱眉,没做声,正此时,隔壁的房门开了。
一个穿着睡衣的大佬走了出来,跟廖先生扬扬手打了个招呼以后,咧着嘴指了指陈凡的房间,“这个狗东西,真特么是个畜生啊,你听听,那都不是人动静。”
廖先生嘴角抽了抽,赔笑道,“多久了?”
“这都老长时间了,没停过,这特么早晚死在那娘们儿身上。”
大佬叹息一声,摇摇头走了,身后跟上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倒也是浓妆艳抹香艳极了。
廖先生拿出了自己的一个造型古怪的手机,忽然发现手机上了一条短信。
打开来,发现是一个名为“欣”的人发来的,短信的内容很简单,“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勿念。”
“呼…”
廖先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人家错了…人家知错了…”
陈凡就隔着一扇门站着,等廖先生走了以后,拿着手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翻来覆去就像是一只大泥鳅一样不住地扭动身子各种挣扎还不忘了各种胡言乱语的苏欣,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与轻蔑,他嘴角一歪,冷哼了一声,而此时,苏欣像是醉了酒一样,仿佛间已经完全失了心智。
“一个人只有完全失控的状态下才能看出本来面目,所以,醉酒之后,最见人性。”
陈凡的心里嘀咕着,站在苏欣身边,一只手揣着兜儿耷拉着眼皮看着她,另外一只手捏着那手机,吧嗒一下扔在了苏欣的身上,“sāo_huò。”
——割——
“我们的船上似乎混进了一个卧底。”
廖先生站在金碧辉煌的船舱里头,垂手站立,不敢抬头。
“怎么,陈凡跑了么?”
穿着和服的女人正背对着他,手里拿着镜子波澜不惊的样子。
“不,陈凡还在,看起来她做得不错。”
“哼。”
女人冷哼一声,从镜子里面看了廖先生一眼,“我知道你跟苏欣的关系,心里头觉得很窝囊是吧,不过,你不必如此的,你会失去一些东西,可事情成了以后,你会得到得更多。”
女人站了起来,一扭身,一步三摇地走到了廖先生的身边,那造型,酷似日本歌妓,却断地是十分美艳诱人,较之苏欣还要更胜几分,她走到了廖先生的身前,伸出手来,按在了廖先生的胸口上,旋即凑近了,带着一股香风贴在了廖先生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廖先生脸一红,诚惶诚恐地一点头,“廖某,愿为夫人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什么吧。”
女人说着,那纤弱的小手在廖先生的身上揉了揉,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叫人窒息的暧昧,那样子就像是黑马会所里的富婆们在挑选鸭子一样,她低眉顺首,转过身来,明知道廖先生正在偷偷地看着自己那风骚多姿的身子,也毫不介意,“你应该心里很清楚的,我对你怎样,这又意味着什么,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肯出力,夫人我从来都不会亏待任何人,只是,这件事需得给我捂住了,不到关键时候,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盖洛先生也不行么?”
“当然。”
女人从一边拿起了一支烟,给自己点着了,旋即一侧身,坐在了土豪金成色的沙发椅上,一副凌然于上的架势,她耷拉着眼皮,习惯性地一副上位者的姿态,仿佛间,真的成了不可一世的“夫人”一样,“先生的身子不行了,医生说,就算治好了,也很难重新站起来了,我已经跟医生打过招呼了,既不能让先生迅速死了,却也不能让他的身子完全地好起来,他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挺好,有些事,只有这样的时候才能想得开,不是么。”
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侧身看着一边,表情依旧是牛逼哄哄,好像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她瞧得起的,“从开始到现在,我也已经侍奉了很久了,你也是知道的,他那个人,谁都看不起,虽然他一直在内心里把我当成牛马来看待,想玩就玩,不想玩了就踢到一边,但我,却依然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不敢有一丁点的怨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廖先生垂手站立,一低头不敢做声。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
女人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现如今,公司,已经基本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只要你老实听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