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可怕的，跟咱们也没啥关系，而且也不都是福利院救助站这种地方出来的，也有给人拐走的，还有一些流落街头的乞丐什么的。据我所知，老董是个人贩子，啥都干！倒卖小孩儿，拐卖yòu_nǚ，国内的国外的，就没他不敢做的。我以前还买过一个韩国来的儿呢，玩了两天不顺手，又还给他了。”/p
咧嘴笑。/p
“你还有这癖好啊。”陈凡下意识地看看一桌子上打牌的青青，青青对他爸爸也是挺无奈的，悄悄撇嘴。/p
“人活着，图的是啥？不就是个乐呵吗？等你到了叔这岁数，就啥都看来了。”露出一个很古怪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p
“老实说这事儿我不是很想管，毕竟冤有头债有主的事儿！你想，要是真的是那些给人挖了心肝的冤魂不散回来报复，那也叫一个情有可原，我跟他们无怨无仇的，碍着我们啥事儿了。”/p
“那你不能这么说啊，你要嘴里咬着什么公平正义不放，你还挣钱不了？资本积累的最初形态是啥样儿的你不知道啊！”/p
陈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合着您一个社会还看过《资本论》呢啊！真没看出来！”/p
“也不是很懂，公司培训的时候顺便听听。”把牌扣在桌子上，这才多一会儿啊，他输了快五千了，“咋样啊你？给个说法！老董现在不怎么敢出来，叫我带个话儿，你好歹给我个面子，报个心理价儿出来。”/p
“十万。”陈凡不露声色地说了句。/p
“你这有点儿高吧。”一咧嘴，“弘光法师干这个的时候，要的价儿也就两万左右，最多五万，你要这么多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p
“十万块钱出卖良心，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事儿跟别的不一样。你叫我卖你个面子，那我就卖，回去呢，你就跟他们直说吧，他们愿意出这个钱我就过去看一看，一半定金，一半尾款。反过来他们要是不愿意出的话，也没啥不好的，毕竟这事儿我是真心不想做。”/p
“那我去打个电话。”起身。/p
“吃糖吗？”青青看他爸出去了，从包儿里拿出木糖醇。/p
陈凡接过来扔在嘴里，咯嘣咯嘣嚼几下，轻声道：“你最近怎么样？跟徐晟还好吗？”/p
“分手了。”青青云淡风轻地说了句。/p
“不是因为我吧！”陈凡微张着嘴。/p
“不是！”青青撇嘴笑，“就是觉得，那人挺没意思的，没本事，又花心，成天靠着一老爹到处招摇撞骗。我受够他了，不想跟他好了。”/p
陈凡斜着眼睛上下打量，青青含情脉脉地看陈凡，陈凡心里忽悠一下子，心说完了，这妞儿这眼神儿怎么跟猫见了耗子似的呢！/p
“你放心，我不会黏你的。”似乎看出了陈凡的担心，青青说到，“凡哥，我现在可崇拜你了，真的，我觉得，男人就应该像你一样。”/p
“你可拉倒吧，我不是什么好人。”陈凡赶紧摆手。/p
“嗡……”/p
手机响了，陈凡划开屏幕。/p
“喂？”/p
“这都几点了？又跑哪儿野去了？一天天就知道到处浪，不想回家了啊！”/p
小姐姐的声音。/p
“诶呀，我在外面谈业务的，你先睡吧，晚上十二点之前肯定回去的，放心。”/p
陈凡挂了电话。/p
小姐姐最近看得紧，不肯让陈凡在外面过夜。/p
“你老婆？”/p
青青很诧异地看着他。/p
“债主！”想了半天，陈凡还是觉得这两个字最适合他们俩的关系。/p
“妥了！”从外面跑回来，看起来很高兴，“董先生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十万！明天他过去接你！细节啥的你们自己商量吧！你电话我给他了！”/p
“那咱这牌还打不打了？”陈凡笑道。/p
“打啊，怎么不打！”明知道自己会输，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p
他是一个精明人，这点小钱不在乎。/p
晚上十一点五十，铺子里已经熄了灯，陈凡拿出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跑到卧室，小姐姐侧身躺着，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了，一条很薄很软的小毛毯盖在身上，遮掩不住底下的一片。/p
陈凡凑过去在小姐姐的额头亲了一下，小姐姐没醒。/p
他色迷迷地把大爪子放在小姐姐莹润修长的小腿上，摸几下。/p
肤质如玉，好不诱人。/p
“怎么能有这么好的女人呢？太不可思议了。”陈凡原以为佟妃那样的女人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了，可跟小姐姐比起来，被陈凡惊为天人的佟妃姐也不由得黯然失色了。/p
“往哪儿摸呢？”忽然睁开眼睛，小姐姐没好气地踹了陈凡一下，“滚去洗澡，再耍我打你了！”/p
陈凡灰溜溜地钻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以后撩开毛毯钻了进去。/p
小姐姐一翻身，拉开陈凡的胳膊钻到陈凡的怀里，陈凡的大爪子给她十指相扣地攥着，真真是啥也干不了。/p
“你顶到我了。”小给什么东西，小姐姐朝陈凡翻了一个白眼儿，借着窗帘缝隙里撒进来的月光看过去，小姐姐的眼睛里一片雪亮。/p
“把它挪开，再这样我就切了你。”看陈凡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小姐姐发出警告。/p
陈凡哭笑不得，“姐，你就给了我得了，天天这么抱着却什么都干不了，多难受！”/p
“难受也忍着，你敢乱来我就打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