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显得十分的静谧,还不时伴有窗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叶瑾言趴在桌子上面,佯装小憩,等到外面有风吹草动的时候,才警惕的抬头。
不知不觉都已经过了大半夜了,叶瑾言都快睡着了,可是还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揉揉眼睛,却发现眼前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晃而过。
等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宁佩珊果然进来了!
“站住!”
听到了叶瑾言一声冷喝,宁佩珊当即从窗户那口跳了下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叶瑾言早就已经在附近撒上了*,脚底的步伐都会被她看到。
叶瑾言跟着她的脚步跳了出去,一路逃亡,不知道过了几条街,又看着她的身形飞快,果然最近的内功大增。
“你觉得你还跑得了了吗?”叶瑾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像罗刹一般出现在她的身前。
宁佩珊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自知她的功夫不叶瑾言,不过她最近受了重重的内伤,就不相信凭今日的力量还打不过她。
“跑不跑得了,可不是你说了算!”
话音刚落,宁佩珊便快速的向她冲了过来,两个婀娜的身影在屋瓦上面交缠着,没一会儿就已经分出了胜负。
宁佩珊抚着胸口,向后倒退了一步,没有想到叶瑾言不但没有损失功力,而且功夫比以往要涨了不少。
“明天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拿命来吧!”叶瑾言手中拿着白已剑便向她刺了过来,当剑还未碰到她胸口的时候,宁佩珊突然一个转身,脚底一滑,差点摔了下去,叶瑾言见状,便赶紧俯下身子,抓住了她的手。
“求求你,不要放手,我还不想死!”宁佩珊整张圆润的小脸都变得惊恐了起来,眉毛紧紧的拧在一团。
“那你快说,你到底当初给我们种了什么蛊毒?”叶瑾言逼问道。
宁佩珊眼眸慧黠的转动着,忙道:“就是平时的蛊毒而已,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危及性命的!”
但是这种蛊毒,若是在有必要的情况之下,会让人感受到肝肠寸断的感觉。
但是宁佩珊再怎么样也是不会跟她透露实话的,叶瑾言就知道她的嘴中没有一句实话,于是便悄悄的又放了一小截的手。
“不要!”
宁佩珊彻底慌了,惊恐的望着四周,这屋瓦底下虽然不高,但是如果下去的话,估计摔胳膊断腿将会成为家常便饭。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武功了呢?”
叶瑾言对这一切都太过好奇了,她又是怎么平白无故的成了生死门的门主,还号召了这么多的手下,让寨子里面的人给他们供奉毒草与蛊。
背后里头不知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叶瑾言立志一定要把它们都挖出来。
宁佩珊咬着唇瓣,估计在商量着该怎么蒙骗过叶瑾言,但是她这一微小的心思也被她发现了。
“你如果想着怎么去搪塞我的话,我看就不必了。”叶瑾言说罢,并用白已剑在她的手腕上割了一个小口。
宁佩珊惨叫一声,紧皱着眉头,带着惊恐和无助便掉了下去,这样一下去,她是必死无疑了。
叶瑾言拿着一块白色的抹布,擦着白已剑上面的鲜血,让她的剑碰到这个女人的血,可实在是对它有一些侮辱。
回到屋子里头,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小院儿里头的脚印都已经让她给扫光了,就是怕她手底下还有什么人对此事念念不忘。
殷进平听到院子里头好像有动静,赶紧跑了过来,瞧这叶瑾言拿着扫帚站在门框旁边。问道:“姑娘……”
叶瑾言回道:“刚刚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个女刺客又想过来,不过已经被我杀了。”
叶瑾言说起这句话来,显得轻描淡写。
殷进平点头,打了一盆热水,端了进来,看着公子身上的毒,好像还没有解,不仅一旁哀道:“不知道花姑娘和沈公子什么时候能够将断魂草带回来。”
“我觉得应该快了。”
叶瑾言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走了过来,薛慎行这样昏迷的状态已经整整持续了大约有七八天的时间。
表面上虽然平静,但他知道身体里面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只是她没有去细问,就是怕从沈竹磬的嘴里得知那么渗人的一幕。
“如果那断魂草拿来了之后,不知道姑娘有什么打算呢?”
殷进平转过身来问着,总觉得她的理想和抱负并不小。
“打算就是一个打算而已,等以后他的身子好了再说吧。”叶瑾言站在一旁,说得有一些无动于衷。
殷进平点了点头。
另一边。
沈竹磬和花细蕊已经到了雪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花细蕊倒是没有感到冷,可是直到看到她那白茫茫的一片雪的时候,还是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披帛。
“刚刚在路上,还是没有雪的,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下雪了,这个地方可真是奇怪!”
花细蕊一边喃喃自语,这可是沈竹磬根本就没有配合她的意思,而是径直往前走,看着沈竹磬的身上穿的,居然这么单薄,花细蕊不禁皱了皱眉头。
赶紧从包袱里面拿出了一块貂皮,就想往他身上盖去,但是没想到沈竹磬这个家伙居然毫不领情,直接用手一推。
“喂,我说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啊!我这不是担心你着凉了!”
花细蕊紧蹙眉头,也不知道这小子身上是不是有抗寒的功力,可是明明自己穿了这么多,还是觉得那寒风直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