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子划着小舟朝着御城慢悠悠的划船而去,到了御城口岸的时候他再次翻身进入小舟里,白胖子将手中第八人的画像给烧毁,接着将壶中暖酒一饮而尽。
喝了暖酒身体一阵暖和,白胖子在小舟里面找出一只小毛笔然后大笔一挥,在宣纸上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喏”字。
将宣纸塞入小铁筒中,白胖子这才将笼中鸟给取了出来,小鸟吃的饱饱的在白成功的手中啄了一下。
白成功嘿嘿一笑,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坨,他将密信放入小鸟的爪子上,单手一抖,小鸟飞向天空。
白胖子做完这一切后这才慢悠悠的从小舟中爬了出来,口岸上有一排身穿甲胄单手压刀的侍从,这些侍从穿的并不是北荒黑甲,而是普通的江湖甲胄,但是那一排侍卫却杀气腾腾,堪比悍卒。
一个老魁急忙跑了过来,将小舟的牵引线给扯了过来,小舟到了口岸,白成功笨拙的走了过来,那石板有些滑,白成功大脚一歪,整个人差点掉进三叉戟河中,老魁急忙用手一抓,这才堪堪将白胖子抓住,免得他掉入冰冷的河水之中。
白胖子笨拙而又滑稽,惹的旁边一个小孩哈哈一笑,一排侍卫顿时冷眼看过去,杀气一时间沸腾起来,带头的侍卫更是单手提刀,准备一刀斩了这小孩。
白成功看了一眼,并未生气,反而也是哈哈一笑,道:“没事。”
带头的侍从这才将长刀收了回来,而那孩童却吓的不敢说话,那一排侍从眼中的杀意实在太狠了,绝对不是一般的侍从亦或是山间莽夫,端的能用眼睛杀人。
白成功来到笑话自己的孩童面前,孩童穿着不错,年纪不大隐隐约约却有一种傲气,小孩旁边站着一个老管家,老管家是跑过江湖的老鸟,深知对面这一群人可不是好惹的主。
可是眼前的小孩又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根本不是老管家能插嘴管教的。
“小朋友,几岁啊?父亲是谁?”白成功一把抓过小孩白嫩嫩的脸蛋。
他手劲不小,只是一抓那小孩的脸就成了麻花,也不知道是白成功故意还是无意,小孩吃疼,哇哇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叫。
小嘴哭喊道:“你放手,死胖子,快放手!”
白成功哈哈笑的不停,手劲却是更大了,老管家浊眼一看,哎呦,不得了了,小少爷的脸都被拧成紫色了,这样下去不得掉一块皮啊。
老管家这才唯唯诺诺要哭一般哀求道:“大少爷啊,您别和小孩一般见识。”
管家刚刚说话,便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一把寒光凌厉的长刀放下自己的脖子上,只怕长刀移动半分自己的脖子就要人头分离了。
带头的侍卫单手持长刀,冷眼看着老管家,旁边的侍卫已经将一老一少围成一圈,他们可不管什么草菅人命,他们只认主子白成功的话,就连北荒的王他们都不一定听,所谓死侍,一生只为一人死,一生只听一人言。
只听一生马匹嘶叫声,一名身材魁伟的将士突然从街道中蹿了出来,那大汉见到白成功后眼色一寒,心中大叫不好。
大汉下马,急忙跑了过来,单膝而跪,道:“属下见过白少爷,白少爷这顽童是我家弟儿,不知犯了什么错误,请少爷责罚。”
白成功看都未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将士,那将士眼中竟是哀求之色,根本不忍心看向自己的弟弟,弟弟哭嚎啕大哭,这会却不哭了,仔细一看,顽童已经疼晕了,瘫软在白成功的手中。
白成功见无趣,这才松手,淡淡道:
“我看着这小子可爱着呢,嘿嘿,没事,玩玩。”
说罢,白成功长袍一挥,大摇大摆的走了,魁梧的将士不敢抬头,过了一会,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即便是天寒地冻,他的脸上也出现一层汗渍。
“大少爷?”老管家小心的喊道。
魁梧汉子嗯了一声,看向自己的弟儿,今天真是弟儿八字倒霉,竟然遇见了白成功,这个杀人不眨眼,笑里藏刀的胖子,白少爷是何人?那是不是将军却比将军还要牛气的少爷,据说白成功和叶深殿下关系很好,大有叶深上位白成功封将的流言传出来。
魁梧汉子撇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半张脸都快毁了,一片乌青,心道:“白成功算是没下狠手的。”
接着魁梧汉子叹了口气道:“送去医治一下吧,我看没事,弟弟今天倒霉,以后别让他出门了。”
老管家急忙答应道:“是的,大少爷。”
过了二日,白成功的小小鸟再次降临,白胖子坐在庭院之中,喝着酒,看着庭院之中的白雪。在他旁边是两名二八少女,少女不施粉黛,容貌一等,正在给白成功按摩肩膀。
白成功单手一抬,那白色小鸟落在白成功的手心,白成功从铁筒之中掏出一封密信,密信上写着一段话。
“第八人出自昆仑奴,无亲无故,恶人也,有个相好,叫小江南。”
白成功看罢密信后,点了点头,独自道:“小江南啊?南方人吧?你说你当谁的相好不行,当了第八人的相好,哈哈,可怜的人儿。”
白成功自言自语一番后将密信给了旁边的少女。二八少女接过密信,也不看,仰头将密信放入樱桃小嘴中吞了下去。
白成功呵呵一笑,将那少女搂入怀中,少女妩媚一笑,竟然颇有几分少妇韵味,白成功大手一番游走,手中一对饱满的白馒头,手感温热,妙不可言,那少女顿时妩媚娇,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