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佛满怀心事的坐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发现前面围堵着一大堆人看热闹。原来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被人调戏,女的似乎很是惧怕调戏之人,任由那男子摸着脸蛋不敢反抗,只是低声啜泣哀求道;“赵公子,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在这里卖画了。”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飞扬,看见满地狼藉的画轴,旁边围观之人敢怒不敢言,赵飞扬嚣张道:“这条街归我赵家管,你在这里做生意就要交保护费, 交不出保护费,就拿你来抵押吧,你跟着本大爷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买这破玩意儿强多了。”
看着这小子满脸猥琐,气焰嚣张,李佛就来气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清河帮赵乌龟啊。”赵飞扬一听声音比较熟悉,内心微微一惊。只见李佛一人单枪匹马,并未看见胡叔那老头,顿时放下戒备道:“你一个人,我们这里十几号人,这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叫你三番两次坏赵爷好事。”
跟胡叔交手的那瘦小老者经过几天调养早已恢复,一直想寻机会找回场子,老的打不过,没想到小的送上门来了,于是上前狞笑道;“臭小子,我家少爷自恃身份,不屑与你交手,就由老身来陪你练几手吧。”
李佛笑道,“你这老头子,不知廉耻,上次偷袭于我,怎么还想故计重施。”瘦小老者本以为一招就可以擒住这后生晚辈,没想到对方身法精妙,居然一手抓空。顿时心生警惕,上次一击得手,这才几天不见就实力大涨,让他充满疑惑。李佛因为没拿兵器,近身拳法跟胡叔只学了一些基础,只能先依靠身法与之周旋。
老者连续攻了几招,连对方衣角都没碰到,老脸微微一红道:“臭小子,有本事别逃啊”
李佛还击道:“老乌龟,有本事追上小爷再说。”老者气急,虽然自己已是练气中期,比李佛高一个境界,但没有身法优势,速度跟不上,只能跟着屁股后面喝风。赵飞扬见李佛实力大涨,有些惧怕。于是急中生智,他抓住那卖画姑娘的手,用剑尖顶住脖子,出言威胁道:“你不是要英雄救美吗?再不住手,我一剑杀了她。”
李佛见那姑娘脖子隐隐有鲜血流出,知道这厮心狠手辣,极可能那姑娘会因他而死。心急之下露出破绽,被老者一掌击中后背,身体像炮弹一般砸向赵飞扬,赵飞扬看着李佛有些邪恶的笑容,内心一紧。想要拿这女的作挡箭牌。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只见银光一闪,一支银针扎进赵飞扬的额头,鲜血瞬间溢出,惊愕的脸色瞬间变黑,银针含有剧毒。赵飞扬到死才明白,没想到李佛还会如此歹毒的暗器。李佛也是一惊,刚才这银针贴身而过,还好没有被误伤。李佛飞身落下,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带着卖画姑娘疾走。
老者脸色一变,看见少爷中了毒针,一时心急如焚,哪里还顾得上李佛,手下们纷纷跑过来扶住少帮主,发现少帮主一脸发紫,早已气绝,老者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内心如坠寒窖。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帮主这人什么事都可以大度,唯独这儿子是他的逆鳞,膝下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少帮主平时再不争气,也很少说一句重话,一向对他宠爱有加,也就造成了赵飞扬飞扬跋扈的性格。可想而知,要是老爷知道此事,一定会承受滔天怒火,只有找到凶手交给老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老者吩咐十几个手下把少爷抬回去交给老爷定夺,可没人敢去,老者顿时一怒道:“你们赶紧回去禀报老爷追加人手,我去追查凶手线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然谁都别想活。”十几个人如丧家之犬匆匆而走,老者沿着李佛逃走的方向急速追去。
李佛一路狂奔,跑了半个时辰,见无人追来,便把姑娘放下,那女子赶紧下跪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这里有一幅祖传宝图,还请公子笑纳。”
李佛扶起姑娘拒绝道:“姑娘严重了,路遇不平,换了是谁都会出手相助,既然这是你祖传家物,你应该好好保管,怎么能轻送于人呢?”
那女子以为恩人嫌弃凡家俗物,于是出言解释道:“小女子祖上也是修仙人士,曾经出过金丹老祖,只是家中日渐没落,人才凋零,到了我们这一代连一个修仙天份的都没有,家父病逝的早,哥哥又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祖业早已被挥霍一空。小女子没什么本事,擅长一些字画,便以此勉强为生,没想到会突遭横祸,家父临终前有交代,不能让祖上宝藏埋没,让她有机会交给有缘人,就算结个善缘,以好对我邢家照顾一二,我看公子身为修仙者,心地善良,顾才冒昧请求,这份宝藏图只有金丹境方能解开封印,我拿之无益。”
李佛沉默一下,便接过这质地柔软的丝绸宝图贴身放好,对邢姑娘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替你保管吧,如若有一天我取得宝藏,咱们平分如何?”
邢姑娘笑道:“那就先多谢公子了。”李佛看她依无靠,心下不忍,便交给他一把匕首,叫她去清河镇找自己的小姐姐,并嘱咐她尽量绕路而走。看着她倩影消失在小路尽头,李佛隐隐舒了一口气,至少现在没有累赘,应对起来要轻松几分。李佛故意等到追踪老者跟来,才往反方向逃走。老者追了半天,眼看就要追上李佛,只见李佛一下没入一片山雾笼罩的茫茫森林。老者立马呆住,此山凶名在外,人们俗称阎王岭,眼见天色渐黑,李佛身影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