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哦。”漪宁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也知道这话是为她好的,便很乖的答应了。
不过,她的软肋是什么?她自己好像也不知道啊。她得找找自己的软肋, 然后藏起来不被人发现才好。
岑锦瑶将水晶包重新搁回盘子里,默默站起身, 背对着漪宁继续练习射箭。
漪宁见了跟着站起来:“二公主,岑伯父说这回狩猎要带我去,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岑锦瑶头也没回,神色淡淡:“我没兴趣。”
漪宁看她态度不怎么好, 为免惹到她, 索性也就不跟她说太多话了:“那你自己好好练吧, 我去找太子哥哥他们了。”说完自个儿摇头晃脑着蹦蹦跳跳的走了。
她似乎永远都这般天真可爱,无忧无虑的。
岑锦瑶射箭的动作收回来, 侧眸望着渐渐远去的小姑娘,目光略微有些深沉而复杂。多么纯真活泼的姑娘,可惜待在这皇宫里,早晚会变的。
那晚母妃和采薇的话她其实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但隐约有些许猜测, 终归是对皇后和漪宁不利的。
萧漪宁自幼失去双亲已经够可怜的了, 母妃的心……可真狠。
————————
几日后, 静安宫
三皇子岑琰一身利落的骑装,张开双臂转了一圈儿, 脸上洋溢着绚烂的笑意:“母妃, 你瞧这骑装做的恰好合身, 儿子穿在身上刚刚好。”
刘贤妃在昭君软榻上坐着,身上穿着素净的乳白色宫装,上面绣着浅淡的黄色茉莉,墨发由一支白玉簪固定,除此再无别的装饰。她五官精致,倒也是个罕见的美人儿,但因为常年卧病,脸色看上去略显苍白,周身散发着一股娴静,似有出尘之气。
旁边的环嬷嬷搀扶她起了身,她缓缓走至儿子跟前,慈爱的为他抚了抚领口的灰尘。这本是新衣,领口处其实干干净净的,但刘贤妃仍做得很仔细,一丝不苟的。
刘贤妃体弱,当初诞下岑琰时也将这病气过继在了儿子身上,是以刘贤妃对岑琰格外疼惜。虽然昨晚上已经嘱咐过儿子多次,可今日她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你身子不好,狩猎之时莫要深入危险之地,也别像太子和大皇子那般争强好胜,只当是散散心。你平平安安的,在母妃心里比什么都强,可曾记下了?”
入宫多年,刘贤妃深谙后宫生存之道,素来不争不抢,对圣上也早已死心。在她心里,再没有什么比她们母子二人平安舒心来的重要。
岑琰自然明白母妃的心思,这话虽已听过很多遍,仍认真的回着:“母妃放心,儿臣知道的,我不会和太子、大皇子他们争什么。只是许久不能骑马了,还有些心里痒痒。”
刘贤妃笑笑,又叮嘱一句:“骑马也得小心着些,别摔了。”岑琰因为身体的缘故,马术并不怎么好。
“好了母妃,你放心吧,儿子都记下了。”
这孩子乖巧,刘贤妃很是欣慰。
这时,外面的人禀报说邵二公子来了。
邵恪之进来后,先规规矩矩向刘贤妃行了礼:“给贤妃娘娘请安。”
看到邵恪之,刘贤妃笑着招呼:“霆儿来了,刚好,前几日本宫给琰儿做骑装时也给你做了一套,快过来试试合不合身。”说着已示意环嬷嬷去拿了。
自打邵敬霆为自己另取了表字恪之,同辈便都以恪之而称之,长辈们则大都是连名带姓唤他邵敬霆。而贤妃娘娘却是个例外,她就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每次都很温柔的唤她霆儿。就连她的亲生母亲,每次看到她都不曾这样叫过他。只会一脸不耐的对他道:“老二,怎么当哥哥的,净会欺负你弟弟!”
邵恪之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忙垂下头去:“不敢劳烦贤妃娘娘。”
环嬷嬷已经将骑装呈了上来,刘贤妃笑着道:“琰儿和太子、大皇子他们都不大能处在一起,也亏得皇后娘娘选你做了他的伴读,看你们俩关系好,本宫也拿你和他同等对待。去岁狩猎时,我看你连身骑装都没有,今年也便给你做了一套。”说着对岑琰使了使眼色,“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霆儿进去换衣裳。”
见两个孩子进去了,环嬷嬷禁不住碎了句嘴:“也不知那长浚伯夫人是怎么想的,有邵二公子这么一个出色又懂事的儿子,却偏偏不放在心上。到底还是亲生的呢。”
刘贤妃坐在软榻上抿了口茶,唏嘘叹着:“孩子多了,排在中间的难免不被重视。”
“可这也太偏心了。老奴听说邵家四公子是个小霸王,都被宠的无法无天了。”
刘贤妃瞪她一眼:“旁人的家务事,咱们不必插嘴。”
环嬷嬷自知失言,她家娘娘最不喜欢下人背后嚼舌根了,便默默垂在一旁没再多言。
刘贤妃手艺极好,大小也刚刚好,岑琰看邵恪之穿在身上,很满意地点点头:“难得见你穿上这身行头,很有一股男儿气概。”
邵恪之心上暖暖的,此刻却不知说什么好,走出去后便只是感激的跪在地上对刘贤妃行了大礼:“娘娘有心了。”
刘贤妃亲自扶他起来,笑着道:“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快去吧,莫要让陛下久等。”
岑琰和邵恪之从静安宫出来时,恰巧看见贴身侍候岑琰的小星子牵了匹马,岑琰看了看那匹棕色的马儿,困惑地看着他:“这不是太子殿下以前经常骑的那匹吗,怎么你牵着它。”
小星子回道:“三皇子,这是太子的人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