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顾晓洋说的,我喜欢她吗?
不,这不可能!
对干这种不知名的情愫,他最终总结为:为墨熠灿感到不妙!
因为他的唯一,的追求者出现了!
嗯,就是这样。
沐歌好不容易想通,忽然有什么湿哒哒的东西洒下来,抬头一看,下雨了。
走在面前的陆漫漫,回头跑过去抓住慢吞吞的他,“你看什么呢,下雨了,快跑呀!”
雨越下越大,他们奔跑在陌生城市的一角,雨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可那瓶紧抱着糖果,滴水未沾。
躲在一个商铺的屋檐下,好心的老板给他们递了块干毛巾,慢慢擦拭着头发滴落的雨水。
看着眼前被雨水扬乱发型的男孩,陆漫漫乐不开支…
“你笑什么?”沐歌不解,继续擦拭着脖颈上的水渍…
“你的头型…被雷劈过!”她指着他的头发,冒着被打的风险,善意的提醒道。
果不其然。
他楞了下,下一秒就把手上的毛巾“啪”的一下裹住她的脸,恶狠狠地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啊,救命!”
“别乱动!”他遏制。
其实,他不过是看她比自己还狼狈不堪的样子,替她擦拭未干的发梢。
毛巾从她脸上拿开的瞬间,恰好对上那双如水滴般晶莹剔透的眼睛,内心,翻起一丝涟漪。
这种感觉,使他无法遏止的想要再贴近她的冲动。
还好,商铺的老板一声咳嗽,唤醒了他泯睡的自觉,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罪恶感轰的一声向心底袭卷而来,表情写满窘迫。
陆漫漫多少能查觉到他有点不大劲儿,从昨晚那通电话,到现在都是。
按理说,刚获了奖,应该是开心的才对啊?
“你怎么啦?”她问。
“没事啊,你的糖果没淋到吧?”他搪塞着,收起破绽。
“嗯,我一路都抱着呢!”她说:“我们是等雨停了再走,还是立刻回去?”
“叫车!”他说。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
其实雨中漫步,也不错。
揶揄她说,别人出趟国,都是成堆的化妆品包包拎回家,你倒好,一瓶糖果,还乐成那样!
她笑而不语。糖果的小秘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雨还下着,车窗外氤氲一片,看不清建筑,也看不清内心。
她爱不释手地抱着那瓶墨熠灿喜欢的糖果,“小漫,”沐歌突然开口问她:“你喜欢他的吧?”
她抬走头,露出了昨晚与他一样的表情。
“墨熠灿,你喜欢他吗?”
她似乎没料到沐歌会这么问,错愕地咽了咽口气,不知如何回答。
“当然…他是弟弟嘛!呵呵…”她干笑着,低下了头。
“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并不只是把你当成姐姐…”沐歌进一步深入这个话题,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可我比他大是事实啊!”
“……”
话题卒。
到达酒店大厅,乘电梯时,沐歌开启了唠叨模式:“明天就要回国了,你赶紧回房间换衣服,别着凉了,还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你说一声,让庆哥安排人去买回来。”
突然提前回国,是刚刚接到《灵动女声》制作方的来电,节目录制在即,希望他能及时现身配合工作。
“知道了!”她应付着。
电梯门开了,各自返回了房间。
脱下潮湿的衣服,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是一天中最放松最幸福的事。
可此刻,陆漫漫却怏怏不乐。
一是沐歌刚刚的那个问题,她不明白,为何他要这么问?
二是,她还没有向沐歌坦白她参加了《灵动女声》的海选,并且通过了。
也就是说,她也是比赛选手之一。
怎么办?我该坦白吗?
就算没有出道,我也是他名下的练习生,理应服从他的安排的,这样擅自参与唱歌比赛,好像违反了公司合约?
于是,她穿好衣服,去敲了他的房门。
沐歌穿着裕袍,打开门见是她,笑着说:“我正要叫你吃饭呢,你就来啦小馋猫!”
陆漫漫忽视他的话,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语气壮烈地说:“沐哥,我有话跟你说!”
“干嘛这么严肃?”他被逗笑,见她连头发都没吹,眉头一皱把她拉进门,“怎么不吹头发啊,会着凉的知不知道?”
他说着,拿来吹风机,插上电打开开关发出“咻咻”的噪音,细心地为她烘干头发。
“好了,你想说什么,说吧。”
烘干头发,收起吹风机,沐歌坐在她对面,准备洗耳恭听。
“我…我…”她掰扯着手指头,这是她做错事或紧张时就会有的动作。
“我…”她一鼓作气,刚准备交代,就被门铃声给打断了。
是服务员小姐,推来了一堆好吃的。
上桌后,沐歌说:“喏,开饭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算了算了,不说了。她心一横,不再提起。
“也没什么,就是能不能让庆哥,给我带一瓶香水,呃,送人的。”
沐歌:“……”
就这事憋半天,真是服了你!
“去洗手吃饭!”
第二天,还没来得及跟知夏道别,甚至没来得及打听顾晓洋的消息,飞机已经匆忙在梧州市降落。
继而,为了不让守在机场迎接沐歌的粉丝与记者拍到他们同框的画面,他们只好在梧桐机场里坐两次的航班分开返回。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