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协带人虚张声势,天香山大军统领朱合,对郑国军马入境,采取了观望态势,这也不能怪朱合,要怪就怪薄弱的大良吧!
按理说,郑国进入大良国境,必须出示文碟,经得准许之后,才能入境,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要是因这件小事,引起大良和郑国的冲突,那就辜负了皇上对他的信任了。
朱合让人远远跟着长孙协带领的城防军,只是这些城防军,也并非泛泛之辈,在被跟踪之后,立马反应了过来,城防军的人,和大良的军士接触的多,自然了解大良兵士的怂样,被这群怂蛋跟踪,他们觉得脸上无光。
城防军的人,想给大良跟踪的人一点教训,长孙协不想徒生事端,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竟有些剑拔弩张。
而且这次任务,长孙协只带了两个御林军的人,他们三人对上几百名城防军,这让城防军的人气焰更甚,说起话来更是得寸进尺。
长孙协忍无可忍,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长孙协二话没说,直接向领头校尉奔了过去,那校尉本能的取背上的弓,可是身手敏捷的长孙协,近身之后两招就制服了城防军的领头校尉,这个校尉姓许,在城防军里面,身手不错,可是对上了忠义堂的长孙协,两招就被揍翻在地,长孙协一脸怒容的说:“谁要再敢多说一句,这就是下场。”
说着捏着许校尉胳膊的手,微微使力,便听到许校尉杀猪一般的叫声,而且骨骼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让这些城防军不知所措,可是作为军人的本能,让他们拔出兵刃,指向了在场的三个御林军。
长孙协满意的看了一眼,对着许校尉说:“作为头领,如果你没有能力管好部下,要你何用?”
其实,许校尉在这帮城防军里面,威望还可以,城防军不是对许校尉有意见,而是对公主府的奴才和京城的御林军有意见,他们是城防军,不是收割庄稼的农夫,更不是任人指点的下人,所以一路上他们才不断的开小差。
许校尉听了长孙协的话,虽然疼得冷汗直流,可是作为军人的荣耀,依然让他保持着军人最后的气节。长孙协冷哼一声,提起许校尉,突然被人拎起,脱臼了的两条胳膊,尖锐的疼痛,让许校尉一阵冷哼。
城防军感受着长孙协清冷的气息,看着许校尉苍白无力的身躯,收起了兵刃,长孙协冷着声音说:“其实圣公主的这个任务,我们公主府的人,就能完成,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谁要是不想去,可以回去,要是不回去,就乖乖听令,要是再敢多嘴,就不是断胳膊断腿了。”
说完长孙协双手使力,一阵噼啪声响起,长孙协将许校尉推向一边,众人惊异的发现,许校尉被卸了的两条胳膊,竟然都接上了。
许校尉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心里一阵后怕,长孙协的功夫深不见底,他们这些人即使全上,也只有送死的份,圣公主的这个任务,确实如长孙协所言,多他们不多,少他们不少;而且作为军人,出军营之前,应了的军令,哪有不完成军令,逃回去的道理。
许校尉姿态放低,拱手对长孙协说:“大家同是郑国军人,还请大人大量!”
长孙协冷笑着说:“这样最好,看好你的人!要是出了差错,我可顾不上你们,另外你的胳膊,最好休养一阵子。”
许校尉听了长孙协的话,知道刚才的误会已解,传令下去,不得再议此事,经过了这次修整,长孙协带领的这帮城防军,行军快了很多,这帮人动作整齐划一,认真起来脚下生风,看来平时的操练,绝对没有拉下。
这让长孙协暗暗吃惊,而且许校尉的兵刃,也引起了长孙协的注意,许校尉身材适中,不像其他校尉锁甲缠身,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紧身皮甲,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背上背着弓和箭囊,刚才自己快速近身之时,他并没有拔剑,而是取弓,这是人本能的防御反应,这么看来,许校尉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的张弓技巧。
城防军的人在大良军营处,埋伏了下来,这让朱合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目的,若说他们为了刺探军情,就没有暴露自己的必要,可要不是刺探军情,几百人的小队,又能做些什么呢?
朱合只能盯着这些人,生怕一不小心,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五天之后,从州府传来消息,让朱合收紧通往蓉城的官道,各种物资,一丁点都不能放出去。
这个及时的消息,让朱合有了一些眉目,隐隐猜出了这百十人的小队,为了什么而来,可是五天的时间,文默已经运走了大半的粮食。
听说官道收紧,仁心庄的粮食也运不出去,冯渊私自做主,将粮食就近分给了百姓,如此一来,仁心庄和文家的粮仓都见底了,而这个时候,沐临带着州府的缴粮文书,开始了秋收后的首次缴粮。
安排好了州府的官差,沐临送消息给冯渊,让冯渊出去躲一阵子,收缴不到粮食,这些人肯定拿仁心庄说事,作为仁心庄管事的冯渊,自然脱不了干系。
冯渊收到沐临的消息,沐临让他外出躲难,足以说明,这一次朝廷是来真的了,也说明朝廷对粮食是多么的渴求,甚至将爪子,伸到了平时碰都不敢碰的地方,冯渊不敢耽搁,骗着巧姑,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远行。
这次远行,让巧姑特别开心,觉得冯渊开窍了,懂得她的感受了,所以二话没说,将绣坊托付给琼花和梦花姐妹,连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