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过,为朋友两肋插刀,死所不惜,我想明白了,师父教给我的,正如馨阿姨说的,都是仁义礼智信,孝顺德和,今日若是能以我的命换取思飞的命,宣霖死所不惜!”然后推开林思飞的手,迈出牢门。
“小子,你要是输了,他们就会把你阉了,拉进宫里去当太监!”情种专一在一旁提醒道。
“什么?”此时,宣霖才明白了黑衣人的话,身子一颤。
他不懂什么永远不能在一起,但是他可是明白这句“阉了”什么意思,自己在渔村长大,那些阉猪,阉狗之类的他还是知道的。
突然,林思飞从身后抱住了宣霖:“我不让你去!”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你……男子汉大丈夫,不仅要说话算话。而且要流血不流泪,你哭什么,正好我出去撒尿,在牢里,快把我憋死了!”宣霖却是很轻松的样子,他不想林思飞为他担心。
两个黑衣人把两人分开,关上了牢门,却听到了林思飞厉声道:“你们两个,记住我的话,传给你们的头领,他是我亲手赠送鹿鼎锏的人,若是他掉了一丝汗毛,我以西凉帝国储君的名义告诉你们,将你们这里夷为平地,鸡犬不留,我要灭你们九族,我说话算话,除非你们把我也杀了!”
两个黑衣人立即愣住了,显然,林思飞的话起到了一定作用,“我会转告的!”然后推着宣霖离开牢房。
而此时,蒋晓绵却是愣住了,盯着身边的专一,“他刚才说的可是,以西凉帝国储君的名义?”
“是啊,怎么了?”专一疑惑的看着蒋晓绵。
“西凉帝国是女帝传位,太子是男人,这……小殿下却手持鹿鼎锏,而且他说自己是储君,我一直看他举止优雅,以为那是皇族特点,但是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容易脸红,举止也不和任何人接触,而且不让宣霖在牢房……”
“撒尿……”酒鬼尤贺里接过去道,“那又如何?”
“还有一句,他是我亲手赠送鹿鼎锏的人!”蒋晓绵越说越激动。
“金锏驸马!”情种专一和酒鬼尤贺里一起说了出来。
然后,三个人沉默了,西凉帝国,一直就是女帝相传,女传女,以鹿鼎锏锏为信,招驸马为国父,也就是皇帝的夫婿,也就是西凉民间传说的金锏驸马,蒋晓绵一直以为是民间传说,但是此时……难道小殿下林思飞是女儿身?
林思飞坐在宣霖躺的地方开始“呜呜……”哭泣起来,三个人听着,心里更加肯定,这小殿下怕是女儿身了。
“我们该怎么办?看来御少侠一定是已经被他们带出去了!”蒋晓绵问身边的酒鬼和专一。
“黑衣人再来,我要求前去对局,然后动手!”酒鬼尤贺里说道。
“好,小心!”三人商议已定。
却说宣霖被黑衣人压着走出牢房,曲曲折折走了很多台阶,突然眼前一亮,几乎无法睁眼,此时竟然是正午,太阳暴晒!
宣霖回头,身后竟然是一处山洞,怪不得里面还不停的滴水,然后经过一处石子小路,两侧倒是有不算很高的走廊,亭台,绿树红花掩映,十几步之后,回头就望不到了那洞口之处。
突然,到了一处开阔,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八张石桌,然后每一桌前坐着一人,上面事物各不相同,而有四张相邻的石桌之前,却是坐着八个人,宣霖一喜:“师父……”他竟然看到了一处石桌前,御云霄的背影。
两名黑衣人推着御云霄到了台阶之下,对着正中一黑衣白发之人躬身道:“大当家,让这人坐在何局?”
白发之人目光精炼却一直盯着四个有人的石桌,御云霄一桌,醉剑门那汉魂一桌,三十六道楚歌一桌,还有那小小少年风雅阁断非一桌,“让他弹琴!”
“慢着!”御云霄突然开口,但是眼神却也并未离开四张石桌,“他是我的徒弟,师父既然在此,就不要让弟子上前了,有违规礼!”
白发者呵呵一笑,看了眼身边的一白衣黑发中年人:“师弟,你看……”
“大师兄,这御云霄既然此时以一对四,就让他徒弟暂时一旁观战便可,等分出输赢,一起处置不迟!”黑发白衣中年也是紧盯着四张石桌。
白发者对着两名黑衣人挥了挥手,宣霖此时才注意四张石桌,没有人管自己了,就小心的走了过来,定睛一瞧,好家伙,师父面前却是一副棋局,他不懂,黑白分明,密密麻麻,仅仅看过去就头晕眼花,差点站不住身子。
御云霄并未回头:“你去找个地方坐下等我,不必观战!”
“哦,是师父!”然后退后两步,瞥眼看到了御云霄左侧石桌,正是那先出来的醉剑门汉魂,桌上满是笔墨纸砚,几乎每一张白纸之上都是洋洋洒洒的诗句,而且汉魂后背衣衫已经浸透,额头也是大汗淋漓,不过却依然挽着袖子,一副一副的挥毫写着一道道诗句,对面的一年轻黑衣人则是随意翻出手里一本书,然后就是汉魂拼命书写……
御云霄右侧则是与自己年龄相若的那风雅阁断非,此时更加是衣服紧紧的贴在了身上,眼神闪烁,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御云霄,突然听到御云霄开口道:“元好问,摸鱼儿……”元好问乃是金末大蒙古国时期的著名词曲作家,摸鱼儿是一词牌名称,突然有转身对着左侧的汉魂道:“汉魂,不要慌,元稹,字微之,元氏长庆集,你想想!”
而正前方的三十六道楚歌此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