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陈子杰见平不凡父女俩还没有回来,心里开始感到不对劲,说道:“你自己在这里,我出去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女子突然开口说道:“你不用去了,他们已经回来了!”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手上还抓着一个女子,竟然是平萍,另一人则控制着平不凡。
陈子杰没想到以平不凡的功夫竟然还能被别人制住,再一看那人,竟然是那晚的黑衣人,也就是平不凡口中所说的大师兄。
两人走进屋里后,那女子上前对着那黑衣人道了声师父,然后又说道:“这屋里我已经检查过了,除了他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猫外,并没有其他人!”
你说谁是病鸡?
我说的就是你,不服啊!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高兴怎么称呼我都没有意见!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他们在一起?”那黑衣人问陈子杰。
“我是朝廷命官,因为要去川州出公差,刚好在路上碰到他们,所以就一起赶路了,我和他们可不认识!”
“你胡说,刚才我明明看到你见他们俩好久没回来,急的要出去找他们呢?如果你不认识他们,怎么会这么关心他们?”那女子突然插话道。
“看你这话说的,我们虽然不认识,可毕竟也一起赶了这么多路,不要说是人了,哪怕是小狗小猫也有一点感情吧!再说了,两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即使是不认识的人也会感到奇怪,想查个清楚原因。”
那黑衣人见陈子杰说的有点道理,就说道:“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我要在这里处理一些我和他之间的私人恩怨,如果你不想插手的话,就自行离开吧,不然我对你也不客气了!”
那人原以为陈子杰很快就会走,可陈子杰想了想说道:“我不能走?”
那黑衣人惊道:“怎么,你不走是想要替他们出头吗?”
陈子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替他们出头!”
那黑衣人更觉得奇怪了,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走?”
陈子杰哭着脸道:“不是我不想走啊,只是我身上中了毒,走不了啊!”说着陈子杰拉开衣服,就见一条黑线离心脏位置又近了几分。
那黑衣人突然怒道:“你竟敢骗我,如果你不认识他们,怎么会中了腐心毒!”
陈子杰说道:“是他们偷偷下的,我原以为他们是好人,可他们却心怀歹意,想利用我给他们做牛做马。”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这是解药,你吃了它就没事了。”说着扔给陈子杰一颗解药,陈子杰接过药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心里纠结的很,他做梦也没想到还有这好事。
“师父,你为什么给他解药,我们又不认识他?”那女子不解道。
“平不凡既然给他下毒,那他就不是平不凡的人,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凡是平不凡喜欢的人,我都要杀,赠是平不凡不喜欢的人,我就要救。而且刚才你在敲门的时候,我听到他和平不凡在里面为开不开门而争吵,所以我肯定他不是平不凡的人。”
“果然是高人!”陈子杰奉承道:“高人就是高人,见识就是与众不同,我对高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马屁少拍,吃了解药就赶紧给我滚。”
陈子杰吃了解药,正要出去,又看到外面的风雨好像更大了,所以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说道:“高人,你看外面风大雨大的,再说天也没亮,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好,这样好不好,我到旁边的屋子呆着,我保证决不会打扰高人你处理私人恩怨的雅兴!”
“你再不走,我就先杀了你!“
陈子杰见黑衣人生气了,连忙说道:“我这就走!”说着一溜烟的跑开了。
陈子杰走后,那黑衣人把平不凡父女身上的哑穴解开,说道:“师弟,才几日不见,你的警惕心怎么下降了这么多?”
“你那天明明已经被我的内力打伤了,怎么可能还可以使出无声神功?”
“师弟,我看你破了色戒后,功力果然是下降了许多,连我假装被你内力打伤都看不出来,看来你真的不适合做掌门人。”
“你是假装的?怎么可能,以你的内力修为根本不可能挡得了我那一掌的!“
“看来我要是不露两手,你是不会相信了!“黑衣人说着伸手朝不远处的窗户一发力,就见整个窗户都被震的粉碎。
“你竟然修练了鬼国天星派的天星神功,那可是邪门功夫,你忘了师父的话了吗?“
“你少给我提师父,要不是他偏心,把本门的绝学只传授给你不说,还把掌门之位也传给了你,我也不用受天星之毒去练什么天星神功了,你说我哪点不如你了,我练功比你刻苦不说,还比你更听师父的话,从不敢逆师父的话,可为什么好事都轮到你,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服。“
“其实师父早就看穿你的面目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知道什么?“
“当初你心怀不满之下暗中偷偷勾结天星派的事情,师父一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才会把玄金令牌交给我。“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儿有事情,就乖乖的把玄金令牌交出来。“
“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死头临头了还嘴硬,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让我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