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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笑嘻嘻的坐在房梁上看着这一切,口中嘘嘘的吹了几声。那白影闪动,貂儿顿时扑到了龚光杰脸上,毛松松的尾巴向他眼睛扫去。龚光杰双手急抓,貂儿早已奔到了他颈后,龚光杰的手指险些便插到了自己眼中。
左子穆踏前两步,长剑倏地递出,想要将那貂儿刺死。这时那貂儿却又奔到龚光杰脸上,左子穆挺剑向貂儿刺去。貂儿身子一扭,早已奔到了龚光杰后颈,左子穆的剑尖及于徒儿眼皮而止。这一剑虽没刺到貂儿,旁观众人无不叹服,只须剑尖多递得半寸,龚光杰这只眼睛便是毁了。
见自己居然连一只小小畜生都奈何不了,左子穆也是大感脸面无光。
当下,他刷刷刷刷连出四剑,剑招虽然迅捷异常,那貂儿终究还是快一步。
钟灵得意洋洋的在房梁上夸赞道“长胡子老头,你剑法很好。”说完,钟灵口中又是嘘嘘两下,那貂儿往下一窜,忽地不见了。左子穆一呆之际,只见龚光杰双手往腿上乱抓乱摸,原来那貂儿已从裤脚管中钻入他裤中。
段誉哈哈大笑,拍手说道“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叹为观止了。”
呆头鹅的世界,果然是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这小子也不想想,他可没有那闪电貂的本事,如果左子穆一剑是奔着他刺来的,还不得当场扑街?
闪电貂钻进裤头里后,龚光杰不得不手忙脚乱的再次除下长裤,露出两条满是腿毛的腿来。
钟灵眯着眼睛,哼了哼道“你这恶人爱欺负人,那我叫你全身脱得清光,瞧你羞也不羞!”
龚光杰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煎熬,但那条衬裤是无论如何不肯脱的。他双足乱跳了一番,双手在自己小腹、屁股上拍了一阵,大叫一声,跌跌撞撞的往外直奔。
他刚奔到厅门,忽然门外抢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两人撞了个满怀。这一出一入,势道都是奇急,龚光杰踉跄后退,门外进来那人却仰天一交,摔倒在地。
左子穆见状,不由失声叫道“容师弟!”
龚光杰也顾不得裤中那只貂儿兀自从左腿爬到右腿,又从右腿爬上屁gu,忙抢上将那人扶起,貂儿突然爬到了他前阴的要紧所在,接着便听到他‘啊’的一声大叫,双手忙去抓貂,而他撞倒的那人却是再次摔倒。
钟灵格格娇笑,说道:“整得你也够了!”话毕,她一吹口哨,貂儿便从龚光杰裤中钻了出来,沿墙直上,奔到梁上,白影一闪,回到那少女怀中。
钟灵当下是夸赞道“乖貂儿!”说完这话,右手两指抓着一条小蛇的尾巴,倒提起来在貂儿面前晃动。
那貂儿前脚抓住,张口便吃,原来钟灵手中这许多小蛇都是喂貂的食料。
沈傲大摇其头,打算收回之前的那番感想。看来,这钟灵比黄蓉那丫头,还要更能折腾啊。
段誉浑然不觉眼下他们已经彻底的招惹上了无量剑派,仍旧看得津津有味,见那貂儿吃完一条小蛇,钻入了钟灵的腰间皮囊。
“容师叔,你……你怎么啦!”适时,龚光杰惊呼了一声。
左穆抢则抢步上前,去只见自己师弟容子矩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色,口鼻中却没了气息。
左子穆大惊,忙施推拿,但已然无法救活。
左子穆知道容子矩武功虽逊于自己,但比龚光杰要高得多了,这么一撞他居然没能避开,而一撞之下登时毙命,那定是进来之前已然身受重伤,忙解开他上衣查察伤势。衣衫解开,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
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声惊呼。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左穆略一凝视,不禁大怒,手中长剑一振,嗡嗡作响,喝道“且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再看容子矩身子各处,并无其他伤痕,喝道:“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
干光豪、龚光杰两名大弟子各挺长剑,应声而出。
这样一来,厅中登时大乱,众人再不也去理会段誉和那梁上的钟灵,而是围住了容子矩的尸身纷纷议论。
马五德沉吟道:“神农帮闹得越来越不成话了。左贤弟,不知他们如何跟贵派结下了梁子。”
左子穆心伤师弟惨亡,哽咽道:“是为了采药。去年秋天,神农帮四名香主来剑湖宫求见,要到我们后山采几味药。采药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神农帮原是以采药、贩药为生,跟我们无量剑虽没什么交情,却也没有梁子。但马五哥想必知道,我们这后山轻易不能让外人进入,别说神农帮跟我们只是泛泛之交,便是各位好朋友,也从来没去后山游玩过。这只是祖师爷传下的规矩,我们做小辈的不敢违犯而已,其实也没什么要紧……”
钟灵兴致勃勃的听着下面的谈话,顺手将十余条小蛇放入腰间的一个小竹篓里,从怀里摸出一把瓜子来吃,两只脚仍是一荡一荡的。
“喂,小丫头,瓜子给我两粒。看好戏,怎么能没有瓜子板凳呢。”这时,沈傲这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是坐在了钟灵的身旁。
钟灵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见身旁坐着的是一个白衣似雪,面容俊朗的大哥哥。而且他脸上似乎没有恶意,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你是什么时候上来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