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旺依然不搭理,淡淡一笑,准备找个借口先忙工作去了。
“刘执事,有何吩咐呀?”小伙计眼尖,先出声问到。
王望旺和老伙计也赶快回头看。
“随便走走,你是新来的王望旺,工作适应的怎么样,我好像还没和你聊过呢。”刘执事回了两个伙计一句,紧接着就对王望旺说话。
刘执事其实升做执事的时间不长,资历不老,只是年轻新进,深受少东家信任。刘执事如此态度亲和,倒是让在场的另外三人摸不着头绪了。王望旺可以静观其变,老伙计就多少觉得自己得罪王望旺有点莽撞了。“难道是少东家让刘执事来照顾这个人。”
小伙计倒是单纯,反正自己搞不懂的事情多了,也就先去别处干活了。老伙计也灰溜溜的跟着先走了。
“虚长几岁,托大叫你一声王兄弟。”
“刘执事,不敢当。”
“兄弟客气了,不知兄弟可曾读书,亦或是家里有人经商?”刘执事虽然觉得一个叫兄弟,一个叫执事,有点怪。但是也觉得交情还没到,先不纠正了。况且更关心的是,这个人怎么敢和少东家谈做生意的建议,他怎么懂这么多。
王望旺倒是不假思索:“家父在时,却有从事商业,多有教习,在下也曾读书多年。”然后大概讲了一下家里情况。
在给少东家提建议之前,王望旺已经想到。这个洛阳纸贵的时代,普通百姓其实读书很少,多是勤勤恳恳工作,对于商道也是了解的很少,自己这么一谈,必然有人注意,所以也想好了说辞。
接一下就是一些没有多少营养的试探和聊天。刘执事走后,王望旺还是有了一定的信息收集。刘执事虽受信任,但才能有限,地位不稳,和资历更老的执事有争斗倾轧。看王望旺谈吐不凡,虽然一时受挫,意见没被采纳,却是个值得拉拢亲近的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企业的斗争,精彩程度可不一定输给后宫。王望旺倒是没在意,至于刘执事,还是先熟悉熟悉在说,况且,还有更重要的事。少东家今天听了这些,心里肯定不平静,甚至更憋屈,自己要趁热在来一次演讲。
宋国的一个繁华城市台州,张小颖又回想自己的身世。
张小颖又一次被婴孩的哭声吵醒。极度的疲劳加上长期的压抑,张小颖终于忍不住掐向婴孩的脖子。
果然,还是下不了手,可是婴孩的脖子上依稀可以看到指纹。
快速把婴孩哄睡着之后,张小颖悄悄溜回了外婆家。
外婆得知情况之后,带着张小颖逃到了大山深处的一个村子,叫赵家村。
这一天,张小颖遇到了一个可怜的乞丐,自称是被恶霸欺负,夺走田地,只好往偏僻的地方逃。乞丐还说,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希望张小颖能给他点吃的。
张小颖也很善良,把自己的口粮分了一半给乞丐。本以为故事至此结束,没想到横生波折。
受制于十五岁的年龄和瘦弱身体,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晕晕乎乎的颠簸之后,张小颖来到了一个城市的大房子里。记不清走了多少天,也记不清恢复了多少天,张小颖逐渐清醒。首先想念的就是外婆,外婆是个坚强的人,经历丰富,一定能挺住的。之后想到的是记忆力那个说爱她的男人。
转天,来了一个教习的老阿姨,讲了一些规矩,还让姑娘们集中起来参观了一个女孩受刑罚。这是一场标准的体罚,受刑的小女孩比张小颖她们大上几岁,被两个龟奴按在春凳上,另有两个彪形大汉手持木棍,左右开弓的打下去。
之后的日子,就是琴棋书画的学习。除了有各种老师来教,早几年来的姐妹也常常来和大家聊天,其实是老鸨做思想工作的一种方法。后来还和挨打的那位姐姐说过话,据说那位姐姐还是失身了,当然这是后话。
张小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想过要逃,只是没找到机会。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慢慢的倒也了解到这个时代青楼的不同。当时没有后世的明星,所以娱乐界的功能也由青楼女子完成。有的是高级卖艺,有的是纯粹的ròu_tǐ服务,更多的从业者介乎于两者之间。张小颖暗下决心,自己要成为最上等的那种,这样才有机会保全自身。
培训学习的过程中,张小颖表现出了一定的优势,毕竟心里年龄成熟的多。学艺很顺利,成绩一直是最好的。
到了如今,距离自己正式接客只有三个月了,张小颖的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
“少东家何事优思呀?”第二天一早,王望旺的声音传来。
少东家戚伯爵看了一眼王望旺,心里已经明白对方还有话说,挤出笑容道:“上次太忙,没有尽兴,先生有何高论,尽管说说。”
进程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王望旺从容不迫,“既然对远处的生意不感兴趣,在下认为,可在内部加强礼制教育。大到国家,小到家庭,中讲生意,以礼制为主体,相互尊重,发挥出每个人的作用,里外同心,可以凝聚出极大的力量。”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相互又说了几句,戚伯爵告辞离去。临走还说了句:“以后还是不要聊生意方面了吧”
早有好事的伙计和一些矜持自制的执事派来的耳目在外偷听,到了这会儿,有的赶快去汇报了,有的当场嘲笑出声,最起劲的还是前一天刷存在感的那位底层老伙计。
“小王可不是一般人,读过书,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