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卿说的可是真的?”李儇脸色不善地看着陈敬瑄。
“陛下,臣冤枉啊。”陈敬瑄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并狠狠地瞪了一眼郑畋,他此时都恨不得把郑畋大卸八块,不过先得把皇上的怒火熄灭才行。
“冤枉?事实摆在面前,难道陈卿就想如此搪塞朕吗?”李儇不满道。
“陛下,老奴以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想着如何平叛、邛州扼雅州通道,若是不尽快平定叛乱,今年的茶税势必受到影响,何不让陈大人戴罪立功。”田令孜连忙站出来给自己兄长求情。
“朕可是听说之前犯上作乱的郭琪那贼子也在邛州,而且还自称邛州防御使?”李儇问道。
“陛下放心,臣一定斩下郭琪贼子的头颅献于陛下。”陈敬瑄当即保证道。
“朕要他的头颅干什么?朕要的是平定叛乱,然后收拾郭琪贼子,要是连个普通的叛乱都平定不了,你这个节度使就别当了。”李儇威胁道。
“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辱圣命。”
听到李儇让陈敬瑄去平叛,李晔心里有些失望。其实听到叛乱,李晔心中还有些欣喜,他正愁找不到给天策军练兵的机会,就算是他给天策军再好的装备、待遇,训练再好,若是不上战场磨练,注定只是一支不入流的军队。
不过邛州发生叛乱,按照道理,的确也应该是作为节度使的陈敬瑄派兵,而不是派他的军队前去平叛。
“好了,下去吧,寿王留一下。”李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一脸不高兴地坐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