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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兵的提议让李少民不得不同意。
这赌场是方脑壳的场子,他是方脑壳的弟弟,他在这里说的话是没有人敢违背的。
赌桌旁那些赌客观众们一时间全都变得激动起来,李少民是赌桌上的常胜将军,这样的人大家羡慕的同时也带着嫉妒,哪个不想看他输钱的时候。
至于唐武兵,大家都知道这是个狂人,进去坐牢之前在当地的名声就非常糟糕,这次要拉着李少民上桌赌两把,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其他无关人等纷纷下桌,给两人的赌局让出位置,赌桌两头坐着唐武兵和李少民。
唐武兵直直地看着李少民,忽然嘴角向上,莫测一笑。
“玩来玩去都是赌钱,咱们赌点不一样的吧。”
“你想赌什么?”
李少民的后脑勺冒出一层薄汗,从狗婆娘的口中他已经得知了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因此对唐武兵十分忌惮。
唐武兵指着站在李少民身边的陶菲菲,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轻笑道:“就赌你身边这个女人吧。”
“什么!”
李少民和陶菲菲同时发出惊呼,两人对望一眼,眼神中出了震惊之外还夹杂着恐惧。
一言既出,议论声起,那些围观的家伙纷纷交头接耳,开始讨论起唐武兵这么做的目的,也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不敢?”
唐武兵的笑容中带着挑逗的意味,这让人很不舒服。
李少民站在那里,对于唐武兵的激将之语没有做出反应,因为这可不是一个随便就能答应下来的条件。
要赌身边的陶菲菲,如果输了的话,岂不是要把陶菲菲拱手送到这男人手中,关键的是李少民也没有权力这么做,人又不是东西,怎么能拿来赌呢。
气氛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唐武兵身后的黄州一副要打架的姿态,摆明了只要李少民敢说个不字,今天就别想离开这儿。
李少民满头大汗,答应也不是,不答应更不是,犹豫难决,连连摇头。
“凭什么拿我来赌!”
最终陶菲菲自己发声了,她对唐武兵虽然也带有惧意,但是面对自己被摆上赌桌成为赌注这件事情是非常抗拒的,绝对不会答应这种不可理喻的要求。
就在围观的人都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唐武兵却摊开手大笑出来。
“开个玩笑呢,你们怎么还当真了。”
“玩,玩笑?”
“看你们紧张的,我有那么可怕吗,哥们见你逢赌必赢,不过想和你过两招,看看你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要赌那就发牌吧。”
李少民表面强作镇定,内心已经乱作一团,这唐武兵还真是个难以按常理揣度的家伙C挥腥魏握髡祝根本不知道他哪句是玩笑哪句是正经说事。
正是这样的人才让李少民觉得更加可怕,常人还有迹可循,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些围观看戏的人也都一片哗然,当大家都以为唐武兵是要来真的时候,结果只是开了个玩笑。
赌局开始,两句很快就分出胜负,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几乎没有太大的悬念,都是李少民赢了。
拿着赢来的钱,李少民的内心还有些忐忑,特地看了一眼唐武兵,这家伙还真的愿意认赌服输,就这么把钱扔出来么?
唐武兵大手一挥,表示自己输得心服,让李少民只管拿走。
这样,李少民才退桌离场。
这一场热闹结束之后,那些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开,去其他赌桌继续看别人赌钱。
桌上只剩下唐武兵和黄州二人。
“兵哥,就让这人这么走了?”黄州不解道。
“不然呢,你想怎么样?”唐武兵嘴角带着笑意。
“这可不是您的风格啊,哪能这么便宜那家伙呢。”
“我什么风格,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这,这个,不好说。”
唐武兵抬手在黄州脑门上点了点,冷笑道:“我进去这几年,你也没什么长进啊,以后多学着用这儿。”
黄州立即点头哈腰,溜须拍马,道:“兵哥教训得是。”
“我说过,这次回来,我要让整个杨桥镇都知道我唐武兵绝对不比任何人差,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那些有头有脸的家伙全都踩在脚下!”
“是是是,那还用说,以后这杨桥镇就是您兵哥的天下。”
“记住了,以后遇事多用脑子。”
“记住了,记住了。”
唐武兵说道:“刚才这家伙确实有点赌运,今天算是和他认识一下,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
黄州竖起大拇指,拍马道:“兵哥高明。”
……
从赌场离开,李少民长长松了一口。
刚刚那会儿,他真的以为唐武兵要和他赌陶菲菲,幸亏一切只是玩笑,现在看着身旁的陶菲菲,总算安心下来。
陶菲菲和狗婆娘亦是如此,仿佛躲过一劫,对面是唐武兵,他们谁都得罪不起。
“叔,没想到刚才你还挺爷们的,没答应那唐武兵。”陶菲菲往李少民身上一靠。
“那我能答应吗,就算是有必胜的把握,那也不能拿你当赌注不是。”李少民顺口说道。
也许这话并不一定是真的,但却是陶菲菲最爱听到的,这让她觉得自己跟着李少民起码没跟错人。
三人沿着街道往前走,没多远的地方,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慢慢靠近。
等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