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她心里的猜想,也没多关注那边。
华好旁边的邓宝玲莫测的瞥了那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五姑娘,我们坐这边吧。”平时爱跟马欣悦玩在一起的邓宝玲今天反而不喜往那边凑,反而跟在华好的身边,此时拉着华好的手就在第一个桌上坐了下来。
华好看了四周一眼,都是些刚认识的姑娘,大家看到华好邓宝玲来了,表示很欢迎。
邓宝玲今天的风头不亚于华好姐妹,不说今天她本来抱着目的,所以全程表现得很是平易近人的样子。就说她的身份也是值得这些姑娘们关注的,她父亲是前吏部尚书,比华好父亲权利还大,虽然现在落难了,但邓宝玲还有一个淑妃姑姑,这是最吸引姑娘们遐想的虚头。
淑妃那是何许人?那是宫中的贵人,如同高高在上的云端,是这些闺中姑娘难以企及的,显得就格外神秘莫测。
这么一想,邓宝玲就是皇亲国戚的存在,就显得更加高大上,所以邓宝玲是比华好她们还受欢迎的。
世家贵族礼仪都是无可挑剔的,食不言寝不语更是最基本的用餐礼仪。席间只听得到碗碟清碰的清浅声和衣鬓相磨的沙沙声。
邓宝玲虽然垂着头看似认真的在用膳,其实她眼睛时刻都盯着隔壁桌马欣悦和华婵那里的动静,直至饭时过半,才发现有了些端倪。
“啊,你,你是怎么做事的?”一声惊呼打破了一室的安静,众人不由抬头看了过来,马欣悦满脸怒容,狼狈的甩着衣袖,宽大的绯色袖摆上一片狼藉,湿哒哒的还在滴着水,衣袖上还有两块白白的东西,仔细辨认,好像是鱼肉。她旁边的华婵也同样如此,只不过华婵并没有出声呵斥,只紧紧的抿着嘴唇,但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心情的糟糕来。
“这是怎么啦,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苏怀宁忙走了过来,看到地上跪着的小丫鬟瑟瑟发抖,狠狠瞪了一眼,对着两人欠身赔礼:“都是这丫头毛手毛脚的,让两位受罪了,有没有烫着?”
马欣悦不好再发作,只是摇摇头道:“倒是没有,这汤只是温热。”
“阿弥陀佛,那就好,我看两位妹妹还是先去换身干净衣裙,梳洗一下。”苏怀宁松了口气,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唤过旁边的一个丫鬟带两人去客院梳洗。
“我的身高与两位妹妹差不多,我那里还有几身还没上身的裙子,让我的丫鬟去取了过来,希望两位妹妹别嫌弃才好。”
“怎好要姐姐的新衣裳?让念儿回去取就是了,四妹妹你看呢?”马欣悦忙推辞,又看向华婵。
她都不受苏怀宁的赠送,华婵自然不会去要的,遂摇摇头,让莺歌跟着念儿一道回去取新衣裙过来,两人也跟着小丫鬟往大房专门准备出来的客房走去。
邓宝玲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眸光闪了闪,低下头喝着碗里的鹿茸银耳汤。
与后院女人们规矩的餐桌礼仪不同,前院男人们的酒席显然就热闹得多。
“钰表哥,今天是苏府难得的喜事儿,钰表哥这个主人可不能怯场了,来,弟弟我敬表哥三杯,先干为敬!”马欣悦的弟弟十五岁的马胜贤双手举杯,与苏怀钰隔空相敬,后一饮而尽,尽显少年郎的潇洒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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