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少年已不是自己。
而她还来不及营救,他便倒在阴谋蛊术之下。
她沉下了这口气,打着哈哈说出的话着实有些强词夺理,她说:“天理,自在人心。”
满座的皇族贵人支支吾吾起来。
她的话刻薄露骨:“恕民女直言,诸君皆以为太子被废,皇帝重病不起,无心朝纲,天下大权,至尊宝座唾手可得,是天助我也。然你们当真以为,大楚帝会在须弥之际牵起内乱的导火索?或者,你们当真以为他不上早朝就是病入膏肓了?”
“他是作壁上观,胸有成竹。”
“楚绍元手握北漠军对他是威胁,那你们南勤王呢?”
“一派胡言!”座上的二王闻之一怒,一捶桌子震得杯中茶水直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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