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帮着余林穿好了围在腰间的衣服,准备好了食物和清水,见月坐在了余林的面前。
“我知道这一路上肯定很危险,可我还是把你带在了身边,你怪我吗?”
“我明明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可还是要赖在你的身边,你嫌弃我吗?”
是啊,方才那个惊慌失措的自己,分明余林已经受伤了,可是自己却沉浸到了自己的悲伤中,见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要坚强一些。
“好了,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就要原谅彼此的小任性的小惊慌,反正你已经上了我的贼船,现在再想下去就难了。”
夫妻?
见月惊讶于这个字眼。
“你忘了吗,我们昨夜已经达成了口头的婚嫁,你现在已经正式冠上了我的名头,至于婚礼,日后我会风风光光的补给你的,都不会少的。”
“我才不稀罕你的婚礼呢!”
有你的夫妻二字,我就已经安心了。
“算了,这个给你。”
是余林刚才在手里刻的一个东西,小小一截木头,上面刻着几个花纹,其中有一个花纹见月很熟悉。
余林曾经将这个花纹刻在了酒楼的屏风上,这个花纹说是字不是字,说是花不是花,冲鱼鸟兽更是沾不上边,就是一个类似于图腾的纹路,见月也只是瞅着眼熟而已。
“这是我曾经吃饭的法宝,你看这个花纹,这是是年家产业建立之初时年家祖先琢磨出来的,后来经过我的改变变成了这个样子,最之前这个花纹刻在年家的章子上,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如今年家用的章子就是我刻的,上数十多年,我都是靠着这一手刻章子的本事混吃混喝的。”
见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余林了,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画出来,还有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花纹刻在屏风上,而且,自己竟然还把屏风卖了。
不好,之前就觉得那个屏风最后卖的有些蹊跷,现在似乎是捉摸出来了一些味儿!
是不是谁冲着那个花纹买了我所有的屏风,如果是那样,自己说不定就成了年家的千古罪人了。
见月立刻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了余林,余林倒是不为所动,原来这个花纹和年家的章子还是不一样了,有个七八成相似,离着精髓还差着些。
“放心吧,凭着那屏风上的图案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见月心里的负罪感会好受一点的。
“我卖了你设计的屏风,你怪我吗?”
反正是我花的钱,你不能怪我的。
“那我带走了你所有的钱,你会怪我吗?”
怎么还说起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好啦,我知道你原谅了我,我呢,只要你养活我吃穿住行,我就可以考虑原谅你了。”
“走吧!前面有个镇子,我们今夜好好休息休息,让我来好好伺候伺候你,然后明日再赶路吧!”
两人上了马车,又是四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是到了那个所谓的镇子,看着是十分的偏僻荒凉,这倒也不是四周唯一的镇子,但是余林就是认准了这里,见月就义无反顾的跟了进来。
余林这么做是有原因的,这不,才进了镇子,就有人替我们打理好了一切。
我们只顾着吃就是了,宅子饭菜婢女都备好了在一旁等着,余林叫散了婢女,敲着碗就等着见月。
这架势,是打算自己一口一口喂到嘴里吗?
余林的双臂都受了伤,虽然不至于行动困难,但就是傲娇着想被侍奉着。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男人自己不宠着谁宠。
忌口的香菇蘑菇各种菇类都不能吃,为了伤口好,最好是吃些清淡的,所以,虽然余林几次示意见月要吃那盘水煮肉片,但见月就是熟视无睹的给他喂鱼喂鸡蛋喂白菜。
虽然不知道到底应该吃什么不应该吃什么,但是见月知道,太过于辛辣的最好都不要碰,所以,忍一忍吧!
“余夫人你好,我是余林的胃,请问,我能喝一口酒吗?”
“酒没有,鱼汤倒是有,来张嘴!”
余林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张嘴咽了下去。
“见月,你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我好爱你。”
该死,这老脸一红,差点把汤给洒了。
“我说的是真的。”
“喝汤就喝汤,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不要是不是汤不够烫,堵不住你的骚话连篇。
哎呀,每日这样甜蜜蜜的攻击我,我好怕自己得糖尿病啊。
可是,还是感觉自己很幸福。
糖尿病可不是一般人能得起的幸福病。
夜里,见月照顾着余林睡下了,本想自己去隔壁补觉,却被余林拉进了他的被子里,一双手搂着自己就是不肯放开。
见月怕夜里自己不安分,碰到余林的伤口,但是余林抱着自己紧,自己只是挣扎了一下,余林就叫嚷着伤口要裂开了。
该死的男人,撒起娇来自己都甘拜下风。
算了,就这么睡吧!
两人说了一会儿悄悄话,见月想着明天还要动身,早早就收了准备早些睡。
安静了下来,见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着睡着,见月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就醒了,是被余林弄醒的,这男人大晚上不睡觉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一双手上上下下十分的不安分。
转眼间,鼻尖的气息已经从胸前附到了耳边。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