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外面天才蒙蒙亮,反正昨天都说好今天不营业了,见月就索『性』出去走走,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好好想一想怎么和自己的弟弟说道理,见月想了一路,觉得自己一个人去说可能不太行,要不还是带着铁柱,哦,不,是余林,怎么还改不过来了呢!
找余林一起去,余林可是个厉害人,说话犀利的很,肯定比自己这个软耳朵有用。
可以可以,见月觉得甚好甚好。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又到了温府,不,也许已经不能称作温府了,见月看着王家的人正在里里外外的忙着,温家的门牌已经不见了,门口的杂草也清除了,见月觉得应该是王家的人买了这所院子吧!
毕竟,这可是块好地皮。
算了,也走得够远了,该回去了,才转身见月就看到了晃悠着前来的王家马车,见月竟然躲了一下。
赶车的是王小二,马车直直的在那边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是小大姐姐,也不知道王小二说了些什么小大姐姐点着头同意着。
见月在墙角上看了两眼,觉得自己怪猥琐的,光天化日之下没仇没怨的躲什么躲,闲的没事做偷看什么偷看。
算了,反正自己也窜到了小巷子里面,正好顺着小巷子回去,走着走着见月就发现,巧了,从这条路走正好能看见自己的一块地皮。
虽然荒废一点,虽然是养鸡的,虽然是个小院子,但是有就别嫌弃。
反正来都来了,要不去看一看自家的鸡鸭养得怎么样了,酒楼也用不了那么多了,要不找个地方卖了吧,也能收回来一点成本。
就这么走着,见月到了那个小院子前面,老远就能看到好大的一个门缝啊,见月记得不是让人过来收拾了吗?
门缝这么大,见月不用偷看都能看到自己的鸡鸭们了,见月正想凑近一点看的更清楚一点,结果那门忽然就开了。
“吱咛。”
尴尬不尴尬,算了,反正是自家的院子,进去也不是做贼啊!
但是里面的人可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了,花了那么多钱做事咋还这么不靠谱啊!
见月在门外向里瞅着,满院子的鸡鸭依旧在散着步,完全不被惊动,见月倒是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人呢,人去了哪里?
门都开了也没有出来看看吗?
不行了这人不能要不能要,见月踏了进去,反正是自己的地盘,见月走了两步,鸡鸭们依旧在自己的地盘上悠闲地散着步,见月继续向前走着。
院子是挺破旧的,之前见月拾掇了一间屋子住人,别的屋子也没怎么打理,眼下,见月就朝着那间屋子走了过去,只是越走近越是有声音传来,像是老鼠在打洞,又像是人在*,见月一度犹豫自己要不要进去,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惊呼的声音。
“啊!”
还是个女人。
这下见月小心的挪了过去,别打扰了人家的好戏。
可是这地方是唱戏的吗?有什么动作片不能回家去演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见月还是十分诚实的走了过去,顺着窗户往里面看着的时候看见了两个人,巧的是这两个人见月还都认识,一个是自己找的养鸡的孙小伙,一个自己也不认识,原谅见月忘记了那人叫啥来着。
此刻,这两个人此刻都光着膀子横七竖八的在桌子上趴着,床上竟然还绑着个女人。
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见月『摸』到了自己腰里的匕首,想掏出来但是又放手了,这么小的一个东西,远了可没啥用,见月四下看着,看到了一个铁锨,方才趴在桌子上的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这酒的酒劲儿可……可真tmd大,喝的老子都站不起来了……这要是让人家等久了怎么办……嘿嘿嘿,妹妹呦……”
“哥哥,你……嗝,你可慢点啊!”
喝醉了好,喝醉了就好。
见月从外面看着里面呢的人都背过了身去,见月握紧了手里的铁锨。
“别,别过来……”
“这小蹄子……”
说时迟那时快,见月拎着铁锨就冲了进去,趁着两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见月一铁锨朝着脑壳就扇了过去,一下两下,以防万一,两个人倒下去之后见月又补了两铁锨。
手里早就是一手的汗了,见月扔了铁锨就冲着床上的那个人走了过去,你就说巧不巧,这还是个熟人——苏叶。
人早就哭得梨花带雨,见月也顾不了那么多,解开了苏叶身上的绳子,衣服还是好的,应该暂时还没有发生什么。
见月拉着苏叶就从院子里跑了出来,一路顺着小路,也没有什么人看到,见月先把苏叶送到了酒楼里面,然后又原路返回跑了回去。
在跑的路上见月很怕,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把人拍死了。
在进门前,见月还特意拎了个放在门口的锄头,这可比铁锨的力量大多了,见月也不知道自己回来到底是要干嘛,但是见月觉得自己必要要回来。
可是等着见月回去的时候,地上哪里还有人,屋子里一眼就看的到底,肯定不是躲了起来,说不定是跑了。
见月不敢久留,立刻又马不停蹄的跑了回去,等着回到了酒楼里面,见月才放下了一口气。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报官,见月倒是不怕去衙门,反正自己也没做错什么,见月就是怕事情闹得太大对苏叶不好,毕竟关于自身的清白,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