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不依不饶的说着,眼中的亮光便就像天上的星辰一般狡黠无比。
沼临微微愣神,脑海中莫名生出一种熟悉感。
他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本就是我有求在先只是,姑娘。既然是这是一场交易,好歹你也得公平一些,我之前好歹也提供给你那么多线索,你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回报了?”
郁泉幽道,“那可不行上一次的回报我已经如数奉还,公子若还想要将交易继续进行下去,需得将你知道的还未说与我听得告诉我方可。”
沼临听她这样说,便是瞪大双眼,一副不可相信的样子看着郁泉幽,似乎没有料到世上有这样伶牙俐齿,脸皮厚到如此地步的女子?
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姑娘倒是说说你给我的回报是什么?是你们长白五长老的咄咄逼人,还是整个长白弟子的包围与围攻?还是将在下绑成了个粽子跪在你们掌门的青钟殿面前丢尽颜面?”
他稀稀落落数出几个不公平的事情,想要看看郁泉幽还能怎么回答。
沼临原以为,他这样的话语,郁泉幽定然说不出其他的话语来了,却没有想到这姑娘竟然不紧不慢的说道,“公子自己想想看若不是我赠与你的这一块玉佩,你又怎么能成功进入长白?再者经过今日之事,那五长老定然对你充满愧疚,若是日后公子有需要,也能借助五长老的力量去这难道不算是回报吗?”
沼临愣然的盯着眼前这个女子看,她的话似乎完全没有可以辩驳的地方。
他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瞟了一眼站在窗前依旧淡定如风的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倒是发现,自己与郁泉幽斗嘴,恐怕是绝对没有胜算的,于是便不再纠缠于此事,开始将话题逐渐地带入了主题之中,“姑娘既然这样说了那么我便继续进行我们地交易了姑娘我所查到的有关于半笑生的酒可能还与几千年前的苏周元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郁泉幽皱了皱眉,听了沼临的话,便更加确定自己心中所想,“你说的这一件事我已经查到公子可还能提供其他的线索?”
沼临有些诧异的看着郁泉幽,疑问道,“我将半笑生之毒与长白后山之事告诉你才不过一日的光景你怎么便查到了苏周元氏的身上?”
她挑了挑眉道,“公子不必问我为何知晓只需告诉我你可否知道其他的线索?”
沼临有些无奈的白了她一眼道,“我懒得说了万一又是你知道的消息,你又不告诉我你是怎么查出来的我这废了半天力气查出来的线索岂不是太亏?”
郁泉幽啼笑皆非的看着沼临道,“公子这样不说,岂不是不想将这一桩交易进行下去了?”
沼临想起这茬,嘴角便不自觉地抽搐起来,“那姑娘可知道你长白的大弟子元影便正是苏周元氏的后代?”
她微微一愣,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暗红色衣裳的男子竟然已经查到如此地步,“公子可知?这玩笑不能乱开?”
她只是当作不知道,装出震惊的样子。她那一日在帝玦的暗室中秘密的查探厉鬼心脏的记忆,虽然已经知晓了元影的身份,但那一次查访,帝玦终究还是不晓得的。这人若是小心眼儿起来与她斤斤计较起此事,又该骂自己不与他商量便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我有必要与你开玩笑吗?”沼临环臂抱胸一脸嫌弃的看着郁泉幽,“你呆在长白这么久,竟然都不清楚这个但凡是长白长老或掌门都知道的事情?”
沼临说起这一句话时,站在窗边一动不动的帝玦终于有了动静。
郁泉幽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帝玦,却只看见那人浑身上下颤动了一番。
她皱起眉头,又是一脸疑惑的望向从方才开始便一直不说话的清竹。只见清竹连忙避开了她的目光,扭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她那疑问的眼神。
看着清竹的神情,仿佛他也知道了此事。可从前的时候,清竹师父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便是听她提起苏周元家都觉得奇怪,怎么现在却?
“你们都知道?”郁泉幽疑惑的问道。
她在长白呆了这么多年,对于元影的身世从来没有一点怀疑。关于元影的身世,帝玦没有对她说过一个字,如若不是她亲自以斑古亘玉查访了厉鬼心脏的记忆,也不会得知元影是苏周元家的二公子。
可现如今就连清竹都知道了这一件事,她却从来没有从帝玦那里听到过关于此类的话。
郁泉幽沉默一番,忽然发觉,也许帝玦连那半笑生之毒与长白后山,与苏周元氏得事情都知道了,只是从头到尾一句也没有与她说罢了。
他还是那般,什么都不肯与她说?
她心头泛起一丝苦涩的情绪,脸上却强硬的将落寞之情遮掩过去,“苏周元氏千年前被灭满门元影难道是逃生出来的么?”
郁泉幽忍了忍心中的情绪,先问起了一些自己还不知道的事情。
“不,你们这一位大弟子,是元家的二少爷。可这一位二少爷从小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便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元家夫人莫凝带出了苏周,从小养在外面,在他五岁之时更是送上了长白山学艺。且这一位元家夫人也是奇怪,从来不肯告诉元影他爹是谁,更别提告诉他的身份。
所以这长白山大弟子甚至连自己的身世都不曾知晓。他从儿时便一直体弱,身体却一直散发着灵气,曾招来了许多吸食灵气的恶鬼,就连修仙人士都追杀他。活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