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五师姐明明是伶云姐姐耍赖!明明知道我对定位仙术向来不敢兴趣,她还用那个来和我比赛抓鸡!”轶血的声音隔着幕帘传出来,满满的委屈。
“可你之前也没说不可以用法术啊!”伶云狡辩道,丝毫不放弃自己的立场。
“哼!我不管!反正你耍赖,我就不让你进来!”
“你!”伶云气的跺脚。
二人的争吵让郁泉幽哭笑不得。
争吵声中,郁泉幽又开始担忧起来,方才她被莫云画发现,幸好那吹笛子的人不知为何叫走了他,否则她大概便会葬身在白行山了,这里着实太过危险。
她还是带着轶血他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轶血四师姐有没有醒过来?”正想着,她朝着幕帘里边问了一声。
半响,没听见轶血的身影,禾玉央一声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醒了。”
郁泉幽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了的意味在其中,便有些尴尬。
她对轶血说道,“阿轶,你快些将这幕帘撤除,我们该走了。”
“走?这么快?”轶血疑惑起来。等了片刻后,郁泉幽便只见眼前的幕帘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她看见轶血满脸疑问的看着她,又朝她身边望了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而禾玉央则是又恢复了冷漠,冰凉的眸子里多出一丝不善的目光直直的朝郁泉幽看去。
郁泉幽有些心虚,自然不敢与禾玉央对视,毕竟方才她打晕了她。禾玉央作为长白得意门生之一,居然被一个灵力和法力都不如她的人打晕,自然会很是不爽。
于是她立即转移注意力看向轶血。
见小家伙不停的探着头在她身边不断的寻找着什么,便询问道,“阿轶你在找什么?”
“呃”轶血有些犹豫,最后咬着嘴唇看着郁泉幽,呆滞了一会儿道,“师父呢?”
“师父?”郁泉幽抖了一下眉头,笑道,“师父闭关去了,你不是知道么?”
“呃?他刚刚不是就在那座白行山上么?”轶血更加疑惑,“师姐?你没看到?”
郁泉幽心中咯噔一下,便立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白行山上那一闪而过的黑影便是师父啊。”轶血咕噜道,“我还以为是师姐和师父约好了要在这里见面才会将我们支开的”
听了轶血的话,郁泉幽的脸色顿时煞白无比,原来当时轶血走的时候,那莫名的笑意便是以为她是去与帝玦见面了。
可是那黑衣人明明就是莫云画,且他身上一点帝玦的气息也没有,只是背影有些像而已,也并不是全像
帝玦怎么可能是莫云画?
怎么可能?
郁泉幽不敢相信,不断的与自己说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阿轶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不是师父,只是一个与师姐有些认识的人。”郁泉幽勉强笑了笑问道。
“不可能!阿轶绝对不会认错,师父与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气息是相通的,他若是出现,我必有感觉,这种感觉很准,绝对不会错!”轶血满脸肯定,坚信不疑。
郁泉幽将双手紧紧握了起来,心中越发的寒冷。
帝玦怎么可能是莫云画可阿轶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若莫云画真的就是帝玦那么他便与害的娘亲变成鬼尸的人是一伙的。
一伙的
郁泉幽喃喃着,只觉得浑身发冷。
虽然这话是从轶血口中说出,可郁泉幽还是不肯相信,虽然似乎已有些认同可心底还是想要相信帝玦。
“走!我们马上回长白!”她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伶云与轶血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而禾玉央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她在想她这个师妹好像与掌门的关系并不像传言中的那么的坏且究竟有什么事会让这个爱笑随性的师妹身上气压这样的低。
郁泉幽转身就走,轶血一把拉住了她,“等等师姐!”
她皱了眉,看向轶血。
“师姐这院子里的鸡怎么办还有这个小村似乎有些不对劲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虽然农田庄稼以及鸡鸟禽畜都养的好好的,却就是一个人也没有。”
轶血看着这村子,提出自己的不解和村庄的奇怪之处。
郁泉幽回头瞄了一眼这里的环境,仔细闻了一闻,似乎闻到了一股微弱的戾气以及尸毒的味道。
她心中一惊急忙闯进那村子中的农户家中到处翻看了一下。
她检查了每一个农户的房子,这村子总共也只有十户人家,可这十户人家却都有一个特点,院外的各处都十分正常,屋子中寝房的床榻上却是杂乱无比,被褥被踢的到处都是,简直就像是他们在晚上睡觉时,突然被一群来历不明的家伙抓了去。
她抽了一下脑神经,一跺脚想道,“对呀!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寝房里那样狼藉不正是这些村民被抓走的迹象么?”
这村庄就在白行山下难道方才那一批鬼尸中央便有这些村民么?这些村民竟然都被抓去炼成了鬼尸?
郁泉幽害怕起来,那吹笛之人究竟是有多残忍?这些无辜村民就这样被他炼成鬼尸
鬼尸需要人的精魂,一旦成了鬼尸便是万劫不复,神魂俱灭便再也踏不入轮回转世的道路了。
想来也是她的错若不是当初她多此一举的将白行山封住那富户一家也不至于被封在山中不得出来,到最后被灭门也不能向外界求救。
而这里的村民怕就是那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