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已安全到家,感谢!”
这是前妻给我发来的短信,这条短信差点让我暴露。不过这时知道是前妻,而且她母亲已安全到家,心里还是觉得很安慰。
我没有回复信息。
来到大街上,在一家手机店里买了一支高容量的u盘。又来到“公司”后门的花园中。当然,我在装扮上又作了调整。
再次来到越南帮分部,是不能再像上次那般莽撞的了。除了得避开人,还得弄清楚“电眼”的位置,研究好行动路线。
正值午休时间,大院里走动的人比想象中的还少。所以很顺利地攀上了四楼。
阮先生的办公室还是和昨夜一样没人。但是一看到办公室的情形,我却惊住了。相隔不到八个小时,办公室完全恢复了原样。如果不是我左肩还渗血的伤口,我一定怀疑我进错了地方,而昨夜发生的一切并不存在。
阮先生这时不在却在我的意料之内,估计这会,他不知在哪个路口堵截着我呢。又或者在某个警局正与警方密谋着什么行动。
要知道,警方若跟他们没有半点利益往来,越南帮也绝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如果我的猜想不错,那么软先生电脑中是否有着他们分赃的蛛丝马迹?
我打开电脑(开机当然是需要密码的,那是小学生都会破解,自然难不住我。只不过有别于普通家庭所设的,装上了更难的防火墙。破解过程此处不必赘述),插上刚买的u盘。我没有逐一查阅,确定是有用的资料再拷贝,时间不允许我这么做。
通过脚本搜索,我把所有视频,音频及办公文档全部拷贝进u盘。在等待的过程中,还植入了一个木马。这样一来,就算我拷贝回去的东西不足以扳倒他们,也可以通过木马程序,远程操控肉鸡,获取有用信息。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了旅馆,续了两天的房费。
这两天,我并不是什么也不做。我把拷贝来的资料上传到某数据平台的云端。关键时刻,这些数据是可以当作我的一张救命王牌的。
我心情大好,伤口恢复得非常理想。关于阮先生,我得到的信息是他在满世界找我,我名下的所以房产,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发现我人仍在越南,而且离他公司只不过五分钟路程,真是痛快之极。
两天后的下午,我便决定回去了。与老猫约定的时间将至,相信他也已加工好下水所需装备。
回家的路比来时困难不少,但总算有惊无险。在停小车的地方,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所以,只好又绕远路,先翻到另一座山,迂回进镇。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离家多远,多久,回家时心情总显得迫切。而且,前面有什么等着我,还不得而知。因此,除了迫切的心境,还夹着淡淡的担心。
我很快来到家对面的关帝庙。
关帝庙,就是为了供奉三国五虎大将之一的关羽关云长而兴建的。每天来往关帝庙焚香、击鼓、祈愿的人不少。爱店镇的关帝庙不大,总共也不到六十平米。所以里面没有可供庙祝栖息的地方,一到夜里,庙祝就会把大门关上,回自己家中休息,第二天一早才又来开门。当关帝庙大门关上时,其实人还是可以进入的。原来所谓的大门,是用铁枝焊接而成的。铁枝底部,距离地面仍有四十厘米宽的缝。虽如此,外地赶来祈愿的民众也不敢在大门紧锁时进入。这已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了,说是不能打扰武圣休息(事实上这附近全是居民区,祈愿是一定要燃放炮竹的。所不能打扰的,当然是本地居民,不是什么武圣。)
而我却闯了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街道上多了好些“陌生人”,换作平时,这个点(凌晨将至),我家门前的路灯下只有三五个妇女在。如今,旁边多了几个围观者,不用猜也知道那是阮先生的人。
与关帝庙一墙之隔的,是一个叫做“聚贤阁”的马肉火锅店。那是我一个叔父开的,早在一年多前关门大吉。
家目前是回不去了,但是我得了解老猫的情况,栖身于火锅店是最好的选择。
我翻出了关帝庙,来到火锅店的后门。我要做的是仍是攀爬,我要到四楼。那里有一个大厅,窗户是临街,我可以舒舒服服地喝着酒观察楼下的动静,设法与老猫会合。
我的这位父执姓马,与我没有半点亲戚关系,只是他与我已故的父亲十分要好,还是战友。一年多前,因再度吸毒,受到毒品的危害,人已神志不清,被强制送去了戒毒所。
时隔几年,再度来这房子,感觉并不陌生。我甚至可以不用着等,仅凭射进来的微弱街灯在房内活动。我来到酒架前,不客气的倒了一杯马胶酒。
这种酒,是好东西。度数不高,但后劲极大。它是用马骨生生熬成胶,再用其泡酒。所以这就对益气补血,美容养颜功效显著,堪比阿胶。
站在窗边,喝着马胶酒,看着楼下爪牙门东张西望,透露着焦急的神情,就觉得好笑。
可是,半分钟后,我便笑不起来了,因为我听到了呼吸声!
我下意识的留意着我的呼吸,显然,不是我的。我的呼吸声没有那么响,房中还有其他人!
我心中一震,能清楚地感到脊背发凉。
“你过来。”一个声音道。
在未听到那声音之前,我的心一直提着。试想,在一间熟悉的房子中,明知道根本没有人。而突然之间,你又感觉到了有人,不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