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利用他人性命,来博取自己生机,眼见白影由此打算,佛者恐怕伤及同门,唯有破法收功。
熟料,刚离狼窝,又入虎口,白雾内的一席白影,早已感知五人中功法最弱的一人,却让他没有料到的便是,自己看准最弱的,实乃最强的。
“道长,现在怎么办,我感觉一股寒气,逼入骨髓。”慕容哲话中尽是担忧,预要结阵之际,却被赤阳子抬手制止。
“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虽是寥寥数语,但给了慕容三杰莫大的勇气。
“好,听道长的。”慕容哲话中的坚定,赤阳子问听倍感欣慰,随即提功纳元,首开道眼,一观眼前妖邪。
只见道眼重名,道玄之力覆盖,眼见妖邪夺命而来,手中白骨刺离喉还有一指,赤阳子藏奇抽打,万千白丝奇袭而出,将白雾尽数分化。
另一边的佛者,眼见白雾转换了目标,担心佛友危难,随即腾挪跳转,往五人藏身之处赶来,只为助其一臂之力,未曾料想,一个跳跃而起,却问一声惨叫,透人心寒。
“啊!”
哀嚎传遍山野,百兽躁动,伴随而来的便是白雾尽散,山里的原貌,再次呈现众人眼前,当久违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而下,一座石碑赫然醒目,让慕容海胸口一震。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刚刚已经绕了一圈,怎么还在这里,死亡之林,真的是死亡之林!”
慕容海的恐惧有心而起,毕竟刚才乃是九死一生,一个正常人,肯定不愿在经历那生死一瞬的境遇。
“道长,这,难道真如二弟所言,我们还没走出死亡之林。”慕容哲的问话,相对要冷静许多。
“然也,依照此地山脉走势,我们应该出了死亡之林,往东再走半个时辰,应该就是宣国府,至于这块石碑,我想应该也是前人所立。”说话间,赤阳子拂尘一甩,却见白丝包裹的一堆白骨,依然化作飞灰,一招破邪之能,让慕容三杰顿时有一种顶领膜拜之感。
“道长真是高手,这堆白骨就是那妖邪的话,不知是何妖物,能否详说一二。”慕容哲的问话,没有等来赤阳子的回答,但问一声佛号,却见一佛者,漫步而来。
“阿弥陀佛,数日前贫僧受托,需要在本月十五之前,往宣国府阙宝楼,眼见时日无多,唯有铤而走险,横渡死亡之林,未曾料想,却是在此遇上劫难,多谢道友相助。”
语甫落,千里传音,乍闻诗号传响,却见一佛者踏莲而下。
“禅意且为何,佛曰说不得,
饿时需吃饭,犯困倒头眠。
三杯糊涂茶,七分明白酒,
醒时方自醉,脚随心意走。”
诗号落,抬头迎面之刻,却是一脸惊愕。
“是你门,道然,佳玉!”
久违熟知的名字,此刻再次出口,说不得回忆起十五年的一幕,只叹,时光如水过匆匆。
一条林间小道,五人的队伍,此刻又多了一名佛者,也就是赤阳子穿过死亡之林时,巧遇的说不得,六人缓步而行。
如今走上了这捷径,赶到宣国府,最多也就半日脚程,所以众人也就未曾急忙赶路,闲暇的心,促使了诸多疑问,六人沉默不语,各有心事。
“你。”
“你。”
赤阳子与说不得尽然同出一语,场面顿时陷入尴尬,好在慕容三杰,深知这一路或许还要打些交道,未免冷场,慕容海随即再次询问先前白雾一事。
“那个,两位若是没有问的,我先探求一事,先前死于道长之手的白雾,不知是何妖邪,我看禅师好像与他力战了许久,虽未取胜,却也是强者之姿。”
慕容哲的话,让说不得倍感满足,随即毫无保留的将先前妖邪的本态,交代的清清楚楚。
“哈哈!你小子说话就是好听,这妖邪名叫白蛰,此物由怨念集结而成,最是喜欢隐秘踪迹,一般术法难以对她产生威胁,我与他周旋也有些时日了,如不是发现你们来了,也不会大动干戈。”
说不得话言于此,一声轻叹,原本以为会得到几句安慰,未曾料想,慕容海的下一段话,让场内顿时陷入尴尬。
“禅师这般修为,尽然与白蛰纠缠了这么久,我看还是赤阳道长更加厉害,藏奇随意一甩,那名白蛰的妖物,随即化为粉尘,一招,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招,不知何时我慕容海,也能有这般修为?”
熟料,短暂的寂静过后,却是迎来说不得的惊呼,面色已由先前的高冷,瞬间转变成财迷。
“什么东西,藏奇,你怀中那柄拂尘就是慕容家的藏奇,天呐,这也是一件神兵,借给我看看!”
说不得话中可谓垂涎三尺,欲要上手之际,却闻拂尘铮铮作响,万千白丝,化作盲针,寒光乍现,让人难动分毫。
“果然是件神兵,脾气还不好,佛者不看便是。”
话中的语气,就像在跟一名孩提嬉闹,让五人顿时生笑,就连少有发言的玉菩提,也难掩此刻说不得带来的欢心。
“大师,当年之事未曾言谢,如今再见,却是不知从何而言!”
突来的话语,让局面再回沉稳,赤阳子的坦言,也是玉菩提心中想问的,但让人意外的便是,说不得的回答,却还是如先前一般,嬉闹如常。
“不足言谢,你们与我渊源颇深,特别是你,赤阳子!”
结尾的三字,让赤阳子顿时一个激灵,话中包含了无尽的怒火,同时又有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