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马上就要反驳,听见他说,“不管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都是你想的,不是我。”
她愣了一下,突然就不想解释什么了。
哦了一声,“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你不知道,我谁都不喜欢。”
她愣愣的,直到那人挺拔的背影闪进公交车,她才回神。
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她yy他跟什么人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叫他看出来了?
一脸莫名。
第二天到教室的时候,许青竹就把这茬忘了,最后班上的节目还是赵雅丽一个人上。
陆濯是主持人,不会再参加班上的活动。
“好可惜啊,要是你俩一起上该多好啊。”赵雅丽的朋友孙佩佩捧着脸一脸可惜。
赵雅丽笑了笑,“没关系啊,我一个人上也能拿奖的,你们给我加油哦。”
孙佩佩道:“我觉的你俩简直配一脸,我们班的金童玉女啊。”
今天是周四,例行大扫除的日子,下午最后一节课大课间操开始。
许青竹拽着拖把拖地,孙佩佩一直跟赵雅丽站在后门边说话。
她拖到她们脚边,“让一让啊。”
孙佩佩仗着赵雅丽在班上男生宠、女生敬,跟劳动委员要了最轻松的活,擦门。
其实就是玩儿,门擦不擦无所谓,每次大扫除敷衍两下就可以了。
她站着不挪地方,许青竹过去的时候水溅到她身上。
没来得及说不好意思,对方已经先嚷起来,“啊,你干什么啊,我的新鞋子!”
许青竹杵着拖把,“不好意思啊,姐妹儿,我以为我过来你会让开的。”
孙佩佩瞪眼,“你什么意思啊,说我没好好打扫吗?我的活都干完了。”
就是拿抹布随意敷衍几下吗?
“我可没说。”
许青竹满不在意的模样叫孙佩佩跳脚,“我这鞋子一千多块钱一双,你别不是故意的吧。自己买不起也不用这样对别人啊。”
孙佩佩家里有钱,所以她也只跟家里光景好的学生打交道。
从小到大都没有将就过谁,更不会说话的时候为别人考虑。
许青竹不爽了,“一千多块钱了不起啊,你不说一千谁知道它一千啊,有钱也不是这么炫的吧。”
顿时周围的人就神色变了,劳动委员过来叫道:“好了,都是小事啊,好好打扫,一会儿有学生会的人过来检查。还会评等级的,班主任说了好几次了。”
众人渐渐散了。
孙佩佩犹自不平,跑到教学楼外的小花坛转了好久,回来在教室走了好几圈。
然后拖得好好的地板满地稀泥,劳动委员看见都要土拨鼠叫了。
赶紧喊来许青竹跟另外一个拖地板的重新拖。
打扫完卫生,住校生还要去打扫宿舍,教室里的大家开始学习。
学生会的管理层一行七八个人到教室转了一圈,走到后门的时候,一个道:“这门怎么擦的,上面这么一大块口香糖。”
那人看着陆濯,陆濯没有表示,喊过来劳动委员。
学生会的指给他看,劳动委员都要哭了,眼巴巴的看着陆濯。
陆濯毕竟在学生会还是有话语权的,这次的打扫班级要评比,他要是不往本子上记,其他人也可以不记。
不过在十八班这里放了水,一会儿去检查他们班级的时候也不能要求严格就是了。
陆濯淡淡的道:“谁打扫的,罚一周。”
说完在本子上记下,其他人无所谓的如法炮制。
赵雅丽坐在座位上脸蛋羞的通红,孙佩佩也是一脸气恼。
不过没法子,谁叫她们打扫不认真呢,劳动委员回来宣布了结果。
赵雅丽面红耳赤,陆濯竟然没有放水,他一定不知道那是她做的,所以才说罚一周的话。
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