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很是惊讶,忙问道:“我这里也有关于案件的线索了,你查到什么了?”
“哦?”白轻候有些惊讶,“彭族老让他彭氏子弟来通知我,让我有时间去他那里一趟,他说他想起了有关杀人案的重要线索。”
白羊听了直瞪眼,“你还没去彭族老哪里……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马上去?就不怕杀人凶手知道后在你登门前就将知情人杀掉了?杀人灭口这样的事情可是太常见了。”
白轻候点点头,“走,咱们现在就去彭族老那里,正好在路上你把你知道的线索说一下……时间充足,多回忆下,别有遗漏。”
白羊点着头,跟着白轻候走出房子,宋长亭与涂方至跟在身后,柳程荫等在最后关门。
“我们今天与余音姐姐上山去了庙里,在哪儿陈婆听说了杀人案以后就说她知道线索,”白羊说,“有一本书的名字叫《清明折菊》,据说是几十年前留下来的药方,以不同人的五脏作为药引子,炼成丹药后可还人十年阳寿……陈婆说那本书就堆放在祠堂旁里。”
白轻候听了顿时停下脚步,转了个方向小,从身上的挂满钥匙的钥匙圈里挑出一把钥匙,打开门就进了屋子,屋子里堆放着成堆的书籍,大堆小堆的垒成一片,书籍侵占了书房里大部分的面积,都快要让人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屋子里摆放的书虽然多,可是明面上却不见多少灰尘,显然是经常有人前来打扫。
“所有都动起来,找,一定要找出那本书,事关重大!”白轻候说着蹲下从一堆书里面翻找,刚翻了两下不确定地问:“那本书真的叫《清明折菊》么?”
“嗯嗯,”白羊也开始翻看堆放书籍的目录,边翻边回答,“陈婆婆是这样的说,应该不会出错。”
“好古怪的名字。”白轻候小声嘀咕一下就开始快速翻找书的名录。
几个人各自划分了所属区域,以便用最短的时间翻遍所有的书。
最后的结果令人大失所望,五个里所有的书籍都翻了个遍,就是不见这本书。
白轻候懊恼地重新将门上锁,“竟然找不到了……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会不会被凶手偷走了?”宋长亭问。
“这还用问?肯定是啊,那么问题来了,他是怎么知道这本书的?”涂方至补充道,“很显然嘛,他村子里一定有帮手,这本书是几十年前流传下来的,看陈婆那个样子,显然是那她那个年代的产物,既然村长哥没有从他的长辈那里得知这样的说法,很显然凶手是得到了别人的帮助。”
“同意,”柳程荫说,“或这凶手本身就是说寿命将尽地老人,这就很好解释了为什么知道这本书的存在,可是以年迈的身体去行凶,可行性大打折扣,根本没有足够的体能支撑那样的耗费体力的计划,所以我更倾向于他们是联手作案。”
“其实也不光是寿命将尽的,”宋长亭说,“也许是得了重病难以医治的,病人的亲属或是因为金钱、或是因为绝症,都有可能病急乱投医的。”
“好,我知道了,”白轻候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加快步伐,“对了,你们上山去干嘛了?”
“哦,余音姐要和丰哥结婚了,去找陈婆婆算黄道吉日了,”白羊笑着说,“还是很难想象那么理智的余音姐竟然会相信封建迷信,结婚的日子不还是自己说了算吗?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结,哪里用得到别人的建议?”
白轻候抿抿嘴,半眨眼,加快速度。
白轻候没有说话,柳程荫倒是听得认真,与白羊讨论道:“那可不对,我还是认同的余音姐的做法,处境决定想法,你要知道大多数的事情都是旁观者清的,也许将来的某一天啊,你会比余音姐更加看重这些封建迷信……村子里老一辈的人都说一个人的婚姻是否幸福,取决于结婚的日子是否合乎天道。”
白羊撇撇嘴,“我才不信呢!”
“我妈说人生来就是要遭受苦难的,而婚姻是一个人用来躲避苦难的港湾,至于婚姻幸福不幸福,完全就看结婚那日长生天开心不开心了。”柳程荫一本正经,后来想了一下又改口说:“当然这个挑选日子的权利给我心爱的人嘛,不能一个人说了算……”
白羊不撇嘴了,用力噘着嘴。
宋长亭的心中有些疑惑,便直接开口问道:“你们既然得到了案件的相关消息,为什么不直接去?反而在耽误了这么时间,就不怕中间发生什么变数么?”
“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么?”柳程荫见白轻候没有说话的意思,自己则开口回答:“本来都快走到一半了,就被于紫唱与孟卓几人拦住了,说是要将他们的亲人下葬。”
“怎么还没有下葬呢?”宋长亭问。
“这不是没有把握一定抓到凶手么,”柳程荫直接说道:“若是抓不到凶手,等几日连通了外面,转给警察侦办,可是不能一件有关案情的尸体都不留下来,这样警察也不好查案。”
“后来呢?”白羊斜了宋长亭一眼。
“孟卓一家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只能如了他们的愿。”白轻候接过话,“本来按照于紫唱的话里的意思,只要村子里给她一些利益,她也就不再争取了,可是啊……”
宋长亭眨眨眼,突然说道:“可是尸体在空气里暴露七天还能用了么,即便外面冰天雪地。”
白轻候的话语轻飘飘地从前面传了过来,“是这个意思。”
“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