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紫魔出了客栈,首先的是要找官驯的踪迹。
这时候,官驯早跑的无影无踪。
这人怎么找?
但紫魔,也毕竟是心魔。
他有自己的办法。
不过他看的,基本都是周围摆摊做生意的,还有是从官驯跑走那个方向过来的行人,他跟官驯也错着并不长的一段时间,基本这时候,从那个方向走过来的行人,一定和官驯擦肩而过过。
更何况。
官驯今日来到客栈,也是步行走来的,并没有骑马。
这样一位出尘如玉的公子哥,路人不可能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算只是看一眼别过去,记忆深处,也一定有他的印象。
而小紫要做的,是查看这些印象,从而确定官驯一路的方向,进而跟过去。
“白衣公子?面如冠玉?嗯,这说的的确是官驯?”
“风度翩翩?腰带系着名贵的青玉腰坠?不愧是做玉器生意的,对这种值钱的玩意儿,是较有心留意。”
“年纪轻轻?俊美迷人?呵呵,还是一个思春的小姑娘呢,也是官驯的影像。”
“……”
小紫不紧不慢的一路这么查看着路人的印象,从挑挑拣拣,确定哪一些是符合官驯的。
一路走过去。
顺顺当当的看到了官府的府门方的牌匾。
他之前一直隐匿行迹,这时才是紫光一闪,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进入到高墙之。
进了府门这更容易找官驯了。
很快,他在饷嫱O拢听到里面有声音,确定这其一道是官驯的声音,便是再次隐匿了气息,从缝隙钻进去之后,躲在角落里听着。
此时,房间里还有另外三个人。
其一位威严的老者,小紫有印象,官家的那个家主老头儿嘛。
另外还有两人,看样子是管家之类的。
官驯坐在一旁,在这两人向爷爷汇报完事务之后,是呼出一口气看向官家主:“爷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嗯?”
一听这个,想到今天官驯外出是干什么去了,官家主示意另外两人出去。
那两人很有眼色,连忙借口还有事要忙,退了出去。
他们一走,官驯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究竟什么事情?你紧张成这个样子,身为官家嫡长孙的沉稳呢?”官家主皱眉,却算得是和颜悦色的训斥道。
“呼——”官驯又是长吁一口气,“爷爷,是孙儿莽撞了,只是这件事……”
“嗯?”
“今日陪那月轻寒游玩一天,直到送她回客栈时……”官驯大致的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道,“然后,月轻寒便说,她缺一味药引,爷爷您猜她缺的药引是什么?”
“是什么?”官家主本能的谨慎起来,同时不悦的瞪着孙子,“臭小子!在我面前还卖什么关子!快说!”
“好好好!”
官驯只感到头疼的一咬牙,“她说要神兽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