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入耳的女人阑珊的声音,使吕点白的心里五味杂陈
“看来,果然如此了!”
终归是17岁的少年,吕点白终于在羞耻中爆发,顺手抄起立在门外吕有为买来支撑烧烤架的铁棍。
吕点白双手紧握着大约1米半左右长的铁棍,铁棍是空心的,重量也不是太沉,握在吕点白手中倒也是运用自如。
吕点白手握铁棍,蹑手蹑脚的穿过一楼的大厅以及厨房,并且很好的控制了手中的铁棍,以免引起声音从而打草惊蛇。
“狗娘养的陈芒,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爸爸,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你竟然与大嫂行这般非人的事,我吕点白誓要让你做不成男人!”
每上一层楼梯,吕点白心中的愤怒都会跟着更上一层,虽然自打记事起,赵艳玲对待自己就从未好过,什么经常打骂,但她毕竟是吕点白的妈妈,人性lún_lǐ上的正统思想让他此时恨不得掘了陈芒家的祖坟!
陈芒是和吕有为一个年代的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起初陈芒的家境要比吕有为家好得多,在吕有为发家之前,吕有为家里还住着破烂的石头房,然而陈芒家里已经在村里盖起了第一座二层小楼,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在那个年代,称为土豪也丝毫不为过。
后来吕有为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所国内还不错的大学去学习土木工程专业,而从小家境殷实的陈芒,自从上小学以来就没好好学过习,靠着家里的钱财和老爸在社会上得关系在学校里可谓是鱼肉乡里,欺男霸女,在十里八村是臭名远扬。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吕有为的果园第一次大丰收的时候,陈芒的父亲因为替别人担保贷款了一大笔钱,最后贷款得人携款潜逃了,自己也被抓进了局子了,家里早已经被陈芒败火得差不多的家产也被稀数充公,一下子家道中落。
这让辍学就一直在县城里混社会得陈芒在失去了家里的经济支持之后,再也混不下去了,只得灰溜溜的回到了家中,。
而这时候,吕有为得事业越来越风生水起,在全县得青年之中都算得上是翘楚,在村里的风光也是一时无两,陈芒心中的嫉妒和怨恨也就油然而生。
再一次村里活动之后,陈芒主动和吕有为搭讪,吕有为为人随和,对这位名声不好毫无事业的儿时同窗也没有看不起,自此之后,陈芒充分得发挥了他的滚刀肉属性,每天死皮赖脸的跟着吕有为,他那时候逢人就说“跟着有为哥,不愁吃穿喝!”
吕有为也没有让陈芒失望,果然事业越来越大,连带的把陈芒也带了起来,给他笼络了一大推资源,陈芒就此也咸鱼翻身,最后甚至作为吕有为的助手当选了三丰村的村长,虽然村里人都不相信这个混蛋能干出什么好事,但是挨于吕有为得好人缘,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掀起什么不满。
陈芒经常对吕有为说得几句话就是,有为哥,你就是我陈芒的亲哥,是我得再造父母!……
想到自己的妈妈正在平常跟自己一口一个大侄子的“陈叔”胯下承欢嘤咛。
“啊!!陈芒,你个忘恩负义的孙子,你对得起我爸嘛!!!”
吕点白一脚踹开赵艳玲卧室的门,嘶吼着,
铁棒瞬间劈向正在赵艳玲雪白修长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间辛勤劳作的陈芒背上!
受到突如其来重击的陈芒一下子随着之前自己不断运动的方向倒去,而随着震惊以及从自己体内退出得陈芒,赵艳玲瞬间反应过来,拽了一张毛毯过来盖在自己仅剩一条黑色丝袜的娇躯之上……
“啊啊~疼死老子了!!!”
受了吕点白用尽全力的一铁棍,正值壮年身材魁梧的陈芒一时间也疼得呲牙咧嘴,趴在床上双手捂着伤处,撕心裂肺的喊叫着……
吕点白手持铁棍,喘着粗气,看着在床上疼得只叫的陈芒和在毯子里穿着之前床边衣服的赵艳玲,心里隐隐作痛,
“妈,妈妈,你跟我说,是不是这个孙子强迫你这样做的”
不知为何,吕点白的眼眶竟是有些干涩,几乎是恳求的对赵艳玲说道。
此时太阳几尽落矣,皎月已经悄然攀上夜空,闪烁不定的星辰与月光遥相呼应,月色,星辉,为这美丽的世界添上几分斑斓,显得不再那么单调。
“啪!”
一道清脆的声响在这栋二层小楼中久久回荡,少年咬着嘴唇,血液随着泪水横流,不甘,委屈,充斥着吕点白的心头。
“妈妈,为什么,要打我!”
吕点白婆娑的眼睛,泪水早已流过脖颈,这一句,仿佛是对赵艳玲最后的期待,回应的,却是如刀般,直插心肺。
“你个野孩子,还敢打你陈叔,怂货,跟你那死爹一个模样,烂泥扶不上墙!”
赵艳玲尖锐刻薄的话语,让吕点白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
“呵呵,野孩子,怂货……”
“啊!”
突然,手中铁棍再次举起,吕点白一把推开满脸惊讶的赵艳玲,大叫一声,就抡起手中棍~
“芒哥,小心,那兔崽子偷袭你!”
“呵呵,这时候,还想着自己的情郎嘛?赵艳玲,你说我是野孩子,好,我吕点白,从此不认你为母!我要为我爸爸,讨回公道!”
经过赵艳玲生硬话语的洗礼,吕点白心中那对赵艳玲的最后一点幻想也轰然破灭。
——陈芒也不愧是在社会上混了二十多年的资深滚蛋,身上的数道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