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流里流气的不良青年围坐在桌子边,“叮叮当当”的麻将声不绝于耳,每个人手中都夹着一根烟,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总觉得自己过的很风光。
“八万!诶,你们说,陈老大这次能给我们多少钱!”
其中一个耳朵上带着耳环的青年打出一个八万,说道。
”谁知道,他还有准?最不是个东西了,和吕点白他妈一起合伙霸占吕王八的财产,最后竟然又逼着人家把财产全部都转让给自己,还真是恶毒!”
“不过也给我们制造了个享受的机会啊,这次还能狠狠敲诈陈芒一笔,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嘛!”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一圈麻将都已经打完了。
“哎呀,不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再去感受一下温柔乡吧龙哥!”
那个带耳环的青年一把推开手中的麻将,站起身来,满脸猥琐的坏笑。
“别闹了,还没到晚上,老子也心痒痒呢!”
四人之中最壮的宋奎龙抱着胳膊,脸上也浮现起了猥琐的笑容,回味无穷吧。
“诶对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吕点白那崽子跑哪去了,一天都没看到他了!”
不知搭错了哪根筋,那个带耳环的青年突然想起了吕点白,父亲被捕入狱,母亲与人通j后又被轮j,仿佛一切的不幸都发生在这个普通的家庭中。
“不过赵艳玲那女人反抗的那么厉害宁死不从,完事我们走之前我看到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像要死了似的。她不能自杀吧!”
四人中最矮的那个人捧着手机低头玩的出神,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哎呀放心啦,这种女人,不可能自杀的吧,肯定是哥几个太猛了,我们来两把“吃***,前几天新出的手游还不错,一起开黑!”
耳环男拿出手机重新坐下……
“嘭!嘭!嘭!”
四人刚打开游戏,一阵响亮而缓慢的敲门声传来。
“操,谁啊,正玩这呢,自己进来!”
耳环男大吼一声,他们四个在三丰村霸道惯了,成天游手好闲,专干坏事,俨然是三丰村的地痞盲流。
“砰砰砰!”
敲门声依旧传来,只不过这次更加急促,声音也更大。
“我艹,谁啊,找死是不是,完,死了,艹!”
耳环男突然爆起,被敲门声影响,略微有些分神,不小心就被远处山坡上一把98k爆头了,白瞎他的装备,引得另外三人一阵嘲笑。
“最好他妈的真有事,要不然打死你。”
耳环男气冲冲的走到门边,这时候敲门声已经停止,但是门外的人肯定还在。
“嗞嘎~”
门并不是防盗门,是老旧的铁皮门,开门的声音也有些刺耳。
阳光照在耳环男的脸上,耳环反衬着阳光,亮晶晶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帅?
出现他面前的,是一道阴沉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熟悉的人给他一中阴森森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强装镇定。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陈晨,去年你还被我揍过!”
吕点白强压着愤怒,其实已经压不住怒火,只是突然想起了眼前这个带着另类耳环的人去年才被自己暴揍,当初他对陈可欣动手动脚,自己提着一块板砖照头就砸,丝毫不考虑后果,
最后在吕有为的运作下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但是梁子却结下了,宋奎龙和陈晨他们四个没少找过自己的麻烦。
只是不知道,以后,陈可欣,他心中的小妹妹,还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好朋友了,会不会,反目成仇……
“吕,吕点白,你来干什么,找死啊!”
不知何故,陈晨总觉得眼前的吕点白很可怕,看着他手中紧握的甩棍,里面仿佛有无尽的力量,瞬间能要自己命一样!
“我来,特地取你们狗命,血债,血偿!”
“砰!”
抬手间,随着一阵金光闪烁,一个惨不忍睹的身影自吕点白身前飞出……
此时的时间仿佛停止,手颤抖的摸着脸上红白相掺的液体,宋奎龙三人在恶心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一个个呆若木鸡。
红色的液体,白色的粘稠物体,零零散散的沾染在狭小的房间各处,连放置在角落的麻将,一块八万上,都有着令人作呕的液体。
一个无头的尸体横躺在屋子中央,宋奎龙等人早已吓傻,陈晨被打爆的头颅碎片横飞,散落一地,红白掺半的血浆崩在宋奎龙三人的脸上,无比凄惨。
“该,轮到,你们了!”
宋奎龙三人空洞的眼神挪到门口,强压着翻腾的胃,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那人手中提着一根金晃晃的棍子,棍子上还残留着血液,滴滴答答,尽显霸道。
“吕点白!!”
三人惊惧,身体早已经被吓得不听使唤,手机早已扔在地上,没人再管游戏的死活,恐惧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喊出!
“嘭!嘭!”
吕点白没有再废话,之前那一句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对他们,唯有残忍,再残忍,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一棒!
又一棒!
每一棒吕点白都用尽浑身的力量,“万”字棒依旧金光闪烁,只不过此时血色的纹路却是熠熠生辉,仿佛跟随着主人心情的变化而显得兴奋。
又是两棒,当头棒!
两具尸体,头颅在半空中即碎裂,就在宋奎龙的面前,兔死狐悲,又是两道血渍溅到自己的脸上,他已经不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