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唐嫃都没能睡着,突然翻身爬起来,“我还是去洗个澡吧。”
谢知渊睁开眼,“怎么了?”
“总不能让你抱着一坨米田共睡觉吧,万一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怎么办?”
他看着她吃肠肠时天崩地裂的表情,分明在他眼里当时她就是在吃那啥。
或许她身上沾了味儿,真的很臭,只是她自己并不觉得?
记得花公公曾跟她说起过,恭王叔叔对饮食没有太高的要求,但从不吃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虽是个吃货,但也有坚决不吃的东西,例如鸡蛋胎。
看着别人吃的时候,她简直恶心得不行。
谢知渊把一骨碌翻到床边穿鞋的唐嫃拉回来,不由分说将人摁在怀里不准她动弹,还用他下巴上刚冒出来的一层胡茬蹭她脖子。
又疼又麻又痒的触感,激得唐嫃边躲闪边尖叫,两人在被窝里闹腾翻滚,很快她就忘了洗澡的事,小脸红扑扑的睡着了。
谢知渊埋首在她身上深深嗅了嗅,觉得隐隐有点臭臭的,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沾染到了的,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就是了。
再臭也是他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