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富贵是他的人,花富贵做的,也就等于是他做的。
“所以恭王叔叔没有要杀我老爹对不对?”
“没有。”他怎么忍心去做会让她伤心的事,尽管他当时很想直接弄死唐玉疏。
唐嫃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她就知道,恭王叔叔不会那样做的。
虽然鼻子还很疼,但她这趟没白来。
“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谢知渊将书桌上的东西取来。
唐嫃看的有点晕,谢知渊就详细解释了一番,“不止如此,还有那回在隆福寺……”
瞧着她渐渐严肃的神情,谢知渊莫名的有点忐忑,怕她因此而同情古远征,更怕她会厌烦恭亲王府。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神思不属,爱想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