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是魔鬼!男人不打女人!
风离叶自来对这两句话,嗤之以鼻,不屑于顾,该冲动就冲动,方是男儿本;对逞能碍眼作死的女人,该打打,该骂骂,该杀杀,方显男人的手段。
是以,当见到从中作梗,故意找茬的女人,偏生是自己厌恶的西凉三公主洛画时,风离叶愤怒了!
“靠!大老爷们的战场,你一个女人插什么嘴!”
一把拉开半遮半掩的帘幕,风离叶怒视着对面雅间的洛画,见她面上红若桃花,娇羞无措,顿打了个冷战,甚是嫌弃,蹭的将脑袋转向洛闻:
“哎!闻太子,一国公主,混迹在一帮大老爷们里也就算了,竟还出言捣乱,你也不管管,说出去,多让人笑话!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滴,不得愁死你这当哥哥的!”
噗!
本是一件严肃忌讳的事,众人却委实憋不住了,纷纷摇头暗叹,这风四公子,当真是俗世之外,纨绔放肆的贵公子哥。
众目睽睽下,调侃人一国公主,竟也如此放荡不羁,出言不逊,不知收敛,且,又出奇的......清新脱俗!
水之木内,分上下两层,一层只钱无势,凭千金入场;二层钱势双全,携请柬入定;泾渭分明。
进门后,会有水木着装的粉婢女,引你入座,若不守规矩,或大声喧哗,互起冲突,三三两两个黑衣人,会凭空而现,先刀架脖,留下千两黄金,再将人,直接自窗户丢入海中。
在漫长深思的岁月长河中,众人方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这水之木建一面环海,竟是如此目的!
惩罚捣乱不守规矩者!
风离叶进场,本是靠的财大气粗,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傍大腿,左右逢源;一人道,鸡犬升天!
慕容墨月乃钱势双全,携请柬的贵人,欧阳旭又徒然变成了水木的座上宾,风离叶随两人而来,自然混到了二楼雅间豪座。
好巧不巧,三人对面,正是西凉太子,洛闻,及那三公主洛画!
“呵”
各异神,自四面八方聚拢而来,洛闻眉眼只一瞬的暗沉,继而便是一番优雅儒尘的笑面:
“风四少真会开玩笑,虽说这里男儿居多,但也并无严禁女子止步的道理,说来,这水木庄主,亦是女儿身,却让我等这些男儿,自愧不如,仰慕尊敬”
挑了挑眉,洛闻随意的扫了一圈临柱而靠的鬼面獠牙黑衣人,最后将目光定在一楼中央,那妖娆柳容的紫衣芙蓉面上,若有所指道:
“风四少如此看轻女人,想必,对水木庄主,也存了几分轻视,如此,你......”
“闻太子!”
风离叶咬牙,牙根磨得滋滋响,蹭的站起身,双手撑在栏杆上,怒火冲冲的瞪着他一脸别有意味的笑意,冷哼道:
“你少给小爷下套,小爷刚才那话,纯粹是对你妹妹的厌恶不喜,哼,一个娇滴滴的异国公主,整日赖在男子府中,与那风尘女子何异!你西凉皇室,不过如此!”
哗!
此言一落,满堂哗然,众人虽知,天幕右相府的风四公子,纨绔放荡,行为惊人,可如何也想不到,他竟会当众,扬言对西凉公主的侮辱抵损。
“风四公子,洛画不曾得罪过你,你缘何如此......如此将洛画羞辱,毁于人前”
掩面垂泪,洛画颤着娇俏抖肩,一副受打击哀怨的惹人怜惜,娇滴滴的美人模样,看的一众粗狂豪气男儿,顿生怜惜,皆不由指责忿然的看向风离叶。
卧槽!
一撸袖子,风离叶扯开嗓子便要大骂,怎奈,一声玉石破碎的刺耳声,忽起波澜,引众惊悚。
啪!
玉石落地的一瞬,众人心中是拒绝的,为何?靠!相较他们今日,奔赴而来此的目的,这块起拍的翡翠玲珑鹅卵玉石,虽相对轻缓了些。
可,这青翠欲滴的成,饱暖娇玉的品相,在五国中,亦是上等的好玉好石,便是做为两国转赠贺礼,亦有价值贵重。
然,如此价值可观的宝贝,却被那妖娆柳容的紫衣芙蓉面,随手一扔,丢在了地上!
没错,就是随手一扔,瞧瞧那芙蓉面的妖娆女人,面上竟可耻的洒脱轻蔑,无动于衷,仿若那贵重的玉石,在她手里,就是一无用的石头!
气人!委实气人!然,更气人的,还在后头——
“一锤定下,玉石由最后叫价者所得,西凉公主洛画,请先将二万两黄金,当面付清,拍卖会才能开始第二场!谢谢!”
一楼中央,圆形凸起的舞台上,柳十娘双臂撑着面前高高的台柱,玉手轻轻摩擦,十指豆蔻,艳丽无双。
无视众人惊疑不敢置信的奇异神,漫不经心的抚了抚耳后的人脸面皮贴合处,柳十娘心中烦躁,玉手一指,说出的话亦愈显暗沉敛:
“伙计们,窗户打开,再有大声喧哗,惊扰庄主者,丢出去喂鱼!”
惧意徒升,诡异沉寂,一楼低头不敢语,二楼抬头互惊疑,洛画被当众点名,心中愤然却不敢表现在面,只得搅着手巾,无措的望向洛闻求救。
后者神无常,只随意点了点手指,暗暗朝她摇了摇头,水木自来是如此处事无常,方才是他疏忽了,不该在拍卖期间,徒惹事端。
只,他太想知道,那层帘幕屏风后,是否有慕容墨月的身影,他消失太久,到底去了何处,若是归来,尚可解释,若未在此,只可能......
“柳姑娘!你欺人太甚!”
一声愤慨,顿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