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声!”男声厉声呵斥婆子:“胆敢私下议论魏三公子!李婆子你不要命了?”
此话题过后,他俩停顿了一会儿,霍朝云听见隔壁有开门声,随后门又被极快的关上。
霍朝云思衬着他们或许是害怕说话的内容会被人听到,去门口查看了一番。
隔壁房静了片刻,霍朝云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那婆子讨好的说:“您瞧我这张破嘴,没个把门的,真是该打!”
霍朝云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两人起了争执,打了起来。听到这他才明白,这是那婆子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知道就好,我警告你,你最好管好你这张老嘴,别让人知道你在为谁办事,否则――”男声冷哼一声,说道:“你一家子的『性』命,恐怕是保不住了。”
那婆子被说的怕了,又是发誓又是许诺,说了许多好话,男声才表示会替她保密。
霍朝云又听了一会儿,再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直到隔壁房的两人离去,他才再次打开房门。
这次他没走出去,只是站在门口,唤了一声“月娘”。
很快地,空无一人的长廊出现了一位女子,一步三摇,缓缓走近。
“侯爷叫奴家前来,不知有何吩咐?”月娘不仅长相妖娆,声音也很勾魂。
她越走越近,整个人贴在了霍朝云身上,呵气如兰,小手也不安分的在霍朝云的胸膛上下游动。
花月楼不同于别的青楼的地方,在于其内的姑娘都是自愿的,她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是否“接客”。
因此,花月楼里有两类姑娘,一类是花字辈的,她们和普通的青楼姑娘一样,以『色』侍人;另一类姑娘是月字辈的,只卖艺不卖身。
带领花字辈姑娘的老鸨,叫花娘。管理月字辈姑娘的老鸨,叫月娘。
花娘气质高冷,却负责教导姑娘们房中术。月娘天生魅『惑』,却只培训姑娘们的才艺舞姿。
她们两个都是难得的美人,姿『色』甚至不下于楼中花魁,见过她们的人无不被她们的美『色』倾倒,可无奈她们都不接客。
一开始,很多客人自视甚高,不遵守花月楼的规矩,强行与月字辈的人亲热,更有『色』胆包天的人妄想占有花娘月娘,但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都很惨。
后来城里有传言说,花月楼背靠皇家势力,惹不得,那帮勋贵子弟这才安分下来。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楼中客人渐渐增多,花娘正在大厅和二楼招待客人,霍朝云就把月娘叫来了。
对面房间的客人一番云雨过后,收拾好了正要离开,一看门,就看见月娘紧贴在一个男人身上。
罩着斗篷的霍朝云一动不动的接受月娘的抚『摸』,等到月娘要解他腰带的时候,他握住月娘的手,把月娘拉进怀中。
月娘惊呼一声,声音说不出的诱人,霍朝云似是猴急一般,“嘭”的一声就把门踹上了。
对面房的男人一脸艳羡的看着霍朝云的房门,脑海里全是对月娘的幻想。
他在走廊里徘徊了了片刻,毅然转身回到房间,抱着正在穿衣服的女人又是一番云雨。
对面男人以为的活『色』生香,并没有发生在霍朝云身上。
霍朝云房内的真实情况是,霍朝云坐在床上,月娘老老实实跪在离床最远的窗户下。
“我说过,不许任何人碰我的身体,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手剁了喂狗!”霍朝云脸上并无一丝享受,只有冰冷。
月娘逆着光线低着头,脸埋在阴影里,看不见表情。“是,月娘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