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宾馆里,我洗了个澡,感受了一下腹部,已经不痛了,看来叶宗这次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以他的气力,我这种单薄的小身板他一拳就能够将我肋骨打断,肠子打翻。
洗完澡后,虔心的画了四十九张茅煞符,却连一张静心符都画不出来,可见我心境如何糟糕。
坐在床上抽了根烟后,焦躁的心情稍有恢复,这才躺在床上睡觉,左右没办法入睡,只好重新坐在床上想事情,辗转到凌晨三点多钟才渐渐入睡,一觉醒来时日晒三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八点,没有任何犹豫的起床收拾自己,换上了一件之前好奇心买下来的灰布长衫,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打量了一番自己后,并没有画蛇添足的去贴什么胡子,就这么刚好。
提着背包去了商场的地下室,将背包放进车里,仅仅拿着一副罗盘揣着四十九张茅煞符,便徒步朝赵家大院走去。
赵家大院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卫兵站岗,寻常老百姓自然是不敢靠近的,我还未走到近前,左边的那个卫兵胸口压着的枪便提了起来,我朝他微微一笑道:“辛苦了。”
说完,并没有去挑战卫兵的权限,转身退到了一旁,因为我处于警戒之外,即便那俩卫兵绝对我有危险,也不可能对我做什么。
就那么站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手里面捧着罗盘站在赵家大院门前一直摇头叹息,毒日当头,可我身上却没有出哪怕一丁点儿汗,这得归功于我这么些年的修道,体质自然不比寻常了,十点钟左右,赵家大院里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人,中年人一脸严肃的表情,犹如黑煞神一般审视着我。
我却并没有理会他的眼神,依旧拿着罗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照。
那中山装中年人,走到我面前,冷冷的朝我道:“你谁啊?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赶紧走!”
对于这种开口就语气不善的人,我几乎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在赵家的身份应该不高,估计只是安保系统里的一个小头目。
我朝他微微一笑,收起了手中的罗盘,叹息了声道:“朋友,我是个相师,可相人相地,山光水走,屋剩蹲鬼,瞧着这院子风水走了位,所以好心想提醒一下家主,却没想到门口的卫兵不让我进,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损失,我觉得还是得当面说一说为好。”
相师?
那黑衣中年人紧锁着眉头打量了我一眼后,冷笑着道:“那你先帮我瞧瞧如何?”
我嘴角微微一扬,盯着他看了看,啧了啧嘴,摇头道:“朋友这些年来似乎情场上不太如意啊?家中长辈手伸的太宽了点吧?兄弟姐妹之间应该也没少闹矛盾吧?最近手里面有点紧?按照我说呢,少赌为妙,十赌九输钱这么个古上传下来的老理儿还是有道理的。如果您觉得我说对了一二的话呢,劳烦通报一下,就说门外有为山野相师路过贵府前,瞧见府中有血光冲天,可说道一二化解,如果您觉得我这是在一派胡言,我现在就脚底下抹了油,也不给您添堵。”
那黑衣中年人一脸惊讶的望着我,犹豫了下,朝我开口道:“那你先等一下,我进去问问。”
我朝他拱了拱手,在院门外头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便瞧见那黑衣中年人快步朝我走了过来,随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闲庭信步的通过卫兵身边走进了院门,刚进院门,旁边便走出来两个同样身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人上前对我搜身,我自然料到了有这一遭,所以在来之前就已经将匕首给放进背包里了,而背包并没有带,如此他们自然什么也搜不到,可却在罗盘上面计较了起来。
我大方的将罗盘放在了其中一个中年人的手里朝他道:“刚才我已经看过了,暂时应该用不着了,你们尽可去检查好了。”
说完,长衫长袖一甩,朝正中间的一道大门走去。
走到门前,便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了,随后出现在我视线中的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的女人,身材前凸后凹的,被一身短旗袍裹着,挺有料。
瞧着那女人面相,我几乎就能够断定,这女人一定姓赵。
贵气这东西后天很难培养,多半都是先天福荫形成的。
女人大量了我一番后,彬彬有礼道:“这位小先生,刚才听外面的同志说您是位相师,我家老爷子一直对你们这些个行业中的先生推崇有加,还请进屋喝杯薄茶。”
我抬手朝她行了个江湖礼,笑了笑道:“那牛叨扰了。”
女人将我让进屋,屋子里的摆设相当的简单,中堂之上贴着伟人像,供桌之上同样摆放着伟人的铜铸像,很整洁,几乎一尘不染。
我在屋子里打量了一番后,朝那女人微微一笑道:“这位大姐气质上佳,面相相当不凡,敢问您就是这院子的主人吗?”
女人一边帮我倒茶,一边朝我笑了声道:“这院子是我爸以前住的,现在他不常回来,我呢,没事就过来帮他料理一下这边的卫生什么的,对了,小先生,刚才听门外的那个同志说,您跟他说了什么血光冲天什么的?”
女人将倒好的茶递给我了,我道了声谢接过茶浅浅的喝了一口,她示意我坐,我将茶放在桌子上,这才开口道:“山光水走,屋剩蹲鬼,我早上路过贵府时,感觉这院子内有血气,好奇心之下便拿着罗盘这么一看,发现贵府整体门相朝左方倾斜,左倾对于您这种门口有卫兵守卫规格的人家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