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悠佳转向郎跃飞,示意他过来听母亲讲话。
郎跃飞挨着欧悠佳坐到了病榻前,凑近母亲听她说。
郎跃飞的母亲道:“阿飞,悠佳,不管我等不等得到你们结婚,这事赶紧办了吧。还有,我唯一一个愿望,可能我挨不到那一天了,但我还是要说……郎跃飞是咱家的独苗,不管生男生女,我都希望你们能为郎家生个孩子。现在你们这一代人,什么不婚族啊,丁克族啊,我都听说过……没错儿……享受二人世界没错,但也要有孩子,答应我,你们会生孩子。”
欧悠佳点了点头,只想让老人此时宽心,郎跃飞说:“妈,会的,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孩子,您放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别唬你妈。”郎跃飞的母亲气喘吁吁地说道。
“不唬您,不唬,您好好休息吧,医生说您现在只要好好调理,还可以活很久的。”
“不久了,我知道自己的期限,你们快点结婚,也好让我安心上路。”
欧悠佳从未见过郎跃飞如此伤心过,或许我们只有面对自认为最亲近的人时,才会暴露出最为脆弱的一面。
走出病房后,郎跃飞将头埋进欧悠佳怀里,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