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况听完曲长歌的叙述,点头夸道:“长歌,这回你处理得好,这该说的就是要说出来,不能让赖皮的人占领舆论的制高点。以后,这一家子应该也会注意一点了。哦,对了,丽娟,如果徐舒保过来求你,你会不会心软?”
于丽娟摇头:“不会,我要是心软了,不就是承认他们家对我那种态度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我想成家,也不能后半辈子就这么憋屈地活着吧,要这样,还不如死了呢。”
“行,有你这句话,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无论他怎么来求你,你都不需要理会。实在闹得厉害,就让长歌陪你去工会妇联那边。”赵况说道。
他们几人说完话,赵况送曲长歌回班组,张献民则是陪着于丽娟回了车间办公室。
一路上张献民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时不时注视在于丽娟身上那种有些担忧的目光,于丽娟还是很感动的。
中午回家,曲长歌自然是将今天试探于丽娟的事情都给赵况说了。
赵况一听,笑了:“看来于丽娟和献民两个的事情有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