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瑞,骚瑞”
这时的李沐然才想起刚才这碗面似乎已经被眼前这个张彩衣动过了,只是面已经到了自己的肚子了,现在就算是想捞也捞不出来了。
“李九,我要杀了你”张彩衣手握宝剑,咬牙切齿的愤恨道。
乖乖,看来这次这“飞机场”像是要玩真的,眼见着张彩衣就要暴走,他剑眉一挑道
“等等,只是吃你一碗面至于吗,大不了还你一碗就是了,老板再来一……”
他的话还未说完,猛然间只感觉一道银光已经反射到了他的眼睛之上。
妈的,这小妞是属狗的吗?见到我就咬。
眼见着张彩衣的宝剑就要出鞘,他急忙开口道
“张捕快,这马氏父子的死,你可查明真因”
“自然是查明了,这马氏父子是中毒身亡”
“哦,中毒身亡,那你可有去查那凶手是如何将毒投进去的吗?”。
本来心中怒不可及的张彩衣,被突兀的一问,陷入了沉思之中,在一旁的乔妙璇也被他的话吸引了过来,连忙开口道
“李九,莫非你知道?”
李沐然装的很是高深的一笑道
“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推演一下”
张彩衣似乎对于他开口总是有些不悦,挤兑道
“怎么推演?那马氏父子尸体在那护城河中发现时,早已经被水浸泡了了一夜,我们也是看到他们的嘴唇发紫,脸色发青才判断出是中毒
若不是今日马府的下人发现老爷不见了,前来衙门报案,再加上城中的百姓在洗衣服时,发现了尸体,及时的报到了衙门,恐怕这尸体还得过些时日才能被发现”
李沐然明白张彩衣的意思,杀人抛尸,毁掉案发现场,这是案犯惯用的伎俩,虽然自己不是断案的专家,可是也了解些皮毛,毕竟在后世包青天的故事还是有很多的影视剧出现的。
“我听说这马家是做赌坊生意的?”
张彩衣一听却是一愣,随后点头道
“整个庐州城最大的如意赌坊就是马家的”
确认后他在次问道
“俗语说,十赌九输,既然有人输那么就有人赢,那赢得人……”
“是马氏父子!”
二小姐在一旁虽然听两人的对话,津津有味可是却也异常乏味,因为她根本插不上话,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自然要表现一下,李沐然见状附和道
“二小姐当真是冰雪聪明,回答的滴水不差”
张彩衣在一旁见着他耍宝,一脸的嫌弃。
“既然马氏赢了许多人的钱,那么他们的仇家必然很多”
“你的意思是仇杀?”张彩衣对他的推断似乎丝毫不以为意,脸上也有些淡淡的不屑神情,语气中更是厌弃无比。
李沐然漫不经心的对着她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再说我何时说是仇杀,只有那三岁的孩童才会觉得这是仇杀”
果然张彩衣的火爆脾气瞬间再次被点燃,愤懑的叫道
“你……无耻之徒”
嘿,骂上瘾了是吧,你真当你李爷爷是吃素的吗?
“我说你个飞机场,我怎么就无耻了,你看看我有没有牙齿”
说完还不忘将自己那满口的白牙亮了出来,随后舌头一舔,嘴角微翘,那样子嚣张到了极致。
“你……”
李沐然一句话直接将张彩衣硬生生的给堵了回去,“无耻”与“无齿”仅仅一字不同却是含义全部不同,眼见两人又要爆发争吵,乔妙璇连忙坐到了张彩衣的身旁,拉着她的玉臂道
“彩衣姐姐,李九话中没有什么坏心思,他是个好人”
“她是好人?”
张彩衣满脸的不敢置信乔妙璇,她真想不出来乔妙璇会说出这样的话,随后摸了摸后者的额头道
“璇儿妹妹,你没生病吧!”
“彩衣姐姐,我们刚从医馆出来”
“……”
在一旁的李沐然听着乔妙璇的话,心中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眼前这个小妮子心中是个好人,回忆起之前在机关陷阱里发生的一切让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看来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啊!
张彩衣本就没占到便宜,现在更是被乔妙璇的话气的鼓起了嘴
“无……那么之徒你继续说”
他对于前者的话语置若罔闻,依旧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听说马氏父子手下护院非常之多,而且各个好手,不知道比起你来说怎么样?”
“我……”
张彩衣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一问,沉思了片刻道
“这马府的护院我也听说过,各个身手矫健,若是对上两三个我还有胜算,若是对上十个八个那……”
他明白张彩衣的意思,不过却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既然张捕快对自己武艺如此有信心,都只是胜其中三两个,那我想问庐州城内可有能够潜入马府而不被发现的?”
说白了这马氏父子也是庐州城的一霸,手下极多,再加上有钱人有一个惯性,那就是惜命!
他相信这马氏父子两人也绝对是这样的人,那么对于一个有钱来说,肯定设防极严,想潜入而不被发现这也有些难度,最起码张彩衣做不到。
张彩衣那日要杀自己时,他还记忆犹新,出剑速度极快,若不是那****师兄拦住了,很有可能自己已经毙命当场。
张彩衣沉思了半天,最后摇头道
“如果是我师兄倒是有可能,其他的人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