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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备有人偷袭,村民们已经在村口连夜布好了绊马索,挖好了陷阱。这一人一马第一个着了道:被绊马索绊翻后掉进了陷阱中!
我们听到动静,连忙赶了过去。
五米多宽、三米多深的陷阱中,一匹青骢马被七、八支削尖的竹竿扎透;血水咕嘟咕嘟的向外冒。孙宝才正悬停在陷阱上方,下面几个巡防的青壮村民正在用铁叉朝他的方向乱捅;却无法够着他。
一见到我,孙宝才慌忙叫喊:“石大法师救我!”
他的手里握着一张纸符,他悬空的能力正是来自这张符。不过,从纸符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上面的符纹正在渐渐变淡,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孙宝才!昨天清风观十几个恶道士来抓你,还要杀光全村人。你最好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孙宝才带着哭腔:“石大法师,我快坚持不住了,让我下来说话!”
“你自己下来吧。”
“我这纸符只能悬空,无法移动。我自己下不来啊!”
我见身旁的一个村民手里正拿着绳索,便让他把绳索抛给孙宝才,并把孙宝才拽到地面。孙宝才刚一落地,我顺手把他捆了起来。
“孙宝才,现在你可以说了。”
“大法师,这事只能告诉您。”
姚大中抬腿吓唬孙宝才,“放老实点儿!小心老子把你一脚踹到陷阱里!”
我冲姚大中摆摆手,“让我跟他单独聊聊。”
我牵着孙宝才来到姚大中家的客房。关好房门,把他拴在八仙桌上。
“孙宝才,昨天我亲手杀了四个清风观恶道,包括一个姓牛的刀疤脸——不在乎多杀你一个。”
我把从刀疤脸尸体上搜出的银质腰牌扔在桌上,“这是他的身份牌。说吧,那个玉佩到底是怎么来的?”
孙宝才看了一眼腰牌,脸色变得苍白:“对不起,昨天我骗了您。其实,我是清风观的‘宝’字辈道士。那个姓牛的叫牛宝琨,是我二师兄。”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我说的是真的!我怀里的锦囊中有证物。”
我从他怀里摸出了一个锦囊,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桌子上。
锦囊里除了有纸符、毛笔、朱砂和一张金票之外,居然还有一块和刀疤脸同样样式的腰牌;只不过这块腰牌是纯金的。
我拿起沉甸甸的腰牌,上面刻着:清风观在册法师孙宝才。腰牌编号位置刻着:天乙;而牛宝琨的腰牌是:地甲——这孙宝才的地位居然比刀疤脸还要高一等。
我冷笑道:“看来你根本不是孙宝才。这块牌子和羊脂玉佩,都是你从孙宝才那里偷来的吧?”
孙宝才叹了口气,“石大法师,我的确是孙宝才。我之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之前遭人暗算。”
说着,他低头伸长脖子:“请您看我的后颈。”
其实不用他说,我已经看见他的后脖子上有一个深青色的方形印记。印记的图案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紫色符纹,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
孙宝才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这是清风观的封灵印。我的灵脉被它封住,所以才变成了废物。石大法师,天玄观没有封灵印吗?”
我并没搭他的话茬,反问:“这么说——你被封住灵脉后,心生报复;于是偷走玉佩,逃到这里。”
“不!都是因为蒋宝钧和牛宝琨这俩孽畜!他们害死了师父,霸占了清风观。暗算我之后,逼我交出飞鹰玉佩。多亏哑巴师弟冒死相救,我才逃出清风观。”
“那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
“飞鹰玉佩是清风观的镇山之宝,是清风观的开山祖师何笠留下来的;也是历代掌门的信物。”
说着,孙宝才面露愧色:“为了防止被抓后玉佩落到蒋宝钧之手,我本想冒险把它藏在莽阴山中。遇到您之后,我临时改变主意。我想让您先替我保存着,到时候再找机会偷过来。您是天玄观的,蒋宝钧绝不敢惹您。”
他的小算盘打得倒不错。可惜我并不是天玄观的,而且他也绝对没办法偷走玉佩。
“孙宝才,就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师父怎么会把掌门之位传给你?”
孙宝才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是他的私生子。从小混迹于市井,沾染了一身坏毛病;后来才进入清风观。我师父为了自己的威望,一直让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过他传位给我,并不是因为父子关系;而是他看出蒋、牛二人心术不正,一心想巴结真皇教。”
我解开了孙宝才身上的绳索,“我暂且再信你一次。不过我告诉你,我并不是天玄观的;玉佩我也不打算还给你了。如果你想跟着我,必须要老老实实听我的。”
孙宝才先是有些失望,忽然又眉开眼笑起来:“石大法师,我知道您是在考验我。您放心,我一定事事都听您的。”
他把桌上的金票递给我:“这是一千金币的金票。您给我的那颗蜜香桃,一共卖了一千二百个金币。那二百金币,我买了匹快马——可惜被乡巴佬给弄死了。”
我呵斥道:“孙宝才!以后别再说‘乡巴佬’这三个字。姚家村的人个个都很英勇,比你不知强多少倍?!”
“是。”
孙宝才话锋一转:“牛宝琨他们一死,蒋宝钧迟早会带人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