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这小子打哪来的?”中年男人被搀扶起来之后,指着大岁就骂骂咧咧的问道。
“大爷他胡子。”大岁也是毫不示弱。“你连老子都不认识,怎么出来混的,俺跟你说,俺就是人称两广小……”
我连忙伸手就捂了大岁的嘴巴,示意他行了,别逮着机会就想着给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看看眼下都什么气氛了。
我随后又对中年男人带有歉意的说道:“他就是没弄清楚状况,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去你大爷的!”大岁一听,猛的推了我一下。“搞什么飞机,啥玩意儿叫俺没弄清楚情况,这他娘的不是你先动的手吗?”
确实是我先动的手,可那是私人恩怨,当时一见到他,我这憋屈到现在的火终于算是爆发了。即使我也知道,他其实也是受人指使而已,但是毕竟也是将我变成一个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半机器人的直接参与者,你说我能不给他来两拳消消这心头之气吗?
“废话咱也不多说了,虽然让你吃了点苦头,可是相较于你对我所做的,这又算的了什么!”我一边朝自己心口比划了一下,一边对中年男人说着。
随后我便让大岁和沙哥都稍安勿躁,眼下一切都听我来安排。
沙哥视我为主子,他当然是得听我的,只是大岁见我一副是他老大的声口,明显不乐意了,不过在我几近央求般的眼神下,他也算给了一个天大的面子,真的不再闹腾了。
“目前的情况,想必你也了解了,你们玲姐不会有事儿的。”我对中年男人接着说道。“我们只是安排她去医院就医了,并且还有你们的人跟着在,一旦她醒来,我们自然会放她回来,这点你大可放心。”
“得了……”中年男人沉默了半响,随即一挥手。“你小子也算可怜,这扯不扯的平,都算是扯平了吧,现在说说你们来这要干嘛吧!”他说完走进了房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不过我得首先表个态,如果你们来是想让我们放了那小子,我就明确告诉你们,别说是我了,就是玲姐在这,她也没这权限!”
“你喊谁小子!”沙哥又激动了,我只好连忙又去按住他。
“不用你们放人。”我朝中年男人摆摆手。“只要让我们陪着他就行,你是医生,应该看出来他身体的异样,我们需要为他进行治疗。”
“治疗……”他将话音脱的很长,一副难以自信的神情。“那小子生的是种罕见的怪病,连我都看不出门道,并且我们也请过各类专家来看过,也是毫无进展,难道你们有办法对他进行治疗?”
“这个说来话长,现在没功夫跟你解释了。”我有些急切的说道:“我要求你们立即解掉他身上的麻药,然后把他带这里来,给我们空出一点空间,所有人轻易不得打搅我们。”
听我说完,他不置可否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心里还是不放心,目前二丫不在,他这个零时老大,怕担负责任,自然是不愿多生事端。
“既然这个人对你们这么重要,我想你也不想让他在你手上丢了命吧。”我这算是点明了他此刻的想法,不同意我的方案,虽然可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控制住局面,但是如果洛地生真的在二丫回来之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想他也不想背这个黑锅。
“去吧!”他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对站在门口的两个手下点了点头,朝他们一挥手,将他们给打发走了。
只见他随即起身将我当时躺着的木台子收拾了一番,然后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药水,我知道那是解药,正是解他们麻药的解药。
没一会儿刚刚离开的那两个手下就架着洛地生过来了,我随二丫他们去了古罗地一趟,这才十多个小时没见他,竟然恍如隔世,眼下再看他的情况,俨然就像苍老了十多年一般。
沙哥一看,一向高高在上的家主,此时竟然这般萎靡落魄,顿时鼻头一酸,堂堂七尺男人,连眼泪都要下来了。
我看沙哥一个趔趄就要上前去接洛地生,便一把拦住了他,让他稍微等一下,现在洛地生被麻药控制了,先等他们给他注射完了解药再说。
洛地生被架上了木台子,我离开时他还是醒着的,并且还能给我传递眼神,而这时却已经虚脱的睁不开眼,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徘徊在鬼门关外的将死之人,完全没了活人的生气。
沙哥看着中年男人将注射器刺入洛地生的胳膊中,目光之中漫过一丝浓烈的杀意,那是一种极度凶狠的感觉,我从来没见过沙哥表现出这样的气息。
“好了,人我可就交给你们了。”中年男人将解药推进了洛地生的动脉之后,拔出了针头。“门外我会安排人24小时值班,你们有事可以喊他们,不要想什么混点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说完带着人就离开了,房门也掩了起来,现在这间房间,完全成了我们的地盘。
这边人一走,那边沙哥就一个箭步冲到了木台子边,一连愁容的看了看洛地生,随后便扭头问我,这帮人到底对洛地生做了什么?
我看这洛地生比我离开时,更加憔悴了百倍有余,便对沙哥回道:“他们只是给他注射了麻药,那种药物我也被侵袭过,没有任何副作用,他现在如此这般,应该还是你们说的什么血劫在作祟。”
我随后走过去,让沙哥先别计较那么多了,眼下还是抓紧想办法控制洛地生的血劫要紧,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