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饭前她去地里,打算拔几颗葱煎蛋的时候,竟然看到葱叶子里又有一张纸条,纸条上,还扎着一根缝衣针!
杨冬娟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因为孩子太多养不起,所以淹死了好几个孩子的母亲,她的母亲在晚年,总说那些被她淹死的儿女来找她了,然后没过多久,她就死了。
现在,她的孙女回来找她了?
徐雷查到了要查的东西以后,丝毫不敢耽搁,飞快地往回走去——他挂水挂到一半突然跑了,要是让护士看到,绝对会非常生气。
护士确实很生气,徐雷回去的时候,就看到负责他这个病床的护士正在病床边等着他:“你上哪里去了?如果有事要离开,你也应该让我帮你摘下点滴瓶!”
“抱歉,刚才有人找我,他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就出去了一趟。”徐雷立刻道了歉,他住院以后,这个护士一直对他很照顾,他自然也不会希望对方生气。
“下次记得说一声,要是乱动点滴,遇到危险你就惨了。”护士检查了有没有气泡以后,重新将针插到徐雷身上,又拿出了一个针头:“上面让我帮你抽十毫升的血送过去,真奇怪,明明你现在不需要做什么检查……”
在医院住着,徐雷早就习惯被抽血了,倒是完全不在意:“说不定是想看看我的恢复情况……我等下可以出去走走吗?”
“该不是你女朋友来了吧?你可以出去走,不过不能离开医院,想来门口的保安也一定不会放你出去。”护士收拾了东西以后,就推着车子离开了,徐雷沉默了一会儿,才看向齐泽:“你觉得哪里适合翻墙?”
“医院食堂后面。”齐泽开口,然后又把目光放到了离开的护士身上:“这个世界,真的很和平……”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以前或者的时候很危险?你,是不是被杀的?”徐雷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早就想问的问题。
齐泽的模样很年轻,周身更是缠满了戾气,既然如此,他是不是也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