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受伤姐妹“亡羊补牢”
10月的一天,已经有了5个月身孕的陈秀群,挺着个大肚子找到表妹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苦要同表姐争呢?”
蔡丽惠反过来哀求她说:“我也是一时糊涂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如今我也有了他的骨血,你就原谅我吧。”
见表姐没有放手的意思,蔡丽惠毫不让步地说:“既然事情这样了,就让方冬自己做出选择吧。”
那天,陈秀群再次找到电信局的领导,理直气壮地说:“方冬把我的肚子搞大了,你们还管不管?”
领导怕陈秀群惹出是非,严肃批评了刚刚晋升为“工程师”职称的方冬,要求他处理好“家务事”,否则将受到严肃处理。方冬恼羞成怒,在无力说服陈秀群堕胎的情况下,他到医院告了陈秀群一状,说他们没有结婚,陈秀群想利用未婚先孕来“逼婚”。
医院知道陈秀群怀孕的真相后,反复声明未婚生子的厉害关系,说她如果不堕胎就是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将会面临被医院开除的后果。
在这种情况下,陈秀群不得不选择工作,放弃胎儿。在中医院被迫注射了3针催产素,满怀屈辱和辛酸接受引产手术。也就是在这一天,一个朋友告诉她:方冬正在大摆结婚筵席,披上婚纱的新娘正是她的表妹蔡丽惠!
此时,陈秀群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乘医护人员不注意,用纱布裹着刚刚打下来的成形“胎儿”,放在一个纸盒里,然后打车来到方冬举行结婚典礼的酒店,把死胎作为新婚“贺礼”送给方冬和表妹!
陈秀群的荒唐之举虽然引起一些人的同情,但也招来了许多人的愤怒,认为她做得太过份了。方家和蔡家的亲友在盛怒之下,把她拉到一边暴打……
当时,天空下着蒙蒙细雨,陈秀群下身在滴血,心里也在滴血,血水浸透了她的裤子,也彻底打碎了她向往已久的结婚美梦!她抱起被方冬扔在地上的死胎,踉跄着离开婚礼现场,打车到城郊掩埋了胎儿。心里的痛和身体的绞合在一起,令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这件事在当地传开后,善良的人们对方冬的负心之举忿忿不平,但也只能从舆论上予以谴责。
市里一个单位领导知道这件事,特别同情陈秀群的遭遇,为了给她提供一个重新振作起来的机会,就把她调到市里工作,让她离开县城那个伤心之地,在该企业医务室工作。
不久的一天,方冬突然拿着5万元现金,来到市里对陈秀群说:“我违背了与你结婚的诺言,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今后,我一定给你双倍的赔偿。”
方冬甚至还提出重归于好的愿望,继续共同生活。他恬不知耻地说:“我现在才发觉与蔡丽惠结婚是个错误,再也不愿意过同床异梦的生活了,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愿意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来。”
当时,陈秀群心里仍然燃烧着仇恨的烈火,认为尤其不能原谅的人就是表妹。虽然方冬的话令她喷血,但方冬毕竟主动认错了,而且还要兑现不能结婚就赔偿100万元的承诺,所以,她觉得方冬的人性还没有完全泯灭,反倒认为一切过错是表妹造成的,表妹才是造成她美梦成空的“罪魁祸首”!
陈秀群寻思:既然表妹让她失去了幸福,留给她一身伤痛,那么她也可以让表妹的生活不得安宁。
在这种复杂而扭曲的心理驱使下,陈秀群萌生了报复表妹的念头。当方冬再次来找她,希望与她重温旧梦时,陈秀群竟然答应了,以致重踏悲剧的覆撤。
此后,方冬奔波在市、县两地之间,利用陈秀群和蔡丽惠的矛盾,过着一妻一妾的龌龊生活。
蔡丽惠知道后,进一步增加了对表姐的怨恨。她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又不肯离婚。有一次,她在市里见到陈秀群,两人发生口角,蔡丽惠羞辱表姐说:“你任何时候都是偏房,是当妾的命,永远没资格做正室。”
陈秀群反唇相讥说:“我都懒得要那张纸,有本事别让你男人找我啊。”此后,她们较着劲,蔡丽惠以“正室”自居,说啥也不愿让位;陈秀群则极尽温柔之能事,用她的身体实际“占有”着方冬。
相处一段时间后,陈秀群又怀孕了。这一次,方冬一改往日的霸道,坚持要她生下来。陈秀群担心失去工作,心里有顾虑。方冬安慰她说:“没工作我养活你,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离婚,和你一起生活。”
方冬的话,再次使陈秀群陷入结婚的梦想之中。可是,当陈秀群放弃一切生下女儿之后,方冬只字不提离婚的事。
一天,方冬买了一些礼物来到市里,给女儿过周岁生日。陈秀群旧事重提,说孩子已经有一岁了,再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拖着,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该考虑结婚的事了。
方冬抱着女儿说:“老婆死活不同意离婚,家里人也不同意。你要是给我生个儿子,我就好做父母的工作了。”
直到这时,陈秀群才摸清方冬的心思。原来,蔡丽惠自从生了一个女儿以后,在夫妻生活上显得有些冷淡,不能满足方冬旺盛的性生活。这使方冬时常怀念与她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另外,方冬还受家人重男轻女思想的驱使,想让陈秀群给他生一个儿子,没想到又生了一个女儿。
这一次,陈秀群断然拒绝了方冬的无理要求,再也不愿意当他发泄性欲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