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这个湘琴的年龄她并不知悉,两人的相貌看上去一般无二,不过她却知道,在青楼里,像她上辈子那么大岁数的女子是不可能做头牌的。
而且这个湘琴,看上去比湘红等人都要年幼,很可能连二十都不到。
不过事到如今,气势上不能输,反正他也不知道。
开口道:“我说比你大,自然不是虚言。你当我胡诌骗你不成?”
鄢星路挑眉打量了她一番,心里又增了几分底气,明明稚嫩地不行,连亲个嘴都不会,还跟他装。他坐下来,理了理衣摆,“那么这位自称年长的姑娘,请问你多大了?及笄了吗?”
刘春花一拍桌子,“开玩笑!我、我都二十了!”
鄢星路被茶水呛了一口,咳了一阵,狐疑地看了她一会儿。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中原人一向看着年轻,他思索了一会,端着茶水,侧目看着她,“你几月的?”
刘春花又一愣,心道不管了,只要比他大就好,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本姑娘一月生的。”
鄢星路一顿,半晌没说话。
刘春花看他蔫蔫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稳操胜券了。得意洋洋道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样?那么陆星星公子,你几月份生的?”刘春花对他这个名字还是很满意的,又好记又好叫,只不过村里的人对他这个年纪的人都用大字相称,她觉得大星不好听,便一直称他大陆。
鄢星路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在眼前晃,神情恹恹道:“二月份的。”他自以为他这个二月份出生的,会有很大胜算,没想到竟然还是输她一筹。
刘春花一边点头一边暗地里舒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挑了个最大的,不然就马失前蹄了。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没关系。不就一个月吗?”然后伸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那么陆星星小公子,叫声姐姐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