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你们是老客户了,能来我高兴,哪能要你双倍价钱。”老板乐呵呵的重新打开店门,豪爽的拒绝陈轩加钱。
余大石对陈轩眨了眨眼,得意的说:“你瞧,我选的店,错不了吧。”
众人坐定,呼呼喝喝,笑声不断,气氛热烈。
能为国家铲除一个扶桑恶势力据点,狠揍山口组成员,大家打心眼痛快,那股子亢奋劲,还没褪下。
酒菜陆续上桌。
没喝几杯酒,陈轩电话来了。
是左月清。
龙盾局局长的电话,可得保密。
他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接通电话。
“局长大人,什么事?”
“什么事?你做的好事!我不是下达命令,先是刺探为主吗?你怎么就直接冲去会议室突袭开打了?”左月清怒气冲冲的说道。
“呵呵,这事啊,我只是觉得,明明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搞那么复杂呢?证据到手,人也抓到,结果不挺好吗?如果你要怪我没抓到龟田信一,这我就没办法了,能力有限。”陈轩早想好了应对之词。
“你……你还都有理了?我真不该答应你,你是越来越没谱了。”左月清恨恨的说。
“我也觉得最近能力下降,要不,海军那边,你叫别人去吧,我这没谱的人到海军那边,到时候给你丢脸怎么办?”陈轩又借故提到借调的事。
“陈轩你……”左月清呼吸一滞。
她缓了缓语气,说,“这事都已经定下了,哪里能说变就变,你以为是小孩过家家啊?再说出了这事,上面一定会怪罪下来,你去海军那避避风头,顺便也戴罪立功。”
“呃,怎么叫戴罪立功了?这说得……”陈轩故作委屈的说,他慢慢摸透左月清的套路,无非怕自己功高骄傲,时不时敲打压制一下。
“你还不知道吧,抓到的那几个山口组成员,全部服毒自杀了。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吗?”左月清冷冷的说。
“这么不要命啊?他们是把毒药放在牙齿中吗”
“你都知道有这可能,怎么不先检查检查?”
“这个……他们嘴巴太臭了,没敢检查。”陈轩打趣道,自己巴不得这些人死光。
左月清怒极反笑:“咯咯,你没敢?你还有没敢的事?明天扶桑方面来交涉要人,你自己说吧,该怎么办?”
“这不是正跟你商量着吗?我相信局长大人一定会有好办法。”
“别跟我来这套,你的意思是,又要让我给你擦屁股?”
“要不,卫生纸的钱我出?”
“……”
陈轩连忙把电话移开耳朵。
果真,左月清愣了愣,马上发飙,噼里啪啦一阵怒吼斥责,大道理大帽子压来。
当然,陈轩都没听见。
他还是第一次调戏左月清,感觉挺爽,不过介于她是楚梦梵的母亲,他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受。
如果自己与楚梦梵走一起,左月清可就是丈母娘啊。
陈轩也知道,不论如何,龙盾局还是会把这事给消化,因为但凡涉及国与国的事,都不是小事。
何况,东洋秀是山口组这样的国外恶势力,如同渗透在华夏的一根毒针,或是一颗定时炸弹。
第二天。
扶桑就对华夏做出交涉,严正抗议扶桑商人在华夏失踪,要求华夏尽快解救破案。
华夏也做出回应,表示一定会竭尽全力,督办案件,以求尽快解救扶桑友人,并对此事件深表遗憾。
但由于某种微妙的关系,两个国家都没有过多的宣传和拉锯。
更像是例行公事,给民众一个交代而已。
外交辞令上,滴水不漏,说得谦虚,但行动上,华夏一点都没有客气。
在华夏客气回应的同时,一早就有各种部门人员入驻东洋秀公司,有警方、工商、税务、消防、城管、环保、消费者委员会……带队指挥的,是楚梦梵,后勤组组长刘崑顶着工商局调查专员的身份。
在东洋秀公司搜查了一整天,罗列出这个公司的一些列违法犯罪行为,比如私藏枪支毒品、恶意逃税、克扣工资、违章搭建、虚假广告、某成分超标等几十项罪责。
于是东洋秀被查封,许多物品被查收,一些有嫌疑的人被带走。
不过东洋秀的华夏普通员工,没多少损失。
银行冻结了东洋秀的所有资金,补足了东洋秀员工的工资,按最高限额,多发员工半年工资,作为补偿金和遣散费。
而对于与扶桑人关系密切的员工,全被带走调查,要彻查他们是不是汉奸。
这些事,被列为禁言,报纸和新闻几乎没播,因此知道的民众也不多。
只有经常用东洋秀化妆品的人,会突然发现,货架上已没有了这个牌子。
扶桑对此也只是抗议一番,然后没了声音。
知道内情的,都心知肚明,真相要是揭开,对扶桑一点好处都没有。
山口组在扶桑是合法组织,不少成员还是扶桑高官,例如,挂掉的山本雄男。
山口组在人家国内安插一个据点,搞间谍和破坏,这本身就是严重的侵犯行为。
在华夏发展三十几来年,东洋秀株式会社规模不小,却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似乎,只是陈轩的一念之间,就照成如此结果。
当然了,陈轩不会放过赚钱的大好机遇。
东洋秀虽倒闭,但苦心经营三十几年,留下的渠道、人才、配方,以及现成厂房生产线,熟练工等,都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