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获鸟知道这一点。
所以选择和她在地面上打斗,这样的话,才会有一点意思。
“即使是毁掉了你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作用吧。”
姑获鸟抽出自己的伞,指向般若。
“看来你对我有些了解呢。”
般若眉眼含笑,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很轻松。
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生死战斗,而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游戏而已。
或许,般若正是把这样的战斗,当做游戏的吧。
“飒!”
一片树叶轻轻落在地上,在树叶刚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姑获鸟发动了攻击。
般若并没有反应过来,手臂上被刺出一个长长的伤痕,鲜血流淌而出。
般若将手臂举到自己的面前。
然后伸出舌头,缓缓舔着手臂流出的鲜血:“真是美味呢,不知道你的血液,会是什么味道呢。”
般若的嘴角也蹭上了一些鲜血。
即使拥有一个美丽的外表,这个时候,也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感觉。
“般若,今天就让你死掉吧。”
姑获鸟目光一凛,专注到了极致,再次向着般若冲了过去。
……
显得他们都已经打起来了。
那个女人依然还在大树面前站着,嘴里不停的念着什么东西。
声音很小很小,即使现在陈北北和那个女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但是还是听不清楚她到底念的是什么。
好像是一种没有听过的陌生语言一般。
“主人,让我先过去。”
镰鼬看着陈北北,向他说道。
镰鼬并没有去参加战斗,或者说,镰鼬的目标是丑时之女。
还没有等陈北北回答,镰鼬就已经动了起来。
一阵旋风从陈北北的身后刮过。
镰鼬出现在了那个丑时之女的面前,不过这次和之前一样。
镰鼬看到的只是一个稻草人。
“稻草人吗?”
镰鼬直接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向着那个稻草人转了过去。
旋风经过的地方,已经落满了枝叶。
那些树枝的断面,十分的平整,就像被及其锋利的利刃割断一般。
镰鼬是使用风的一种妖怪。
可以让风变成锋利的风刃,以此来对敌人造成伤害。
稻草人被镰鼬的旋风转过之后,变成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她就是丑时之女!”
这个身穿白衣的女人陈北北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几个夜晚,陈北北一直跟踪着的,就是这个女人。
陈北北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认错。
管狐从陈北北的领口钻了出来,重新站在了陈北北的肩膀上:“果然是她。”
女人柔弱的趴在地上,身上出现了一些很细的伤口。
白色的衣服,被血染得有些红。
“可恨啊!”
丑时之女咬牙切齿的说道。
头发凌乱的散在她的身上,丑时之女现在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堪。
“你就是诅咒雪女的那个妖怪?”
陈北北站在丑时之女的面前,向她问道。
有镰鼬在陈北北的身边,所以并不担心,丑时之女会偷袭。
而且丑时之女的能力是诅咒,在肉搏,或者近战之中,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能力。
毕竟,丑时之女只是一个r级妖怪。
“是又怎样?想杀死我的话,就动手吧,你们这些可恶的男人。”
丑时之女看着陈北北,阴冷的说道。
“我不想杀你,只是想让你解除雪女身上的诅咒。”
“哦……”
丑时之女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似乎陈北北的话,在她看来很好笑一样。
“你笑什么?”
陈北北问道。
“可怜的人类,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想着解除别人身上的诅咒。”
“你什么意思?”
陈北北环顾四周,似乎夜变的更黑了,而且到处的是一片死寂。
虽然遇到了夜叉和般若他们,但是陈北北也已经带了自己战斗力最高的四个式神过来。
自身难保,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啊。
除非……
除非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我们的主人,酒吞童子大人,今晚就会彻底恢复,那个时候,你们人类就不在是我们的对手了。”
丑时之女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都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笑容。
那是一种崇拜。
或者说信仰,可以为了酒吞童子放弃一切的信仰。
这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现在距离天亮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了。
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向陈北北压来。
“酒吞童子……还是要出来了啊。”
现在陈北北他们还没有找到酒吞童子的具ti wei置,而且带过来的式神,除了镰鼬,都被酒吞童子的手下给缠住了。
陈北北带着他们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缠住夜叉和般若他们,然后自己好去打断丑时之女施咒,让雪女从诅咒中解脱出来。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
这样的做法,正好掉入了酒吞童子他们的陷阱之中。
真正需要拖延时间的,其实是他们啊。
而且,他们也正是这么做的,利用丑时之女的诅咒,将陈北北他们的注意放在po jie诅咒上面。
以此来给酒吞童子拖延更多的时间。
明显,他们已经成功了。
现在想要去找酒吞童子,无疑已经不可能了。
……
“咕~”
熏扇动翅膀,离开了丑时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