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煞气凛然地说道:“哼!本姑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又能奈我何,别说是你,就是乐正谷在我面前本姑娘照样不给面子,”此时的她,与适才知性的一面截然不同。
“你……”
“滚吧!不要逼我出手!”“村姑”霸气地打断他要说的话。
冷月风恨恨的的看了她一眼,无奈形势比人强,倘若贸然出手只怕是自取其辱,当即还剑入鞘,转身阴毒的看了叶暮晨一眼冷冷的说道:“今天算你走运,下次你没这机会了。”说完脚尖点地,飘向树梢飞跃而去。
冷月风走后,叶暮晨全身放松下来,险些跌倒在地,勉强的用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忍着肩膀上的剧痛朝“村姑”作了一揖道:“姑娘今日相救之恩,在下没齿难忘,敢问姑娘尊姓芳名?”
村姑”并告诉他姓名,而是淡淡的道:“小事而已,若不是心疼这些花花草草,我才懒得管你们斗个你死我活。”
叶暮晨心中不由苦笑,想不到眼前这女子性格如此有个性,与刚才沏茶做饭那贤惠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叶暮晨还是对她遥遥一拜道:“无论怎样姑娘相救之恩叶暮晨永生难忘,请受我一拜。”说完转身一瘸一拐的向村口走去。
“村姑”身形一闪,挡住叶暮晨的去路,冷冷地说道:“谁让你走的,把我门口的花花草草弄得一片狼藉就想一走了之,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说罢,不由分说的点了叶暮晨身上几处大穴,止住了伤口上的流血,抓着他的衣襟像是提小鸡仔一般朝屋内走去,叶暮晨少说有一百六十多斤的重量,可提在这女子手中轻如无物,丝毫不影响她施展高超的轻功,只听“嘭”的一声,将叶暮晨一百多斤的身躯被扔在地板上,沾上一身的灰尘。
“咳、咳”,叶暮晨脸朝地,被灰尘呛了一下,刚想做声。
“别说话”女子打断了他要说的话。说完,她做了一个令叶暮晨目瞪口呆的举动,居然毫不顾忌的去解他的衣服。叶暮晨哪能如她所愿,奋起反抗,可身上的伤口牵一发而动全身,疼的他嘶牙咧嘴,其实就算他没受伤也根本不是这女子的对手。
叶暮晨没招可想,只能苦口婆心的说道:“姑娘,我可是血榜凶名赫赫的淫贼,你这样……”
话没说完女子狠狠的捏住他腰间的肉,疼的叶暮晨差点叫出来,“就你这模样还江湖淫贼,你现在这样子淫得了吗?”女子语出惊人,随后点了他的穴道不让他乱动。
叶暮晨只能任由她把自己的衣服解下,她别过脸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到叶暮晨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时,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整个后背和前胸几十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有刀伤,有剑伤,也有其它兵刃留下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则伤口依旧还渗着血丝。
女子白嫩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摸在叶暮晨被贯穿肩膀的那一道新伤口,眼中似有水雾闪现,轻轻的道:“疼吗?”
叶暮晨似乎并未看到她的表情,脸上毫不在乎地说道:“逃亡江湖早已经习惯了,不过我身上这些印记早晚要让该死的人付出代价。”说到最后时,眼中悄然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机。
女子扶着他坐在椅子上,从里屋拿出一些瓶瓶罐罐的金疮药,还有一把剪刀和纱布针线类的东西。
只见她穿针引线,针头沾上烈酒用烛火消毒之后,一针一线的缝合着叶暮晨肩膀上的剑伤,叶暮晨闻着女子靠近时散发出阵阵幽香,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不由怔住了。女子脸上的皮肤虽然暗黄,可脖颈之处却嫩白如雪,轻声问道:“姑娘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女子手上的活稍微停了一下,继而把叶暮晨身上伤口仔细的包扎好后,坐在叶暮晨面前,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看不出她多大的年纪,皮肤嫩白,略带风尘之色,有着青春少女的古灵精怪和成shú_nǚ人的风情万种,玲珑的嘴唇,笑靥如花,虽不能算是很美,却别有一番丰姿绰约。
只听女子轻声道:“我叫苏咏静。”
叶暮晨似乎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喃喃的念了两句随后吃惊的看着她说道:“你是苏咏静,江湖中十大高手排名第五的‘玉罗刹’苏咏静?”
苏咏静好看的眉毛一挑说道:“想不到我在江湖中那么有名啊。”
叶暮晨撇了撇嘴并未说话。
苏咏静说道:“你剑法虽然精妙,可内力平庸,居然敢得罪这些所谓的武林正义之士。”
叶暮晨眼帘一垂,心中黯然神伤,什么也没说。
苏咏静也没再次问,解开了他的穴道,向叶暮晨问了些江湖中的奇闻迭事,叶暮晨不由觉得好笑,苏咏静个性独立,随性而为,奔放活跃,不拘小节,完全是江湖儿女的秉性,但却隐姓埋名于深山荒野之中。
“我居然看不出你师出何门何派?你能告诉我吗?”苏咏静拢了拢垂下耳边的头发,眼神明艳动人。
叶暮晨淡淡的道:“我只不过是一个亡命江湖的恶贼,无门无派,唯一指点过我剑招的人是冷傲凡前辈。”说到冷傲凡,叶暮晨便想到那位备受八年相思之苦,红颜白发的才女苏忆柳。
苏咏静没有去注意叶暮晨思索的表情,从座凳上猛然站起,当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用力的抓住叶暮晨的臂膀激动的说道:“你见过冷傲凡?你在哪里见过他?快告诉我。”
叶暮晨刚刚缝合的伤口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