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黎芳真正要动手给凌绝峰脱衣服,却还是有些犹豫,对庞劲风说了一句:“还是你来吧……”
庞劲风轻哼一声:“为啥?”
“反正你来吧……”黎芳非常尴尬:“等你把衣服脱了,我再检查一下。”
庞劲风答应了,小心翼翼的脱掉了凌绝峰的衣服,把整个身躯都裸露出来,结果那股奇怪的臭味更浓了。
青瞳和飞鸟、风铃都非常尴尬,但此时为了治病救人,也顾不上许多了,仔细检查起凌绝峰的身体。毕竟是东瀛女孩子,平常谁还没偷偷看过爱情动作片,对男性的生理构造也算很熟悉了。
庞劲风本来以为黎芳和吴云会感觉很害羞,却没想到两个小丫头看得津津有味,谁说华夏女孩子一定会比东瀛女孩子更保守,其实她们私下经常也会上一些不太合法的网站。
尤其是黎芳,看到高兴处,竟然取下背后的刀,用刀柄来回拨弄起凌绝峰的宝贝,啧啧称赞:“真肥啊!”
“你应该说又肥又壮!”顿了顿,庞劲风又说:“我以为你会说:‘原来男人是这个样子滴!’”
黎芳白了他一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你真的没吃过猪肉吗?”庞劲风很好奇的问了一句:“那么你见过多少头猪?”
黎芳这一次没说话,而是看着庞劲风,大大的眼睛射出凶光,瓜子脸上流露着杀气,背后的飞刀也开始微微鸣叫了。
庞劲风知道,百花组三个小魔女是瞪眼宰活人的,说见血就见血,自己绝对招惹不起,因此急忙解释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吴云在一旁劝说:“算了,二姐,快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话的功夫,黎芳的手并没有闲着,刀柄一直在把凌绝峰的宝贝扒拉来扒拉去。
最后连庞劲风看在眼里,都感到有些痛了,急忙阻止说:“别弄了,再弄该弄坏了!
黎芳看了看庞劲风,不好意思地收起了刀。
庞劲风关切地问:“你到底看出来什么了?”
黎芳一挑蛾眉:“什么也没看出来!咋滴?”
“也不咋滴!”庞劲风不住地摇头:“只不过等老大醒过来,知道咱们把他剥了个精光,肯定是要发飚的。我是男的,无所谓,反正大家也一起洗过澡,你可要当心自己了!”
黎芳脸一红,轻咳了两声,然后说:“其实我发现了一些东西,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中蛊了!”
众人都感到十分惊讶,尤其是青瞳更加困惑,急急的问:“什么是蛊?”
“‘蛊’字在文字学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征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本草纲目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顿了一下,黎芳继续解释道:“还有说法,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虽然蛊看起来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皆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或者达到其他的目的。”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神奇的东西!”青曈非常惊讶:“您为什么了解得这样清楚?”
原来,黎芳早年生活在苗寨,因此对蛊术这种东西有一定了解。
在黎芳她们那里,有一种很特别的蛊,叫做欢蛊。这种蛊一般是放置在女性身上,但对女性没有什么影响,反倒是与其发生关系的男人,通常会浑身腐烂而死。因此这种蛊在当地,都用作保护女子的贞节。
“毫无疑问,这个就是欢蛊……”黎芳十分肯定的道:“欢蛊这东西吧,倒也不是说两人一定要滚床单才会发挥作用,男性只要长时间接触身上有蛊的女性,就一定会中蛊。”
庞劲风非常好奇的问:“你怎么确定是这种蛊?”
“我刚开始猜测,可能就是跟原雅晴有关,所以我才要脱掉他的衣服看看。”停顿了一下,黎芳回答说:“一般中了这种蛊的男人,身上都会散出一种奇怪的臭味,而且那个地方会开始腐烂。”
庞劲风明知故问:“哪个地方?”
黎芳晃了晃手中的钢刀:“你要是真的很想知道,我就把你的切下来,让你亲眼看到!”
庞劲风知道黎芳是说到做到,急忙解释:“我开玩笑的!”
黎芳手里拿着一块手帕,把凌绝峰的宝贝翻弄了几下,然后告诉大家:“你们看这里,都快烂透了!”
面对赤身果体的凌绝峰,大家先想到的是察看身体上有什么一样,没有谁好意思盯着那个地方看。
除了黎芳,因为联系到凌绝峰的病状和先前的事情,立即想到了可能是欢蛊:“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庞劲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原雅晴身上有这种蛊,当时老大本来是要吓唬一下原雅晴,但因为原雅晴能够吸血,导致老大在原雅晴身上停留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