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老头接着压着声对我说。
“你看看这枕头,还有一股子香水味,啧啧!”眼神朝外瞥了瞥,老头接着又高声说了句。
“我想把老伴儿和儿子暂时留在这里,你帮我照顾他们几天!之前不是说要你保护我去一个地方么?我打算在此之前,先去踩踩点。毕竟被刘定国关了这么久,很多地方的地貌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咱们这次要么不去,要去就要把里头的东西都给掏空!”老头拿起枕头轻嗅着,嘴里又低声对我说道。
“你一个人去?要不要我派个人跟你一起过去!”老头的身体很单薄,真的遇到意外,一个对一个他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我从他手里接过枕头,拍了拍放到床头低声问他。
“人少目标小,我一个人去反而安全。我去探探道,等我回来的时候,相信你的伤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到那个时候,咱们一起过去把这笔买卖给做了。”老头伸手从我荷包里掏出烟,点上一支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动身?”我问他。
“明天一早!”老头环顾着房间里的摆设低声道。
“好,那我不送你,你路上注意安全。遇到麻烦的话别忘了跟我联系!”我说完转身出了房间。在客厅里,妙先生正笑眯眯的看着廖婷和兰馨,听着她们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以前的事情。
“刚才游峰跟你说什么了?”晚饭后,我回到房间准备洗漱。阿离带着彼岸一起走进屋里问我。
“他打算明天去踩点,等准备好了再回来带我们过去把那个墓里的东西给起出来。这事儿你们别往外说,刚才他偷偷摸摸的告诉我,明显是不想让妙先生知道这件事。”我让阿离和彼岸两人坐下,然后轻声对他们两个说道。
“明白,看他借故把你带房里我心里就有数了!你先去洗漱,待会脏衣服扔卫生间,我一个小时之后过来拿去洗。”阿离打听完消息,起身带着彼岸朝门外走去。
说起来有一段日子没有这么好好的洗过澡了,伤口处我用一层薄膜给缠住了,生怕有水会漏进去。一个澡洗完,我觉得身上好像轻了几斤一样。换上了廖婷为我准备的睡衣,我点了一支烟靠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音量开得很小,我就那么靠在那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不去休息,坐这里干嘛?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听戏了?”阿离的声音忽然传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叼在嘴角的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烧完了。这么一动,两寸多长的烟灰顿时从烟蒂上掉落到了我的裤子上。阿离走过来,用毛巾轻轻将烟灰都扑到地上。然后又拿来了墩布将地擦了擦!电视里的节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戏剧,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么一伸,腹部随之传来了一丝丝的刺痛感。我急忙伸手捂住伤处,生怕又将它给撕裂了。
“伤口又痛了?我去看素素过来看看。”阿离见我捂着伤口,急忙问我。
“没有,不用喊她。”我解开纱布看了看对阿离说道。伤口并没有撕裂,并且在刚才那一丝刺痛之后,现在反而让我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痒。多次受伤的经验告诉我,这是伤口即将痊愈的先兆。
“这几天让廖婷派两个人跟着金婶母子,老头将他们托付给我,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我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对阿离说。
“回头我就去跟廖婷说,你说那个墓里,真会有十方牌?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件事跟妙先生说说。到时候带她一起去?”阿离坐到沙发上连声问起我来。见她坐下,我随即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说来听听咱们一起合计合计!”我点了一支烟,拿出手机给彼岸发了个信息。过了一分钟左右,彼岸穿着睡衣就打门外走了进来。我示意他将门关好,坐到我和阿离的旁边来。
“怎么了?”彼岸看看我和阿离问道。
“关于游峰的事情,我想问问你们的意见!”我对彼岸说道。
“我们有什么意见,反正事情对咱们有利就行了呗!是不是出什么岔子了?他反悔了?”彼岸盘膝坐在椅子上问我。
“那倒不是,只是刚才阿离问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妙先生,然后在咱们出发的时候带她一起过去!”我摇摇头对彼岸说。
“带她去做什么?说句小人之心的话,咱们三个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到时候万一找到什么宝贝,她要杀人夺宝咱们也只能瞪眼看着。而且之前在寒溪镇,她可是撇下了咱们自己先走了!”寒溪镇上的事情,已经成为了彼岸心里的一个心结。
“咱们现在能倚仗的只有妙先生的力量,这次她能主动帮我们解决掉刘定国那边的追击,就是对咱们道歉了。彼岸,事情要往长远看。假设咱们这次又遇到什么人要来夺宝呢?带上妙先生的话,是不是能借助她的力量安然撤出来?虽然这只是假设,但是也不能不防。毕竟刘定国关押游峰的目的,恐怕也是为了那个墓地。这次游峰跟江北一起跑了,我担心他已经提前做好了安排!”阿离起身倒了三杯水,递给彼岸一杯后对他说。
“你的意思是,把这件事告诉妙先生!”彼岸看看阿离问道。
“不错,妙先生这次主动示好,咱们正好借墓地的事情把妙仙居跟我良人府捆绑在一起。而且墓里如果真有宝贝,咱们一家也吃不下。分出去一点,能多个一条绳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