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凊!”
这个色坯子,我刚想打他,他却拿过一旁的浴巾将我给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我放到一旁的软塌之上,我还来不及问他怎么回来的,他便欺身而上吻住了我,他的吻很柔和,像是在极力讨好我一般,而渐渐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忽重忽轻的游走着,等到他一吻结束,我才问出口来,“燕北凊,你私自出了军营,会不会有事?”
“不会,别担心。”
我大概太想他了吧,如今见到他了反倒软弱起来,“燕北凊,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知道你肯定担忧,所以我才出来和你报个平安,本来想回卧房等你的,不料你先来了这。”
不知道是不是见到他后我安心下来了,我便起身紧紧的抱住了他,靠着他坚实的胸膛,我才觉得真实,“是啊,我快担忧死了,你不知道顾染的孩子没了,小箪也死了,可她们都是因为我才会受难的,后来又知道军营出了瘟疫,我真怕你也出事了。”
“不会,你放心,另外你以后不要私下见燕定宸了,我不在你身边不能时时护住你。”
“嗯,我知道,对了凌国公和凌寒他们可能会出事,另外你回军营之后要加倍小心,我总觉得暴风雨就要来了。”
“燕子拓想断了我的左膀右臂可没那么容易,这次瘟疫是重挫他的一个好机会。”
我看着燕北凊此时还穿着军中的军衣,想来他是偷溜出来的 ,马上就得走,便催着他快走,“我见到你了,知道你安全了,你快走吧,万一燕子拓发现你不在,那就不好了,另外你任何时候都要记得保重自身,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呢。”
此时他吻了吻我的眉眼,然后将我将我抱得更紧,“真不想走,南鸢我保证最多不超过十日,莫城的天就该变了。”
见他来回赶路也是累得慌,我只好什么都不做,就让他这样静静抱着,过了一会儿,他又吻了吻我的嘴角,然后才放开我,走之前告诉我让我这几日装病,不管任何人来都说病重出不去,只要我不离府,那我便是安全的。
后来的几日果然好多人上门要来见我,而我一律以病重为借口不见任何人,而在第七日的时候,军中的疫症便得到了解决,而随之一大帮人被贬职流放,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燕子拓一手提拔上来的,因为这次疫症的事情牵扯出了一桩贪案,太子和青王顺着线索一步步查下去,最终把燕子拓最重要的副将给拉下了马,经此一事,燕子拓在朝的威望也大大减弱了不少。
燕北凊回府之后就忙得不得了,不是跟着太子出去就是忙着应对各种人情的关系走动,每天他都是忙到深夜才回来,而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府了,我一直在府内待着不能出去,直到他手上的事情都停下来的时候却是到立夏了。
今年的立夏来得早,如今身上只能着一件外衫了,到了中午时分就更是热了,好在燕北凊这别的不多,爽口的果汁倒是很多,新来的宋霭除了会唱小曲之外,做吃的也是一绝,我有时候都觉得这一千两换了个这么个可人儿可真是划算。
慈安这会儿把刚放凉的酸梅汤给我拿了进来,近日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特别喜欢吃些酸的,一度怀疑是不是怀孕了,可来府上的大夫瞧了说我只是肠胃问题,并不是怀孕,这件事被燕北凊知道后他倒皱起了眉头。
我问他怎么了,他却说他要多卖力点,否则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孩子,然后的然后,我就天天直不起腰来,可燕北凊却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