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和冷泗一同陪着我们三回了青王府,而北溪和冷泗似乎还有话要同燕北凊说,于是我便和龙施漓先各自回了卧房,她住的地方就在我们附近,所以我俩是一道走回去的。
等走到走廊处,四下没人的时候,龙施漓突然停住了,我也自然没再往前走,只听她说道,“你很有手段,我以前的确低估了你。”
果然,龙施漓在没有人的时候露出了本性来,我也懒得同她唱戏,只是说了一句话,“嗯,我是很有手段,所以你小心点!”
“放弃北凊哥哥吧,他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你一个奴才不该奢望太多。”
我这暴脾气,恨不得同她争论一番,但又想起之前燕北凊交代我让着她一点,所以我只好握了握拳头便作罢了。
她见我没搭理,居然上前一把拉住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练过武,力气大得很,捏的我手腕发疼,“我二姐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对了,龙施梦是她的二姐,她既然回莫城了,当然就知道龙施梦已经过身的事情,“当然不是,凶手已经投案了,官府也已经了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见她此时的眼神狠决了起来,整个人慢慢地靠了过来,低低的说道,“北凊哥哥要救你,自然要有人顶包,但你只要乖乖的离开青王府,那么我便可以放过你。”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想的,“龙施漓,你做梦!”
我刚说出这句话,她居然抓着我的手对她狠狠打了一耳光,搞得我都蒙了,我知道了,一定是燕北凊此时就在我身后的不远处,这龙施漓做戏做的可真好。
“南鸢姐姐,是我错了,我不该肖想北凊哥哥的,可是我同他一起长大,我喜欢他比任何人都早啊。”
想让我在燕北凊面前露出容不下她的样子,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成全你。
刚刚她那么用力的捏住我的手腕,到现在都还很疼,龙施漓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能怪我。
“既然你承认你对燕北凊的执念是肖想,那我便断了你的肖想吧。”
她不明白我的意思,而我却已经转身看向了燕北凊,他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选择先到我身边。
“怎么了?”
“北凊哥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南鸢姐姐生气,她打我是应该的。”
龙施漓啊,我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蠢好,你既然自称和燕北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他怎么可能不了解你的性情,你是那种任由人欺负而不还手的人吗,还想冤枉我,真当燕北凊是傻瓜吗!
“施漓,既然你嫂嫂生气了,你赔礼道歉吧。”
这下龙施漓彻底呆住了,她还以为燕北凊会教训我一顿,又或者会心疼她一番,结果却是让她给我道歉。
“北凊哥哥,我。”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别扭的拘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既然说过要断了她的念想,那我只能牺牲一下燕北凊了。
“燕北凊,你等会可别打我。”
“什么?”
他不知我这句话意欲何为,可我却已经踮起脚尖对着燕北凊的薄唇亲了下去,龙施漓见到我亲燕北凊,整个人脸色立即成了猪肝色,哈哈,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正当我得意之时,却不料燕北凊一个壁咚将我按在了一旁的梁柱上,随即我便沉沦在他那炉火纯青的吻技当中了。
他大概也知道我为何这样做的目的,有些事情就是要残忍一些才好,否则有些人会一直以为自己永远有机会,我只希望这次打击能让龙施漓清醒过来,她是不可能介入我和燕北凊当中的。
龙施漓是掩面而泣哭着跑开的,而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倒是一阵痛快。
“专心点。”燕北凊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直视他,“刚刚只是做戏而已,你吻得也太认真了。”
“是吗,可我向来喜欢假戏真做。”说着便又重新席卷了我的气息,有些路过的丫鬟看到了都捂着眼睛跑开了,而燕北凊的舌头很灵活的撬开了我的贝齿,正在与他纠缠之际,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先前可是吃过大蒜的人啊,他该被我的口气给熏到了,要是一次让他有了阴影,这可是会影响到我未来的福利的。
“等等,等等。”我推开了他,他似是不解,我解释道,“我之前吃过大蒜啊。”
“可你后来吃了糖。”
吃了糖又怎么样,难道能把大蒜味给掩盖掉,“所以呢?”
“所以,很甜。”
看来他今天是不打算放过我了,在走廊这吻了一顿之后,又抱着我回到房里吻了起来,而我被他吻得整个人发软发虚,都快受不了了,可偏偏,偏偏有个不懂事的闯了进来。
“王爷,夫人,奴婢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过来,施漓小姐在房内闹着自裁呢!”
什么!装白莲花还不够,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这套苦情戏码居然现在还有人用,可很明显燕北凊还是相信了,他放开我便大步迈出了房门,甚至来不及和我说一句去去就回。
我可不能在房里傻傻等待,万一这燕北凊一去不回,我可不得气死了,当然这并不是不信任他,而是我知道男人最大的弱点便是女人的眼泪,龙施漓等会要是眼泪鼻涕齐飞,然后抱着燕北凊不撒手,燕北凊还能打她不成,唉,难道我以后得天天面对这种情况,光是想想便觉得脑壳疼。
幸好房间离的很近,等我到的时候,我正看到燕北凊手里拿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