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泗他大概是好几天没见到自己的女朋友了,所以就着急着有一会儿的功夫就相聚一会儿,他两如今可以算得上是如胶似漆的状态了,所以我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所以在宫殿里面如今也就只剩下了我们四个人。
玉衡看着我如今已经越来越大的肚子,“你这些日子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你的身子没有越来越热吗?还有火珠在你的身体里面你还能承受的住吗?”
我还以为他要跟我讲的是关于斯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想他所有的话都围绕着我转。
“没事,之前我也担心过,可是都这么多个月了,我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啊,孩子在我肚子里虽然有的时候会闹腾,但是也还好吧,我反倒是比较关心思思你师傅和你当时帮他把孩子取出来之后,他现在身体情况如何了?我是被关在宫里面,也没办法打听外面的情况,正好今天你来了,我要把这个事情跟你问一问,也好让我安心一些。”
玉衡见我不想说自己的情况,他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
“丝丝的身体还好,只是如今还只能是卧床,伤口好的没有那么快,银软线如今也还没有取出来,有我师傅在,你放心吧,师傅也说了,你当时提出了开膛破肚这个法子虽然有些骇人听闻不过的确是当下能够采取的最好的办法了,师傅还说想不到你小小一个姑娘脑子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还说今后要是有机会,他得跟你多聊聊。”
这话还真是让我有些尴尬,要是他师傅知道我这个法子在我那个社会,那可是很普遍的啦,不过这种话我也只能在心里说说罢了,再接着慈安就把已经温热好的药给我拿了过来,我就趁热喝掉了。
说实话,眼下这个情况我还真是有点尴尬,因为有人在的关系吧,所以玉衡说的话也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种话,虽然我承认我跟他之间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这样被人盯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舒服,就好像我跟他真的有一些猫腻一样。
就在我想说我要睡了的时候,宫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门口被推开了来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刚刚才见过的某人。
他看见我和玉衡还有慈安跟阿锁都在里面,这脸色倒也还算正常吧。
只见他不动声色的走到我的身旁,然后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怎么了?身子又不舒服了?玉衡你有帮他看过吗?”
玉衡说,“你太紧张了,她没事,刚刚才喝了一些药呢。”
尴尬尴尬,实在是太尴尬了,我这个当事人在这里面实在不能再呆下去了,要是再呆下去,我感觉我可能会被冻成冰块了。
“那什么,我刚吃了药,有些困了,你们都出去吧,我先睡了哈。”
就在我想就此避开这尴尬会面的时候,燕北凊却突然发飙了。
“怎么我一来你就说你困了,说我不来你就不会困了,看来我这么多年不来见你,你反倒觉得一点都不在意是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见我,那我以后就再也不来见你了。”
我朝着大门外面看了一眼,果然当日那个监视着我的奴才就在那里看着个脑袋往里面望,想必他也看到了,所以这才开始发难吧,我的天哪又要开始演戏了。
“谁稀罕你来看我,我有说过要你来看我吗?再说了什么时候你来了我才困,我刚刚不是解释过了吗?我是因为喝了药,所以觉得发困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身体情况,我的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啊?难道不是你的吗?你要真不想来看我那就别来,搞得好像真的很稀罕你来一样的,你是不是以为你真的要当皇上了,现在就开始对我发威了啊,快走快走,我一点不想看到你,还有你你你全都给我走,你们这些人我都不想看到。”
要论演戏谁不会呀?不过要是每天每天都这样子来一趟,我觉得我都快神经衰弱了。
那皇帝老儿监视我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啊?难道就为了我曾经顶撞过他吗?还是说他觉得我会把他儿子也勾走,所以才故意派人来监视我。
只不过他想的倒是挺美的嘛,在他身体好的时候,他自己的这些儿子就成为他拿来权衡势力的棋子,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快不行了,又想把这些儿子全都拉拢回来,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情。
本来我还可怜她一个老人家,身体又不好,有儿子一个个成了这把样子,还想说只要燕北凊愿意,那我怎样都可以,可是现在就是他愿意,我也不愿意把我当成这样一个囚犯样的在看着。
我把他们所有人都推了出去,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呆着,想着过一会儿燕北凊就会过来找我了,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跟他说清楚的,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我实在是不想再过下去了,别说是我的心情不好,孩子的心情都要不好了。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屋里面呆着,一直到了晚上,三更过后果然有人猫着身子来了。
见到他,我这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但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我问你,这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在这里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我觉得很烦,我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他见我有些不悦,立刻过来抱住了我,“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只不过为了孩子你也稍微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