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委婉的说我蠢吗?
我敢肯定小狗子是怕我生气所以说的比较委婉,他们背地里肯定说的更难听。
不过随便了,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真的该回去了,晚了怕是要挨骂的。”
…………
“娘娘,你回来了,刚刚来了一伙人遣散了公公和婢女,就剩我和善菀还有椿希了。”
“善菀也在?”
“是啊,大王说只许留两名婢女,于是就把她们留下来了。”
“这样啊…”没想到她竟还留下来了。
“那奴婢下去准备晚膳了。”
“怎么今日不问东问西,怨天尤人了?”我打趣着江晓,她反倒是一脸淡然了。
“奴婢相信娘娘有自己的道理,所以什么都不问。”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的。”
“奴婢相信。”
次日天还是灰蒙蒙的,我隐约感觉有人在打我的脸,这触感力度不像女子。
我艰难的睁开眼,果然有支大手朝我的脸上呼啸而过,我立马就怒了。
那人知道我要发作,便张口说话了:“苏贵妃,皇上仁慈留你名号,实质上与宫婢无异。所以娘娘的那一套就收着,辛者库可有大堆活等着你呢!”
我心里也不是没数,地位不同待遇也自然不同。
再说了,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都一样,唯一不同就是今后再也不用无所事事了。
自己选的路,就要傲娇的走完!
“是。”那婆子起码有六七十岁了,手脚都糙了难怪硌得我脸疼,她自恃老成就来给我个下马威。
“江晓她们呢?”
那婆子说谴她们下去了,接着继续说着那些有的没的。
大致的内容就是她是辛者库的女管事勤姑姑,我的任务就是五更天就要起床,然后去浣衣局拿换洗的衣服去御池洗好并晾晒,卯时去膳房分配好给各宫娘娘的糕点,在午膳前劈完柴,膳后去御花园浇水施肥,然后再把干了衣物分配给各宫娘娘。
说话间我已梳洗好了,还别说,我开始喜欢这个新身份了,发式可以随意捆绑,衣着不必光鲜亮丽。
“你,你这是什么发束?”
“这个啊!”我指了指,神秘一笑:“这个我管它叫丸子头。”
发束可随意勤姑姑也没再管,只是伪善的说道是因为看在我还有个娘娘的名头份上才挑了些轻松活给我。
在她眼里我是蠢货?还是她瞎?
仔细想想怕又是哪位的“特别照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多谢姑姑垂怜,不日必当相报。”
“报答就免了,做好你的事,才不枉我所为你做的。”
“必然如此。”
“香麦带她去浣衣局。”
辛者库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不过这一次我可能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站住,安请过了?”声音阴阳怪气的,那股子的趾高气扬意味深长。
来人是个公公,看样子是管事的:“苏贵妃娘娘,噢你瞧奴才这记性,你只是挂着空名号的‘假老虎真狐狸’。”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是…”法克!!!,不知道他名字,淡定淡定!“是个公公!”
“放肆,咱家可是总管!龚总管!岂容你这个废妃直呼!来人掌嘴!”
“大胆!大王说保留本宫名号,而你胆敢用本宫的名号来造次,莫不是对大王的命令不服。”
我冷漠的看着他,还不忘补一句狠话:“虽然本宫如今地位是不如你,但假以时日本宫翻身之时,定不会忘了你今日这般及日后种种。”
“不过这日后种种是恩是仇还是得看龚总管您了,本宫言尽于此。”说完后潇洒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浣衣局,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
整个地方除了衣服也就搓衣板以及其他晾晒的衣物。
“把这些衣服洗了后去膳房找我。”香麦丢下这句话和我便走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距离卯时不到一个时辰,可这些衣服的量可不是一个时辰能完成的!
虽然在现代我不是土豪但还不至于连个洗衣机也买不起,因为和父母住的原因我极少做饭煮菜,也算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了,要洗完这些衣服谈何容易。
所以说我这个人呐,虽然不是天才,但是小小小小聪明还是多的很。
“这位姐姐,我是刚进宫的,初来乍到的姑姑就安排我做这么多的活,我实在做不完,就想请姐姐帮帮忙可怜可怜我。”嘴上说着手上也不能停,我把手上的镯子偷偷的戴在她的手上。
有钱能使磨推鬼,这话一点不假!跟谁有仇也不会跟钱有仇。
她一边摸着手上的玉镯子一边笑着对我说“妹妹有难,姐姐怎会不帮,不过你的量比旁人真是多出了一倍,是不是哪儿得罪了勤姑姑,勤姑姑这人好说话的很,只要你对我的这一招给她使使,保管比那灵丹妙药还好用。”
“多谢姐姐好意,往后怕还是要仰仗姐姐多多帮忙。”
我就知道那婆子绝非善类,别人讨好,她或许就睁只眼闭只眼,我这可不一定。
不过找人帮忙绝非长久之计,可眼下也只能如此。
卯时到了我故意延迟半个时辰过去,香麦见我来了沉着个脸:“怎么洗个衣服那么久,糕点都分完派送了!”
“既然分完了,那我就去干别的。”
“站住!洗了这么久的衣裳,手指竟然毫无波动,真是双好手。”
糟了,顾着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