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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雅回到自己帐篷中,看着手中自己师父给自己的草药,轻轻的叹了口气,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坐到床上。脱下鞋子,露出脚踝一看,萧清雅的眉头更是皱了皱。
只见脚踝处以为扭伤,再加上萧清雅之前强行过度使用受伤的脚,此时的脚踝已经红肿不堪,她将草药敷了上去,并用绷带缠上,一丝丝清凉的感觉从脚踝处传来。
感受着脚踝处传来的清爽,萧清雅原本皱皱巴巴的内心稍稍平复了一下。不管是是师父还是谁,不都有着自己不愿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不是吗?
躺在床上,萧清雅疲惫的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老军医这是村子里面被叫过来帮忙的村民们。”一士兵带着一个年级较大的老头和一个稍微年纪小一点的婶婶来到了萧清雅的医篷。
萧清雅闻言抬头,一个上了岁数两鬓发白有些佝偻的老汉和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脸上布满皱纹,但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婶婶。此时他俩恰好也发现了医篷李的萧清雅,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拘束的对着萧清雅善意的笑着。
萧清雅也是对着他俩微微一笑,随后继续低头处理着士兵的伤口。
萧清雅昨晚没睡太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被叫到了医篷。因为当初他们撤退时留下来垫后的士兵与蒙古兵又起了冲突,又是有士兵伤亡。
萧清雅低着头,余光看见自己的师父迅速的将手中的活放下,洗了把手,向那两位笑脸盈盈的走了过去,友善的说道,“多谢两位能够过来,实在是伤员过多,我们人手甚缺。”
那老头也是笑了笑,说道,“我们村子里面就我们会医术的,但是只是会些皮毛,要是能帮到军医是最好不过的了。”
婶婶听老头这么说,连忙附和着点头,“对对对,还望老军医,您不要掀起我们笨手笨脚就好,我们村子人手,会医的也就我俩,还望老军医不要嫌弃。”
萧清雅将手中的绷带系好,对着士兵柔声说道,“好了,伤口不要碰水,不要使猛力,以防伤口裂开。”
只见那士兵对着萧清雅感激的说道,“谢谢念姑娘。”
萧清雅淡淡的回笑着,却听自己的师父叫到,“念枝,童儿,过来一下。”
萧清雅闻言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摆,友善的微笑着走了过去,却见小药童从医篷外面一咕噜砖了进来,看着屋子里面多出来的两个人,迷茫问道,“师父什么事啊?”
老医师冲着那来帮忙的两人抱歉的笑了笑,介绍到,“这是我的两个徒弟,枝雅和童儿。”
说着,看向念枝和小药童,“童儿,枝雅,这是邻村来帮忙的大夫。”
小药童和萧清雅都是冲那两人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萧清雅礼貌的出言,“请问该如何称呼二位?”
那两人看向萧清雅皆是笑呵呵的,那老头指着自己说道,“枝雅姑娘就叫老头我李伯吧。”
那婶婶接着说,“叫我王婶便可。”
说完上下打量着萧清雅,萧清雅看着王婶打量自己的目光,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便打招呼道,“王婶,李伯,你们好。”
只见王婶点着头,看着萧清雅笑着赞美道,“枝雅姑娘一看就是人善心美。”
“那是!我枝雅姐姐就是人善心美的典范!”小药童看着王婶自豪的说道。
萧清雅看着小药童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又对着王婶和李伯说,“那王婶,李伯在医篷中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问我和师父就行。”
说完,看向自己的师父,只见自己的师父看着自己挥了挥手,说道,“忙去吧。”
说着又对着,王婶和李伯说道,“二位事不宜迟,我们快点吧,怕是后面的还有士兵在等着。”
王婶和李伯连忙点头,“好好好,我们这就去。”
说着也都是迅速的替受伤的士兵检查包扎起来。
萧清雅看着他们熟练的动作,也是放心了下来。
军帐里面,只见恭裘和将军以及各军官都是一脸严肃。
“如今我军士气不振,军中的气氛更是低迷,长久下去不是个好兆头啊。”只见一军官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恭裘看了那军官一眼,摸了摸腰间的佩剑,说道,“从本王至边境以来,我方军队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他蒙古一直挑衅!”
“啪”恭裘猛地一拍桌,在座的各位军官皆是一阵,齐刷刷的看向恭裘,恭裘气愤的接着说,“本王眼里容不得他放肆,我朝疆土更容不得他蒙古异族的践踏!”
“王爷先别忙着生气。”倒是一直镇守在边疆的将军一直面无波澜,他平静的对恭裘说道,“王爷此时生气无益,还不如想想该如何应对才好。”
恭裘看着将军,也知自己这番举动有些偏激了,他稳了稳心神,看向将军说道,“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蒙古军队如今虽势头正猛,但从这两次进宫的时机和态度来说,可以看出他蒙古军队更是骄傲自大,目中无人。”
恭裘低着头,细思了一下,严肃的说道,“也是骄傲自满,目中无人,越是容易露出破绽,马失前蹄。”
只见将将军和各军官都同意的点着头,各军官更是相互议论商讨着如今的局势和对策。
将军做了个停止的收拾,各军官都纷纷止了声,只听将军说道,“各位将士可有良策?”
将军身边的副将看了眼自己的将军,然后突然站了出来,拱手